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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先婚后爱:把小娇妻宠上心尖

娃娃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皮肤白皙,一张标准的鹅蛋小脸,配上一双水亮水亮的桃花眼,透不出精明,每月3千多块,在一个小城市教老师。他帅气多金家世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但随着两人在小红楼、高铁......偶遇,这破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她了!在两人的频繁接触下,男主终于忍不住了,“你让我产生了想结婚的念头,我对你有想结婚的好感。你对我没好感吗?请认真思考后,回答我,这点对...

主角:许知宜温学智   更新:2024-04-23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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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宜温学智的女频言情小说《精品小说先婚后爱:把小娇妻宠上心尖》,由网络作家“娃娃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皮肤白皙,一张标准的鹅蛋小脸,配上一双水亮水亮的桃花眼,透不出精明,每月3千多块,在一个小城市教老师。他帅气多金家世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但随着两人在小红楼、高铁......偶遇,这破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她了!在两人的频繁接触下,男主终于忍不住了,“你让我产生了想结婚的念头,我对你有想结婚的好感。你对我没好感吗?请认真思考后,回答我,这点对...

《精品小说先婚后爱:把小娇妻宠上心尖》精彩片段

第九章节

上了高铁,许知宜安顿好行李箱,坐到自己的位置。

她的座位靠窗。

买票时,二等座已没有两人座靠窗的票,只能选三人座靠窗的位置。

遇上各大高校开学季,下手要是慢的话,真不好买票。

一落座,她马上戴好口罩,在家庭群里发了句“我上高铁了”的语音消息。

李子娟的语音消息永远是第一个发过来的:“那就好,丫头,记得戴好口罩,别和陌生人说话,注意安全。”

许知宜嘴角一弯,拍张戴口罩的美照,发到家庭群,按住语音键,调皮道:“遵命,母上大人。”

口罩是她出行的必备品,主要防止被陌生男人搭讪,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和安全隐患。

为不引人注意,她上身套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短袖T恤,下身着宽松的黑色板裤,脚蹬透气平地小白鞋,背着白色牛仔斜挎包。

头发用波点发带编个低斜的麻花辫,搭在右锁骨处。

很常规的休闲打扮。

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整套行头加起来不到500块钱。

这种档次的穿搭,是她生活的常态。

但她很抬衣服。

她个头不错,身材比例很好,体重嘛,以当下病态白幼瘦的体重标准来看,算不得瘦,但要说她胖,那就昧良心了。

怎么说呢,她的身材就是属于那种女人能挑出刺,而男人怎么看都觉得刚刚好的身材。

她的皮肤白皙,一张标准的鹅蛋小脸,配上一双水亮水亮的桃花眼,透不出精明,就显得无害,挺有亲和力。

这样的外形,穿什么都好看,自然抬衣服,至少衣服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有时被问衣服的价格,她据实相告,很多人还不信。

从小到大,她家就这种消费水平。

就算三年前她开始工作,也没改善多少。

她的工资每个月固定就三千多块,这些钱除了满足她的日常开销,还要攒出一部分交读研的学费。

幸亏这三年,她在乡村教学,日常三餐不用花钱,和乡村孩子一起,享受国家餐补,在乡下,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工资勉强够花。

不再花父母的钱,能养活自己,是她目前能达到的最好状态。

等这一年研究生读出来,调到城里工作,工资也会涨一些,以后还能攒些钱。

她想攒些余钱,给她妈李子娟换个新手机。

李子娟现在都还在用她几年前淘汰掉的小米手机。

今年许知安也开始工作,不用再花父母的钱。

熬了这么多年,李子娟终于可以放心地花许诚的工资,不用像以前那样抠着掐着,一毛一角的省了。

想到这,许知宜对自己接下来的杭城读书之旅,充满期待。

杭城是全国有名的江南水乡,一定很美。

许知宜侧首望着窗外,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车快开了。

“找到了,我们的座位在这。”

她身旁的两个座位一直空着,听到声音,她转头望向来人。

一男一女,俊男靓女。

看清那男人的长相,许知宜的心脏“咚咚”乱跳,慌乱别过头,身体向里缩了缩,本能用手遮住自己的半边脸。

怎么这么巧?

在这还能碰到小红楼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想起来了,他叫明锐。

许知宜的脑海中闪现出她那天的糗样。

她耍帅失败,损失500大洋,摔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丢脸呢。

不想再见到那天的任何人。

不想社死之后,再被人挖出来鞭尸。

温学智不是说他是大人物,霸道总裁吗?

霸道总裁的标配不是豪车吗?

就算坐高铁,也得是商务座吧,怎么会出现在二等车厢?

不科学啊。

怕被发现,她侧着半个身,虚空小半个屁股,头向着窗外,只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女人:“我坐里面?”

明锐:“不然呢?”

静了两三秒。

女人:“OK,OK,我坐,我坐,我是个勇于为自己错误买单的女人,从不幻想男人绅士。”

明锐:“华月,男人的绅士不是你用来道德绑架的,再不入座,会影响到别人。”

接着听到两人窸窣的落座声。

许知宜用余光瞄一眼,华月坐在她旁边,缩紧的身体放松一些,暗自缓缓吐口气。

还好还好。

中间隔个人,明锐应该注意不到她。

就算这样,她还是侧着身,不敢坐正身。

她打算就这样坐到站。

车站上再没乘客,稍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车子启动。

高铁两边是成片的玉米地,绿油油的,随着高铁提速,很快消失在许知宜的视野。

外面的风景就是个摆设,入不了她的眼,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侧耳听那两人说话了。

先是华月调侃的声音。

“明先生,高兴一点,各种巧合和不顺把你我推到这,肯定有什么妙缘等着我俩,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明锐低沉的笑声传来,“华女士,你可是投行精英,最讲究专业判断,喜欢确定性的东西,现在怎么开始讲玄学了?”

华月:“精英人士通过十年积累,验证了一个真理,人生啊,七分靠打拼,三分天注定。不能不信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明锐:“不能全信命,不然,你我走不到今天。”

华月:“哈哈哈,又来了,习惯凡事理性辩证,客观看待,永远冷静理智,权衡利弊,细想起来,真是无趣得很呢。“

“明锐,打拼这10年,理性冷静,近乎到冷漠,夺走了我感性冲动下的意外之喜,我相信,你也不能幸免。”

明锐:“马太效应和边际效应使然,有得有失吧。”

华月:“又来了,哈哈哈。”

两人同时轻笑起来。

一张戴着口罩,眉头蹙成包的小脸映在高铁玻璃窗户上,眼里满是懵逼。

许知宜歪头,他俩在说啥?

嗯?

映在窗户上的那张脸戴着口罩。

对哦,她戴着口罩,就算熟人,一下也认不出她,她在怕什么?

再说,人家可能压根就没记住她,她在这自作多情个什么?

想到这,紧揪的心瞬间放松下来,许知宜慢慢把悬空的小半个屁股放到座位上,身体稍坐直一些。

脖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她侧着身,抬手,专注地揉着脖子。

突然,乘务员的声音传来:“靠窗的那位女士,请把身份证给我,将口罩摘一下,检下票。”


第十章节

听到乘务员的话,许知宜惊一下,心中忐忑不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希望露脸时,明锐注意不到她。

但愿他贵人多忘事,记不得那天的她。

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乘务员,坐直身,小心摘掉口罩。

乘务员在核对查票,她用余光瞧见,华月在侧首打量她。

还好,明锐正低头看手机,忙着编写什么,根本没注意她。

万幸啊。

乘务员看她一眼,将身份证还给她,又来回巡视这一排三人,临走时,心里嘀咕一句:“这一车的俊男美女怎么挤一窝了?”

许知宜收好身份证,吐出一口气,正准备重新戴回口罩,华月忽然侧身,特意注视着她,微瞪双眼,轻呼出声:“好巧,是你啊。”

继尔,她似自言自语:“原来,妙缘在这啊。”

许知宜诧异望着华月。

她可以肯定,她不认识华月,也没有任何在哪见过她的印象。

华月向她靠近一点,和她脸对脸,“你不记得我了?小红楼,你摔倒,我扶你起来着。”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飘进她的鼻子,很好闻,质感特好。

许知宜瞬间恍然,一下意识到什么。

那天在小红楼摔倒后,她的脑子空白,只觉丢人,被人扶起来后,只顾捂脸躲避,逃离现场,除了记着扶她的人是个女人外,根本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

她没记着人家,可人家记住她了。

防不胜防啊。

果然,社死只有0次和无数次,终究逃不掉再被挖出来鞭尸。

周边的空气突然凝固。

华月一看许知宜的表情,冲她眨下眼,“是不是很巧?在这都能碰到。”

许知宜干笑一声,“哼哼哼,是够巧的。”

巧什么巧啊,是惨才对。

一想到那天的事,她一下脸红,耳朵都羞得粉嘟嘟的,本能探探头,瞧一眼华月身旁的明锐。

许知宜的一举一动,华月尽收眼底。

她略耷眼皮,眼珠一转,又抬眼,身体向许知宜再靠近一点,低声道:

“噢,我明白了,你是怕他认出你,是不是?别担心,他有脸盲症,越是漂亮女孩,他越记不住脸。”

脸盲症?什么鬼?

许知宜瞅着她,将信将疑。

“真的,不信我当面给你问问看。”

说着,她转向明锐。

许知宜慌了,抬手:“哎,不用……”

“明锐,我问你,你见过她,认识她吗?”

华月动作快,侧开身,将许知宜完全暴露在明锐眼前。

猝不及防间,明锐的整个侧脸进入许知宜的眼睑,令她呼吸一窒,身体一软,泄气般,后背失控斜靠到车厢上。

桃花眼瞪得圆溜溜,水亮水亮的。

无所适从。

晨间八九点的几绺阳光,从车窗射进来,跳过许知宜的肩,落到明锐挺直的鼻梁上,让他的整张脸泛着通透的莹光。

他转头,瞧见脸色紧绷,双颊粉红,双眸如受惊小鹿眼的许知宜,微怔两秒。

继而不解地望向华月。

华月背对着许知宜,冲他不着痕迹地努努嘴,又问一遍:“你快说,你见过她吗?”

明锐又看向许知宜,仔细打量着她,脸露茫然之色,“没见过。”

华月嘴角一扬,给了他一个“还是你上道”的眼色,头又转向许知宜,悄声说:

“你看,我没骗你吧,他这脸盲症可厉害呢,我和他可是从小耍大的发小,连我,他都是靠声音来认的,所以,在他面前,你别觉得不好意思。”

果然女人最懂女人。

华月来这么一出,许知宜憋着的紧张之气终于吐出来,脸色总算缓和下来。

她挪挪屁股,安稳将身体靠在车座后背上。

啊,虚惊一场。

总算消停了。

华月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望望明锐,又瞧瞧许知宜,主动和她聊起天。

“小妹妹,你这是去机场吧?”

许知宜:“对。”

从卫城坐这趟高铁的人,大多都到银城国际机场,这一点并不难猜。

华月的语气突然带点兴奋:“好巧,我们也是。小妹妹,你是去深城?……不对,是去杭城,早上10:45的航班。”

许知宜愕然望向她,差点惊掉下巴。

华月惊呼:“我猜对了!”

许知宜一脸不可思议:“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月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第六感,天机不可泄露。我还知道,你叫许知宜。”

许知宜瞠目结舌,只觉华月这人好神奇,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无形中带点崇拜和钦佩。

华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细微反应,继续道:

“让我猜猜,你去杭城干什么。旅游?……不是。工作培训?……嗯,也不是。学习,你去学习!这个年龄去学习,是去读研吧,哪个学校?”

许知宜震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完全被华月带着走,“杭城师范大学。”

华月脸露赞赏之色,“不错啊,小妹妹,杭城师范大学的研究生很难考的。”

许知宜心虚起来,面有愧色:“我学习一直不好,正常考研根本考不上,是通过‘硕师计划’免试推荐的方法才能读这个研。”

华月更露惊艳之色,“那就更了不起了,免试推荐的名额,可是从大学时期综合成绩优秀的学生中产生,竞争更激烈,生源含金量更高。”

许知宜眼神闪烁:“是吗?”

大学期间,许诚从没因她的成绩名列前三而夸过她,获得“硕师计划”的免试名额,他只是如释重负般叹口气,没说什么。

当时李子娟、许知安都替她高兴,还说要庆祝一下,许诚皱眉,低斥道:

“不过是瘸子里面拔了个将军,说到底还是瘸子,有什么好庆祝的?”

许诚这么一说,就算她能读这个研,也从未觉得是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

她知道,她在许诚眼里,始终是个瘸子。

因此,华月刚才对她的肯定,她理解为客套,根本不敢接受。

华月看她的眼神很真诚,“当然是。我10年前在清华上大学,清华本科生源中存在这样的鄙视链,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说裸分的不如保送的,都说保送的是大佬,比裸分人更牛。”

说着,她指着旁边正在打电话的明锐,继续道:

“我和他,都是裸分上的清华,属于鄙视链底层的人,就算他当年是省理科状元,也不能幸免。所以,你比我俩厉害,可是保送生,还是研究生。你说对不对,明锐?”

明锐刚挂电话,目光从华月处,移到许知宜身上,不期然地,和她的目光相遇。

许知宜怔然,与他对视着,只觉脸皮微烫。

稍后,华月略显空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我叫华月,他叫明锐,都是从卫城中学出来的,我们的班主任可是赫赫有名的许诚老师。小妹妹,你高中是不是也在卫城中学读的?”


第十一章节

许知宜终于想起来了。

怪不得她觉得明锐眼熟,原来他就是她爸14年前带出来的唯一一个省状元。

那时她不到12岁,刚小学毕业,没见过明锐本人,只从许诚带回来的学校宣传册上见过他的照片,印象确实已模糊。

她只记得,当时,许诚特别高兴,在接受别人祝贺的同时,不停赞叹明锐天赋了得,说他天生就是读书的料,难得一遇。

还一个劲地感叹,别人怎么就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孩子。

那天晚上,学校领导层聚餐庆祝此事,许诚喝醉了,很晚才回家。

她和许知安听到门声,兴奋迎出来。

至今,她都记得许诚的眼神。

看到他们姐弟俩,许诚瞬间从兴奋跌入失落,满眼是无奈遗憾之色,无意识喃喃自语:

“两个孩子,一个笨,一个懒,我许诚这辈子是无法指望你俩给我长脸了。”

她忘不掉,许诚醉酒之下,眼神中露出对明锐这样孩子的向往之色。

明锐这样的人,永远是她遥望的人。

“小妹妹,你怎么这表情?”

华月的话,将许知宜从失神中拉回来。

意识到她还在和明锐对视,她慌乱躲开眼神,耷拉下眼皮,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包带,借说话掩饰自己:

“我,我爸就是许诚。我也是从卫城中学毕业的。”

明锐微惊,和华月互视一眼,齐齐看向许知宜。

华月不可思议道:

“天呐!这也太巧了,弄来弄去,你还是我们的小学妹。那会儿上学时,就老听人说,许老师家有两个特别漂亮的孩子,尤其女儿,长得跟芭比娃娃似的,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好看。”

“虎父无犬子,许老师的孩子就是厉害。”

说着,她不着痕迹的捣一下明锐的胳膊。

“你说是吧?明锐。”

许知宜一直低着头,没等明锐说什么,低声道:“我,我一点也不厉害,我爸他……”

她突觉委屈,头垂得更低,说不下去了。

此时,她听到明锐的声音:“是挺厉害的,一直奔跑向前,这一点是得了许老师真传了。”

华月:“你这话说的好,这一点我俩就不行,本科毕业就工作,连考研的念头都没动过,现在早失掉考研的勇气喽。”

看许知宜情绪突然低落,华月再没逗她。

明锐别有意味地瞧一眼华月,低声道:“你这是整得哪出?话多套近乎,硬把我往进带,这可不符合你高冷精英人设。”

华月低语:“我在自救,也在救你,还管什么人设。”

明锐失笑,“这是什么话,我俩同时掉火坑啦还是遇劫匪了?还自救,救我?一回卫城,你是被打回原形了?”

华月:“你算是说对了,卫城就是我的照妖镜。被骗回来,硬被拉郞配,被长辈道德绑架逼婚,有理讲不清,争又争不得,好郁闷。”

“真想撒泼耍赖,胡闹一次,冷静理智不允许,权衡利弊后,大脑机制告诉我,代价可能太大,冲动不得。”

明锐:“你是怕我爷爷奶奶受不了?”

华月:“你不怕呀?一个82,一个80,从小疼我的俩老祖宗,要是在我冲动下,被气出个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能安心吗?”

明锐:“是啊,终究冒不得这个险。这次你回深城,不到万不得已,别回来,长辈们就没机会绑你了,后面的事我解决。”

华月叹口气:“跑永远是缓兵之计,问题还在那。要想从根本上解决我俩硬被配成一对的现状,只有你我中的一个人尽快结婚。”

“告诉你,别指望我,你知道的,我不婚不育,只想和小奶狗小狼狗谈恋爱,立志当个被人唾骂的‘渣女’,这个任务只能靠你。”

明锐低笑,“我倒是想啊,那也得有合适的才行。”

华月小声嘀咕一句“谁说没有?”后,给他一个神秘的眼神,“明锐,我话先说到前头,事要是成了,你欠我一个人情啊。”

明锐被她的无厘头弄得哭笑不得,“不是,什么事成,我就得欠你人情啊。”

华月保持神秘,但笑不语。

有微信消息进来,明锐又忙起来。

许知宜侧首,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一时间,一排三人安静起来。

很快行程过半,华月问许知宜要不要一起去卫生间。

许知宜本不想去,但意识到,华月一走,座位上只剩她和明锐,比较之下,还是和华月一起去更自在些。

不一会,两人回来,明锐看到她俩过来,起身让座。

华月在许知宜进座之前,挡到她前面,脸露不适,道:“小学妹,我晕车,很不舒服,坐到靠窗位置,看看外面的风景,会好一点,我和你换下座,可以吗?”

华月眼神诚恳,许知宜用余光看一眼明锐,犹豫道:“……那好吧。”

她不是很情愿,倒不是她小气,只是坐到两个清华高材生中间,她有点紧张。

“小学妹真是人美心善,谢谢啦。”

华月毫不客气落座,许知宜跟在她身后,也坐了下来。

明锐坐到她旁边时,她本能向华月那边靠,双手放到大腿面上,胳膊双腿夹紧,尽量缩小身体,生怕一不小心,碰到明锐。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两面受烤的小鹌鹑,都快喘不上气了。

这时,华月突然冒出一句话:“咦,我才发现,你俩竟然穿着情侣装,看起来好般配。”

此话一出,许知宜和明锐本能互望一眼。

她着白衣黑裤,明锐也是,上次他的白衣偏正装,这次偏商务休闲。

华月没说错,旁人看来,一个英俊成熟,一个漂亮娇俏,还真就是一对惹眼的情侣模样。

许知宜只觉尴尬,大气不敢出一声。

明锐回眸,一脸平静。

稍后,明锐忽然转过头,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挤着你了?”

许知宜被惊一下,机械转头,望他一眼,睁着水亮水亮的眼睛,连连摇头:“没,没事,不挤不挤。”

她就是胸口有点憋得慌。

明锐打量一会她,起身离开。

顿时,许知宜那口气喘了上来,双肩一下放松,拿出手机一看时间。

再坚持20分钟,就到机场站了。

刚点开微信,李子娟的电话打过来,她立马接起。

听完李子娟的话,之前的紧张和尴尬一扫而光,她的心情空前愉悦。

李子娟说,她已经给温学智挑明,他和许知宜不合适,两人没必要再谈下去,就此断了。

这是许知宜的意思,也是她和许诚作为父母的意思。

想到一大早许诚告诉一家有关温学智的黑历史,许知宜唏嘘不已。



黑暗中,许诚侧身,转向李子娟,从牙缝中吸口气,“这事,丫头真的一句也没给你说过?”

李子娟突然拍一下床,用手肘支着半边身子起来,“没有,这丫头,连我都瞞得这么严,不正常啊,你说,会不会,她直接给拒了,所以就没给我们说?”

“真要这样,看我不打死这丫头,婚姻大事,至少和父母商量一下吧。再说,这么好一门亲事,说拒就拒呀,不像话!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呀,这丫头不会犯糊涂吧。”

许诚按着李子娟躺下,揉揉太阳穴,“明天一问她,不都知道了?好了,子娟,睡吧,明天周一,学生要升旗,我还要早起盯着。”

说是睡,两口子翻来覆去,倒腾许久,才先后睡着。

次日,不到六点,许诚就起了,看到李子娟还在睡,知道她昨天睡得迟,难得多睡一会,悄声洗漱完,轻轻关上门,上班去了。

忙完学生升旗和周一演讲通报事宜,连早餐都没顾上吃,接着就去上第一节课。

等闲下能喝口水,已过早晨十点。

刚喝完水,校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到办公室一趟。

许诚心下一沉。

这周,是副校长一职推荐表上交的截止日,按惯例,找谁到校长办公室谈话,谁就没戏。

校长惯用的伎俩,职位不给,好话还是要说的。

安抚人心罢了。

许诚昨晚没睡好,脸色很不好,偏偏去洗手间洗脸时,又碰到死对头王志选。

王志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上完厕所,正在水池边洗手,看到许诚,阴阳怪气道:

“哟,许主任,听说你得了一个好女婿,追你丫头都追到拘留所了。”

说着,他冷笑一声,“要不说你许主任能呢,哼。”

许诚瞪他一眼,没理他,掬水洗把脸,用纸巾擦干脸,正预走,王志选穷追不舍,“都把人弄到局子里了,以后啊,谁还敢张嘴给你丫头说媒呀?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哼哼。”

许诚被激气了,冷嗤道:

“不劳王主任操心,我女儿呀,长得漂亮,脾气又好,到哪都受欢迎,说媒得人,多的是,这不,就连明家的人,都开口求婚了。明家,听清楚了,是明家。这样的人家,你女儿怕想都不敢想吧。哼!”

说完,他把用过的纸巾甩到王志选怀里,扭头走了。

王志选本能接住废纸巾,气呼呼扔到垃圾桶里,冲着许诚的背影啐道:

“吹牛不打草稿,就算你丫头长得再好看,明家那样家世的人,也不可能看上她,你丫头笨得要死,能配上那样的家庭吗?呸。”

狠话说完,王志选不安地又盘算起来。

不行,他今晚得再去校长家一趟,这次可不能输给许诚,一定要把副校长一职拿下。

怼完王志选,许诚就为自己嘴快后悔。

哎,老了老了,还逞什么口舌之快,怎么被激一下,虚荣心就迅速泛滥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要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淡泊淡泊。

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许诚抬头望一眼“冯学祥”的名牌,轻轻在门上敲两下。

“请进!”

推开门,许诚愣一下。

校长冯学祥没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和另一个男人坐在皮沙发上,正笑谈着什么。

那男人是现任教育局局长陈局长,和他同岁。

看到许诚,冯学祥一脸热情,指着他们旁边的单人皮沙发道:“许主任,你可算来了,快快,坐这边来。”

许诚依言落座,向陈局长点头打招呼,“陈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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