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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的丑妻

一个大橘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慈音自出生起,脸上百年带着一块黑灰相间的胎记,因此她成为了众人口中的丑八怪。直到那天,她诅咒加身被丢到妖君大人的神庙后,慈音才知道自己命格特殊,注定了此生会遇见常人遇不到的种种怪异事情。当她被迫结下灵契后,她本以为妖君大人不过是来蹭吃蹭喝罢了,可谁知他竟然转身将她揽在怀中,还骗她生小妖君……

主角:慈音   更新:2022-07-16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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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慈音的女频言情小说《妖君的丑妻》,由网络作家“一个大橘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音自出生起,脸上百年带着一块黑灰相间的胎记,因此她成为了众人口中的丑八怪。直到那天,她诅咒加身被丢到妖君大人的神庙后,慈音才知道自己命格特殊,注定了此生会遇见常人遇不到的种种怪异事情。当她被迫结下灵契后,她本以为妖君大人不过是来蹭吃蹭喝罢了,可谁知他竟然转身将她揽在怀中,还骗她生小妖君……

《妖君的丑妻》精彩片段

“慈音,慈音……”

富有磁性带着诱惑的男声近在咫尺,一遍一遍唤着我的名字,像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法呼吸,冰冷的手如刀刃一般在我身上肆意游走,直到最后让我在痛苦中溺亡……宿舍,我尖叫着醒来,才发现又是一场噩梦,已经连续一个月做同样的梦了,说是梦,那感觉却真实得可怕。

室友被我吵得苦不堪言抱怨连天,毫不客气的骂我:“真是丑人多作怪,还让不让人睡了?!”

是的没错,我是个名副其实的丑八怪,脸上身上长了大块黑灰相间的胎记。

原本这胎记在我出生的时候只有脸上一小块的,但这些年它仿佛是有生命一般随我一同成长,现在已经遍布我全身了,这导致我在夏天都只敢穿长袖长裤。而我最近做的噩梦正是和身上的胎记有关。

每当我睡着就会梦见身上的胎记活过来变成一个男人死死地从背后抱着我,对我行不轨之事,然后突然变成一条大蛇,一点一点碾碎我的骨头,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最后一口把我吞下去。

更让我震惊的是这次不仅仅是做噩梦,我惊愕的发现脸上的胎记竟然改变了规则形状!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镜子里我脸上的胎记又像风吹树叶般的动了动,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差点昏死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请假去了医院,得出的结论却是一切正常,想去掉胎记的话得花大把大把的钱去美容医院,还不一定能去得掉。

可接下来的日子噩梦还在继续,越发诡异的是我身上开始伴随噩梦出现了勒痕和淤青,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担惊受怕几近崩溃。

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某些东西,照我们那儿的说法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统称为‘碰上脏东西了’,得找懂这方面的人瞧瞧,在就医无果后我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在熬到暑假后我连夜买票回了老家,我家在十万大山里,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又赶了一天的山路下午了才到家。

破旧的房屋零零散散的坐落在山坳里,群山就像是一只巨兽张着大嘴要将村子吞下去。

回去我就把这事儿跟我的养父刘清明说了,我是他从荒山的破庙里捡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上山打猎,我估计已经被野兽吃掉了,他为了救我还瘸了一条腿。

刘老头是我们这儿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做棺材的手艺一绝,也懂这方面的东西,红白喜事看坟地风水都有两把刷子,他也是靠着这些养活我的。

以前我觉得他就是个大忽悠,但现在他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刘老头脸色凝重了起来,点了旱烟猛吸了好几口才开口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该来的还是来了,没事儿丫头,有阿爸在,你早点休息,明儿个我带你去谭姑姑那儿,她或许有法子。”

我从来没见过老头儿表情这么沉重过,这话说得好像他知道怎么回事儿似的,可他明显不想多说,没等我问就直接起身进了屋。

这一下我心里更是忐忑了,比猫抓还难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半天睡不着,什么叫‘该来的还是来了’,该来的是什么?

半夜,屋外来了好多人,带头的是村长,急吼吼的拉着刘老头儿就往外跑,说是他的独苗苗儿子和几个狐朋狗友跑到荒山上打猎去了,要他帮忙带路找人去。

这荒山可不是什么人都敢上的,之所以非要刘老头去那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去了荒山还活着回来的人。

在这一带流传着不少关于荒山的怪诞传说,像是有着某种诅咒,上山的人会死于非命,连全尸都保不住。

一直以来村里人都是从小告诉小孩儿不能上山,刘老头也是从来不准我去任何山上玩,现在过了闹饥荒的年代,也没人会上山打猎了,所以至于传闻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

本来我也想跟着去看看的,毕竟大晚上的山路陡峭,他腿脚又不方便。

可突然间我感觉一阵困意袭来,身子软趴趴的动不了,意识逐渐沉溺,就这么睡了过去。

那个男人又出现了,呵着冷气在我耳边轻语:“今日上山者,有去无回,想救你养父么?我可以帮你……”

那犹如毒蛇吐信般的触感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关系到刘老头的安危,我还是咬牙点了头。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仅仅只是背影,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还要多,一身银白黑纹长袍,一头过腰白发如雪,在配上那魅惑人心的声音……我莫名脸发烫。

如果不是他对我干的那些事儿,我可能会以为他是哪个山里的神仙,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一路上我都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跟着,观察这这个家伙的举动,他压根没用脚走路,倒像是在飘,偶尔我跟不上了他还停下来等等我,只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他的脸。

就这么走着上了荒山,感觉自己在梦里,所以无所畏惧。

穿过茂密的丛林,一座庙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男人直接飘了进去,我有些犹豫,那暗红色的庙宇让人感觉无比压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人给吸进去,又像是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巨兽,张着大嘴在等待着猎物上钩。

犹豫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要往里走,明明脑子里很抗拒,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随着越来越靠近那暗红色的大门,那种不好的感觉就越强烈,伴随着一点点扩大的恐惧。

“不!我不要进去!”

尖叫一声我猛地醒了过来,心里刚庆幸这只是个梦,下一秒在发现自己身处何地后再次被恐惧包围,我分明就是在那座破庙里!

散发着腐败潮湿气息的庙宇,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零零散散洒进来,我清晰的看到月光下正中央的神坛,上面供奉着一个被横劈成两半的奇怪神像。


神像像蛇的下半节还在神坛之上,长着翅膀和兽爪的上半身跌落尘埃,那颗硕大的蛇头上还长着鹿角,只是已经断掉了。

我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感让我打了个哆嗦,冷汗浸湿了衣服,很明显,这次真的不是在做梦了。

山里野兽虫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头皮发麻,想到那个男人说的话,难道是真的?我得去找刘老头!

可刚站起来我就重心不稳摔了下去,缺德玩意儿,光线太弱我根本没注意到脚边就是一个大坑,还不浅!

就像是猎人用来捕大型野兽的陷阱,里面还有竹刺一类的东西,一根小手臂那么长的玩意儿直接扎进了我的小腿,钻心儿的疼痛差点让我晕厥过去。

我缓了口气,拿下头上的发绳绑在了腿上,想着起来爬出去,可手下触感很怪,像是衣服一类的东西,还有黏腻感,刚才没注意,现在闻着空气里还有一股……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儿!

一束微弱的月光透过神像照了下来,我也终于看清楚身下的“东西”,那是一个人!不!是交叠在一起的几个人,而坑里的并不是竹刺,而是一些不知道是动物还是人的骨头,森森白骨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无比诡异渗人。

“啊!!!”

这一下我哪里还顾得上小腿疼了,跳起来没命的往上爬,可坑壁根本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上面唯一凹陷的痕迹就是一些看不懂的篆文,沾染了我的血,仿佛变得清晰起来。

大概是失血过多伴随惊吓过度,我脑子开始迷糊,重重的摔了回去,绝望的看着头顶的半身神像,心里咒骂把我骗到这里来的王八蛋。

意识迷离之际,我依稀看到了一条巨蟒缠上了我的身体,吐着信子阴森的蛇眼盯着我,最后张开了大嘴,就和梦里一样!

再次醒来我是在自己的床上,小腿传来的剧痛告诉我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刘老头坐在床边一脸凝重,依旧抽着他的烟袋锅子:“千防万防,还是没躲过啊!”

我艰难的开口,喉咙像是卡着刀子痛苦不已:“阿爸,到底怎么回事儿?”

刘老头端了杯水给我,半晌才开口:“唉,作孽啊!”

这时一个穿着花布衫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这都是先人做的孽,娃娃是被连累的哟,刘大柱那几个娃子也都是自食其果,怪不得人。”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宽体胖皮肤黝黑的女人,她颧骨很高,眼睛有些小,看起来就显得不是很面善。

“你该叫谭姑姑,专程过来给你看看的。”刘老头往旁边让了让。

这就是谭姑姑了,我点头微笑礼貌的叫了声:“谭姑姑好。”

这位谭姑姑点点头坐在了我的床边,面色凝重:“娃子啊,你熬过了三天,应该是保住小命儿了,缠上你那位应该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以后你们就好好的供奉着,不要惹恼了他,大家相安无事,为了谈下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这才知道从被救回来之后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儿。

村长家的儿子刘大柱和一起上山的几个人都死了,我就和他们躺在一个坑里,刘老头差点也给我准备棺材了。

刘老头说我保住了一命是因为我从小戴着的平安符,说是当初捡我的时候我身上就有的,而现在那个平安符已经化成了灰烬。

回来后阿爸就去找了谭姑姑,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马娘娘’,家里供着‘仙’,本事大得很。

至于谭姑姑说的我身体里那位,大概就是那个总出现在我梦里要我小命的家伙,而荒唐的是以后我得立个排位供着它,还得每天给它上香上供?

我觉得荒诞又可笑,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真的,但看刘老头那么严肃的准备好了牌位和贡品,还是乖乖的按照他们的指示在写满字的黄纸上摁了手印下跪磕头。

随着那张代表契约的黄纸在火盆中化成灰,谭姑姑和刘老头两人都松了口气,而我一脸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供桌上的那个家伙,吓得当场石化。

就是他!那个骗我去荒山的白发男人,此刻背对着我嗅着供桌上的大鱼大肉,幽怨无比的说着:“没想到我活了万年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暗算我?呵!新账旧账我迟早会跟叶家算清楚!”

什么玩意儿?我一脸懵,赶紧撇清:“你别乱说啊,跟我没关系,是你先缠着我的!什么叶家跟你有仇关我屁事……”

一旁的谭姑姑冲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可不敢乱说啊我的乖乖,赶紧给九爷磕头认罪,九爷莫怪九爷莫怪,小丫头不懂事儿!”

我被强行摁着磕了好几个,脑瓜子嗡嗡的,看刘老头的表情,他们好像都能看到那个家伙。

他倒也没跟我计较,身影逐渐虚化,只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每日清香,鱼肉鲜果必不可少,若有一日遗漏,必有血光之灾。”

我不服啊!在这大山里的人家能有多富裕?刘老头为了供我上大学操碎了心,我不回家他都不舍得吃肉,现在要每天大鱼大肉供着这么个玩意儿,就算是村长家也没余粮啊!

可刘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扯出了一丝笑容:“阿爸还能赚钱,供得起,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看着满脸皱纹的刘老头,我忽然说不出话来了,眼睛有些发酸,这叫什么事儿啊?!

刘老头招呼着谭姑姑在家吃饭,就去厨房忙活了,我腿受了伤也不方便帮忙,就留下来陪谭姑姑聊天。

谭姑姑神神秘秘的跟我说:“你家那个本事大着哩,你可好好供着,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这条命可是好不容易保住的,我们现在就算是同行了,有啥不懂的你可以问我,将来也能靠这个给你爹分担分担,不过你得跟那位打好关系。”

我死里逃生一觉睡醒成了‘马娘娘’,还要跟那个差点害死我的玩意儿打好关系?这关系说什么也缓和不了啊!靠‘它’赚钱就更不敢指望了。


我不想说话,都是听谭姑姑在说,从她嘴里知道我供着那位好像是属于‘柳家’的,还不是一般级别的那种,听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啥的听得我直打瞌睡。

打个盹的功夫我又做起了梦,在那个大坑里,即将被蟒蛇吃掉的关键时刻,我胸前的护身符突然发起了光。

那条蟒蛇眼里满是错愕和不甘,挣扎着消失不见,而我的护身符也随后自燃化成了灰烬,那一刻我感觉身上的胎记火烧一样难受。

耳边又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小丫头,既然已经和你结了契,那就暂且让你赎罪吧,叶家害我失去本体元神受损,你要帮我恢复,否则不仅你的小命难保,你的子子孙孙都别想好过。”

我都没命了还能有子子孙孙?搞笑呢!

我愤愤的醒来,好奇叶家到底是何方神圣,素不相识害我如此啊!这家伙就是赖上我了!

饭桌上谭姑姑跟刘老头是一杯接着一杯,直夸我有福气有前途,一般人都没我这运气,喝得迷糊了才打着圈非要回家。

刘老头儿很久没喝过这么多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倒下就呼呼大睡。

我也是一肚子心事睡不着,躺着躺着突然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冒了出来,脖子猛地一紧,这还没睡着呢,那家伙就又出来勒我脖子了!

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加重,我逐渐感觉不对劲,这明显的是想勒死我啊!

“咳咳!我不是……供着你了吗?为什么?咳咳……”我艰难的吐着字,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那只冰冷的手松开了,在剧烈的咳嗽中我感觉到那股凉气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全程那家伙没说一个字,但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很想杀了我,对我恨之入骨,但又不能杀了我,因为谭姑姑说过供奉的‘仙家’是不能杀害签了契约的供奉者的,那样就是坏了规矩,所以他也就只能掐掐我出出气。

也就是说我以后想过得舒坦就得让那位九大爷高兴了,他舒坦了我才有好日子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吓醒的,一条拇指粗细的银色黑纹小蛇缠着我的脖子,小脑袋含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要睡到何时才起来给我上供?”

“有蛇啊!救命!!”我尖叫着来了一段激光舞,死命给他往下扯。

小蛇不见了,一阵凉气钻灌入了我的身体,在一身鸡皮疙瘩中我反应过来,这家伙一直待在我身体里,可谭姑姑明明说仙家都是待在牌位里的!而且这家伙跟我身上的胎记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很多想知道的,但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能直接问,指不定人家一个不高兴又勒我脖子,这玩意儿他不杀人能折腾人啊!

厨房里,刘老头早就把贡品都准备好了,我一边上供一边抱怨:“你又不真吃,回头全丢了浪不浪费?我们家一年到头都吃不上这么一顿。”

“嫌浪费你吃了呗。”他忽的出现在供桌前,享用着新鲜的贡品,连侧脸都吝啬给一个。

贡品能吃?我记着刘老头跟我说过,不管是给死人还是奉神的贡品都是不能吃的。

可眼前的大鱼大肉太馋人,我半信半疑的拿起换下来的贡品,挑了最肥的鸡腿咬了一大口,神奇的是味同嚼蜡没有一点味道,想吐又舍不得,硬着头皮给咽了下去。

面前忙活的身影僵了僵,“呵!”一声冷笑带着满满的嘲讽。

那天我几乎一整天都是在厕所度过的!

同时我听到了一堆坏消息,谭姑姑昨晚喝多了回去的路上被蛇给咬了,还挺严重,在镇上医院住院。

而刘老头这几天不眠不休忙活着做棺材,并且不收一分钱,可村长家的人不依不饶的,非说是我害死了他们家孩子,就因为是唯一幸存者。

我捂着肚子虚脱的赶到了村长家,看见刘老头脑袋瓜子被人开了瓢,一脸血,气得发抖:“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是你们家儿子自己要去山上打猎的,能赖谁?”

我还是被连累的呢!那天我要是不想着上山找刘老头,能碰上这档子破事儿吗?摊上那么个瘟神我找谁诉苦了?

村长一家断了后受了刺激,根本就听不进去不讲道理,也没搭理我直直的看着刘老头,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刘清明!你自己说说你一个外乡来的穷道士,这些年在刘家村我们家对你怎么样?!

哪有人能把孩子扔在荒山上的?你捡个祸害回来害人!捡她那天死了四个人,我儿子死的那天她又在破庙!还是四个人啊!这几天上山的人也一个一个死在家里,我刘大海被你捡的祸害害得绝了后!这事儿必须有个交代!”

我张着嘴愣愣的看着那些曾经还算和蔼的人说不出话来,他们现在一个个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眼神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

“不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家阿音是无辜的,我知道你难受,但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刘老头辩驳的声音在群声愤慨中显得微不足道,我虚脱的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想听那些骂我的话,低声问:“是你害死他们的吗?”

这话是问那位九大爷的,大爷飘了出来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语气极其不屑:“他们还不配我动手,吃了我还嫌塞牙呢。”

撒谎我想九大爷是没必要的,这时刘老头一声吼让现场安静了下来,他站得笔直,整个人的气质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当年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山上那座神庙是你们村的人建的,里面供的是邪神,害人害己,正是因为我修行不足破不了这个事儿,所以才留在这里守山,告诫你们不要上山,奈何你们有人不听话啊!”

听了这话,村长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谁知道那庙是什么时候的?!”

这时人群中一个年长的人走了出来,满头白发牙都快掉没了,这是刘家村辈分最高的人三太爷,快九十了,他拿着拐杖敲了敲村长刘大海的脑袋:“就是你们家祖上建的庙!造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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