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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月尽头遇见你

我是小绿藻7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范云昔自始至终追求的,只是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安稳平静的生活,可她却意外卷入一个个富家子弟编造的爱情陷阱之中。霸道总裁给她的假意温柔,放荡不羁的少爷对她体贴入微,可看似令人羡慕的实情背后,却是各种抱有目的的欺骗。她一次次选择相信,却次次被辜负。范云昔有些累了,她不想再陪公子哥们玩感情游戏了!

主角:范云昔   更新:2022-07-16 0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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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云昔的女频言情小说《在岁月尽头遇见你》,由网络作家“我是小绿藻7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云昔自始至终追求的,只是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安稳平静的生活,可她却意外卷入一个个富家子弟编造的爱情陷阱之中。霸道总裁给她的假意温柔,放荡不羁的少爷对她体贴入微,可看似令人羡慕的实情背后,却是各种抱有目的的欺骗。她一次次选择相信,却次次被辜负。范云昔有些累了,她不想再陪公子哥们玩感情游戏了!

《在岁月尽头遇见你》精彩片段

“对不起,小姐,您的简历实在是不适合来我们公司工作,我们要求的都是高学历和经验丰富的人才,祝您生活愉快。”

类似于这样的话范云昔在这个月里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老天爷,找个工作就这么难吗?

是,她是没有高学历,也没有丰富的经验,那难道她就不要活了吗?而且,为什么判断一个人才,非要用这些东西来做衡量的标准呢?靠!看看实质,看看实质好不好!人家马云没成功之前不一样是穷矮搓吗?

“咕咕咕咕——”

某女忿忿不平到肚子响了。摸了摸口袋,也只有十块钱了,哎,找个炒粉店随便凑合凑合吧!。

坐在凉飕飕的炒粉店里,范云昔真的有些惆怅。想当初,在艺校,学音乐,自己也是顶尖的人才,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家境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后来老妈病了,必须她被迫折学照顾,花尽家里的钱财,自己也不会落得这样。

没办法,她只有一个妈妈,爸爸早就不在了,就算要用自己的前途去换,她也是无怨无悔的。只可惜,最后她还是剩下了一个人。她最后什么都没有换来。现在还把家里最后的钱给老妈买了墓地,所以现在自己是一贫如洗。就算明天惨死街头,都没人埋了。

热乎乎的炒粉端了过来,范云昔有些惆怅,因为再找不到工作,下一顿,自己可能连炒粉都吃不上了。

但是……

也许有那么一个时侯你忽然会觉得很绝望觉得全世界都背弃了你 活着就是承担屈辱和痛苦 这个时候你要对自己说 没关系很多人都是这样长大的 风平浪静的人生是中年以后的追求 当你尚在年少 你受的苦吃的亏担的责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后都会变成光照亮你的路。生命必须有裂缝 阳光才能照的进来。

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不过范云昔万万没想到,这道阳光竟然这么快就照了进来。

“喂,云昔,在做什么?陪我去个地方呗?姐姐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是范云昔以前的在校闺蜜,毛泖羽,虽然后来折学了,但依旧保持良好的疯癫关系。But,这是人名吗?

“我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你要我去哪啊?”范云昔嘴里一边啄着炒粉一边说。

“骗银,你明明就在吃东西,我都听见了,论家不管,伦家要你陪我去法国一趟。”毛泖羽小朋友不顾形象的叫嚷着。

哈哈!这话差点没噎死在吃炒粉的范云昔。

去法国,她现在连一块法国面包都吃不起,还去法国,嘴角略带抽搐道:“大姐,你下次说话能不能有点准备啊!我工作还没找到呢!十天之内,我不解决这个事情,房东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你还叫我陪你去游山玩水。”

“工作怕什么,我帮你啊!”毛泖羽道。

范云昔连连摇头道:“得了吧!专业不对口,你后来不是改学什么公关了吗?我又不会那个,不行不行的,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去吧!”

“哎哟,我跟你说,这次对你来说可是个机会,这次是我们公司跟法国总部开的交流舞会,有很多大老板,总裁的,你也去碰碰机会啊!万一有大公司愿意培养你这多朵小花呢!”

说的比唱的好听,哪里有大总裁愿意看得上她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毛毛同学真的铁了心要做的事情是谁都阻止不了的。

这不……

“亲,如果下午三点你没有出现在福山机场和我碰面的话,我可就杀过去了哦!你放心,来回车票,衣食住行我都会包的,你只要把自己打包过来就行了。否则,小心我拿着菜刀杀过去!”

看吧!猜的没错吧!范云昔翻了个白眼。

下午三点,她还是只能妥协的出现在了机场。然后无可奈何的上了飞机,前往了一条不归路啊!

“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践我啊!”范云昔两眼欲哭无泪。

“这怎么能说是糟践呢?我对你这么好,告诉你,我们公司那个大老板可有钱了,这次去的都是商业巨子,你不会吃亏的,说不定能碰见几天钻石王老五呢!”

范云昔干脆懒得说了,就等着回来流落街头吧!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担心钱的问题,这次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庄园,听说后面种满薰衣草,不过最近没怎么打理了,你要是不愿意参加可以去后面打理打理啊!一个小时 200 欧元呢!就是太委屈你了哈!所以你就当我没说。”毛毛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范云昔差点没噌的跳起来。

毛毛感觉安抚道:“额,你别生气嘛!我就是随便说说,怎么舍得你去做这些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说的那句是真的吗?”范云昔激动的凑上前,已经两眼冒星,快激动到嗓子眼了。

毛毛有些害怕的向后缩了缩,“哪,哪一句真的假的?”

范云昔眨巴着星星眼道:“200 欧元一小时那句啊!”

毛毛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前几天还和庄园的管家聊天呢!他说老板给他出难题,平时都说不用管什么,现在临时要他找人打理好,还不能随便找不放心不认识的临时工进来,管家头发都急白了呢!所以现在是有高价但是却没人呢!”

“我,我我我啊!”范云昔激动的结巴起来。

“你?”毛毛一副舍不得的摸样,“可是我是打算把你介绍给那些总裁认识认识,看看有没有什么发展机会的。”

“不用不用,你现在给我这个机会就好了,感激不尽啊!介绍我去吧!你铁定能搞定的,而且我也不算是随随便便不认识的外人啊!多放心啊!”

此刻范云昔脑子里真飞速计算着今天的汇率是多少。如果能顺利拿到这笔佣金的话,那回国至少几个月不用愁了。这可比介绍什么总裁认识强多了。虽然务实了一点,但是务实有什么不好啊!

毛毛还是撅着嘴劝诫道:“那你就只能呆在后花园了,一秒钟都没办法出现在大厅了,可没人能认识你啊!是不是太委屈了点。”

委屈个屁啊!未免某人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最后范云昔一副你再坚持我就给你跪了的表情,逼迫毛毛同学答应了下来。

呼呼!总算是不虚此行了。搞定房租的事情,瞬间觉得轻松多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她们终于到达了巴黎,在经过专车接送,来到了传说中的薰衣草庄园。确切的来说,是一座很空旷的庄园。

管家立马出来迎接,毛毛面第一时间把范云昔给推销了出去。管家那个感恩戴德啊!简直像是吃了蜜蜂屎似的。

本以为传说中的薰衣草庄园应该很美很浪漫的,结果范云昔看见的是,薰衣草稀稀拉拉的还生满毛毛虫,毛毛虫倒还爬得挺快的,花样比园里的花草都多,草又比花还多。除了面积大几乎没有优点。

但这唯一的优点在范云昔眼里也是最折磨人的,她下巴差点没当场掉在地上。

“我一个人弄吗?”她僵硬了。

“中午吃饭之前我会帮你的,不过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就得过去了,就你一个人了。”管家说的语重心长。

这个总裁是有毛病还是脑子打了除皱针光滑的不行了?有钱买的下这么大的园子,没钱叫人好好打理吗?

管家似乎看出了范云昔的想法,拍拍肩膀道:“哎!这个园子有故事,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干吧!佣金不会少你的。”

然后就丢了一套农夫专用装备给她。

范云昔丢了个白眼,难怪请不到人,还有故事,有没有鬼啊!我靠!还有,喂喂喂!这么多虫子怎么抓啊?

为了 200 一小时的佣金。也只能豁出去了,以前有过徒手抓小强的经验,相信毛毛虫和杂草也拦不住她的。

不过三个小时后她的腰已经完全直不起来了。妈妈啊!他干脆养虫去买算了,等她好不容易直起腰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荒芜一人了。撸起手表一看,去,才十一点就跑了。

算了,那她也休息一会儿吧!揪掉头上的草帽在胸前扇了扇。扶着她的千年老腰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一眼瞟见最远处有一座玻璃木屋式的小房子,看起来就像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一样。范云昔走了进去。

本以为屋子里会布满灰尘,谁知道却干净的出奇。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崭新的一样,崭新的犹如刚刚买进来的。在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庄园里有真一座小木屋,这到底是有多么格格不入啊!

木屋很小,四面都是玻璃窗户,一张看上去不错的红木桌子,和一个藤条编制的秋千,东西不多,但是非常古朴雅致。难道是女人住的?

就在范云昔琢磨不解的时候,忽然瞟进墙上挂着一把小提琴。

这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小提琴,它好的已经让范云昔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睛了。

要说最好的小提琴,应该是阿玛蒂、瓜奈里和斯特拉瓦迪里的琴最好吧。 很多小提琴家像维尼亚夫斯基、萨拉萨蒂、克莱斯勒用的似乎都是他们制作的琴。 据说斯特拉瓦迪里和瓜奈里的琴,现在全世界只有 50 把左右。

而这一把,眼前的这一把,没错,它应该就是瓜奈里的琴。

范云昔忍不住拿下来,细细的观赏着,果然这是选用最好的木材,制作极其精细。特别是侧板的琴角和f孔的雕刻,他都有独特而大胆的雕刻艺术。他配制出无比出色的光辉的油漆。这种油漆看上去是在琥珀色的底漆上涂透明的红光漆。

范云昔再次忍不住,实在技痒,轻轻的拉了起来。相信任何一个学过小提琴的,都会折服在这鬼斧神工的制作面前吧!

一首《舒伯特的小夜曲》娓娓道来。犹如潺潺流水,细细品尝。好久,真的好久了,自从毕业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就在范云昔尽情的自我忘我陶醉的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拍掌声。


“拉的很好听。”

范云昔顿时吓得琴声戛然而止,完全不知所措,惊讶又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身材修长,容貌温婉,丝毫没有任何敌意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过她并没有发现,此刻这个男人内心的惊讶远远超过她此刻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感触得到再次回归。

但是范云昔却真的吓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的身份……她好像一个拿了别人家糖果然后被家长发现了的孩子一样。

抿动的双唇,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谁啊?”

“恩?”被问的人似乎有点惊讶,温润的脸色又带着几分孩子的笑意,道:“你猜猜。”

范云昔倒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猜疑着的说道:“我猜,你应该是来这里迷路了的宾客吧?”

那个男人想了想,“恩,猜得没错。”

听到这么回答,范云昔就松了口气了。还好不是什么主人之类的,想宾客也不会为难自己吧!想到这里,脸上终于更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了。

“你刚刚拉的是舒伯特的小夜曲吧?”那个男人问道。

范云昔有点害羞的自谦道:“是啊!不过我拉的不好,没什么专业水准,只是以前学过一点皮毛而已,看到这把瓜奈里的琴实在是忍不住就……”

“你也知道瓜奈里的琴?”那个男人似乎又有点惊讶了。

“当然知道了,约瑟夫·瓜奈里在 1744 年去世。他在死前的几年间,制作了相当数量的极出色的小提琴。其中包括帕格尼尼非常珍惜的“加农炮”名琴。这把琴根据帕格尼尼的遗嘱,捐赠给他的故乡热那亚,现在保存在热那亚市政府大厅的玻璃陈列柜内,这是他杰出的作品之一。 属于大师这个时期的杰作还有一把是使维厄当取得巨大成功的瓜奈里琴“卡特琳·帕罗”(Kathleen Parlow)。约瑟夫·瓜奈里作为瓜奈里学派的最后一人,他去世后,瓜奈里学派也随他而消失了。他在晚年被同行们赞赏,并敬仰为优秀的大师。但他的名声在意大利之外完全无人知晓。帕格尼尼使他的琴一举扬名,从此,演奏家纷纷对瓜奈里琴刮目相看,竟相以拥有“耶稣·瓜奈里”琴为荣。”

对方却好像有些不以为然,似乎以一种很空洞的态度道:“再好的琴也是躯壳而已,真正赋予琴灵魂的是应该是拉琴的人……”他露出一种淡淡的笑容看着范云昔,“就好像你。”“我?”范云昔惊讶,脸色微微泛红,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一个大帅哥这么说,这么看着,还是带着那种暖阳的笑容,让她有着砰然心动的感觉。

“我,我哪里有这么好!”她结巴着。

“音乐有时候不需要很专业的知识,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感觉吧!”那个人道。

这个说法范云昔倒是很认同,两人相视而笑。

“你好,我叫白靖炎。”他落落大方的向她伸出手。温文尔雅的,好像可以满足一切白马王子的条件。

“范云昔。”范云昔轻轻道,羞涩的握住那只手,心跳好像在加快。

白靖炎似乎还想说什么,刚开口,门口又走了一人进来,穿着黑色的西装,微微弯腰,不过却显得要谦卑几分,或者说是拘谨小心几分。就连说话都是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总……”

只蹦了一个字出来,白靖炎便接道:“总裁演讲的时间快到了是吧!我会马上过去的,你先去吧!”

那个人脸上表情一顿,不过很快便没有了,快到范云昔都来不及捕捉。微微鞠躬便退了出去。

范云昔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额,那个那个,你能不能不要把刚才看见的事情告诉别人啊!因为我只是来这里打扫卫生的,说出去的话……”

白靖炎嘴角上扬,“虽然这是一个无聊的聚会,但是还没有无聊到到处去嚼舌根吧!”

范云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挺无聊的,就说这的什么总裁吧!买的下这么大的庄园,居然不打理打理,临时又要找人,那为什么不干脆找过一个地方聚会呢?我要不是为了能赚钱,第一次来法国,才不会浪费在这里呢!”

“你第一次来法国?”白靖炎问道。

范云昔点了点头,扁着嘴嘀咕着,“是啊!就把时间浪费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诶?奇怪了,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才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人说这些?还是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

不过她更没有想到……白靖炎笑道:“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当你一天的导游怎么样?”范云昔万万没想到啊!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脸色更加泛红起来,望了望墙上的钟,马上就十二点了,“可是,你不是要去参加聚会吗?”

白靖炎侧着头想了想,脸色却是带着那种说不出的笑容,“可是你不觉得参加这种聚会很无聊吗?”

你不觉得你这种笑容很勾人吗?明明外面温文儒雅,实质却好像有一种魔力牵引着你心甘情愿上他的道。

见范云昔还没有回答,他又道:“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朋友还可以值得信赖的话,我们现在一起溜出去还来得及哦!”

她还能拒绝吗?他的目光深沉而温柔。

不过所谓的溜,实际上和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的差不多,并没有任何人阻拦他们。


快到中午的关系吧!白靖炎先带范云昔来到了一家餐厅里,她忘记注意那餐厅的名字,但却无法忽略那餐厅的设计,那餐厅像来自于部落的文明,它布置得新奇而梦幻,仿佛另一个世界,墙是用粗大的原木钉成的,上面插着火炬,挂着铁锚,充满了野性的气息和欲望。而在原始与野性以外,由于那柔和的灯光,那朦胧的气氛,和唱机播的一支英文歌,把那餐厅的空气渲染得像个梦境。

一个经理摸样的人凑了过来,他们说的是法文,所以范云昔听不懂。不过看样子好像很熟悉。不一会儿就把他们的位置安排好了。

点餐的时候,他对侍者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又看着她:“你看看这的菜色可以接受吗?”

她点头。

“要吃什么?”

范云昔想了想,只是简单的要了一份“黑胡椒牛排”,他似乎点了一个什么套餐。侍者走开了。

对于这里新奇,她忍不住的东张西望,白靖炎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半晌,他才问:“喜欢这儿吗?”

“是的,”范云昔点头,“你经常来这里吧?”

他点点头,笑笑。十分随意的说:“因为我是这的股东之一。”

什么!!!!

“很稀奇吗?”他笑着问。

范云昔瞪大双眼,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道:“我真的没法想象,老实说,我觉得你并不像个商人。”

她重新打量他,这次的眼光完全不一样。“我真没有办法把你和商人捆绑在一起,我觉得……”她歪着头想了想,“你像一个艺术家,或者音乐家之类的。”

“因为这类人很清高吗?”白靖炎问道。

范云昔拖着下巴答道:“那倒不是,应该说是很浪漫吧!”

那双眨巴着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让他无法挪开自己的目光,多么的似曾相识。白靖炎有些惆怅,淡淡道:“浪漫不浪漫在于的是那个人,而不是那个人是做什么的。你又是否在意那个人。等你经历了一段人生就知道了。”

范云昔那种那神秘莫测的脸,不由得道:“你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的故事……”

白靖炎笑道:“那么,我们继续去听听别的故事吧!”

何止是很多故事,就是白靖炎的身份,她现在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一路上,她们谈了很多很多,似乎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接出话来,永远都不会冷场。

谈欧洲,谈每个国家,西班牙的斗牛,威尼斯的水市,巴黎的夜生活,汉堡的“倚窗女郎”,伦敦的雾,雅典的神殿,罗马的古竞技场……这个男人好像囊括了一切知识一般。

范云昔一面听,一面吃着小吃,喝着饮料,好像自己真的很久没有如此轻松的开心了。直到傍晚……

在巴黎的街头,徐徐的微风,白靖炎将自己的围脖套在了范炎昔的脖子上,微笑道:“下一次还可以听你拉小提琴吗?”

范云昔很开心,这表示他们还会见面,这表示他希望还和她见面,她开心的答道:“随时都可以。”

“那明天还来这里,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怎么样?”白靖炎笑道。

范云昔点了点头,她甚至都不想问去哪里就答应了。也许有些感觉,可以掩盖一切未知的恐惧吧!

静谧的夜晚,好像带着无数甜蜜的心事。可是在另一头,庄园里的美人正发着大脾气,底下唯唯诺诺的站着一排人。

妖娆的大波浪卷,凹凸有致的身材,迷人的脸蛋,都掩盖不住现在紫楚脸上的愤怒。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园子就这么大,你们都会看不见?居然到现在都找不到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紫楚双手环胸大骂着。

“可是我们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一个领班似的任务,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

“人又没有失踪四十八小时,警察会受理吗?而且现在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走丢了,你想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吗?想让明天公司的股票停摆是吗?你嘴里还能不能说出人话来了?”紫楚气愤的随手将一沓文件甩在了这个白痴脸上。

“我……我……”另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忽然支支吾吾起来。

紫楚更加烦躁了起来,声音都不由得的变得尖锐了起来,“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知道什么就快点说!”

等那个人唯唯诺诺的抬起头来,紫楚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中午的时候,她派去叫白靖炎赶紧过来开会的那个人吗?

紫楚双手环胸,严厉道:“说,人都被你叫到哪里去了?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地方?”

那个人不敢在犹豫,赶紧道:“我,我最后见白总裁是在薰衣草后面的小木屋里找到他的。”

木屋!紫楚顿时整个人冷了下来,从头浇到脚的冷了下来。来回渡步了几次低声着道:“他去了木屋,是一个人在哪里吗?”

那个人摇了摇头道:“不,总裁和一个小女孩在那。”

“小女孩?”紫楚有点震惊,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道:“是公司的人吗?”不可能啊!全公司都知道紫楚喜欢白靖炎,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谁敢上前啊?那也太不懂事理了,还想不想在公司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属下没有见过她,而且穿着也不像是公司的人也不像是来开会的宾客,倒像是,打扫的工人。”

打扫的工人?!靖炎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重了?不过倒是听说过,他想找人打扫打扫的事情。

略微迟疑了一会儿,紫楚道:“叫管家给我过来,我要问个清楚。”

一声令下,喝的有点微醉的管家就被拉了上来,口齿不清的说道:“是人事部毛毛介绍的,总裁要熟悉的人,我哪里找得到那么多啊!”

然后就不醒人事的说了很多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话,被拖了下去。

就当紫楚还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候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白靖炎的声音,“不用再问了,我回来了。”

还真敢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紫楚黑着一张脸,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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