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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神侯

情兽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吴鸿穿越成为了一个已经死了两天的尸体!他本是地球上一名文学系硕士生,因为家境贫寒的缘故,经常做兼职补贴家用。哪知道在工地搬砖途中被高空掉落的搬砖砸死,再次醒来之后,他就成为了古代的锦衣卫首领。原主同样十分不幸,在追捕逃犯的过程中被人一板砖砸到了脑袋后身亡。在清醒之后,吴鸿有些不敢相信,抓捕的逃犯竟然是李自成?

主角:吴鸿,韩春   更新:2022-07-16 1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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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鸿,韩春的武侠仙侠小说《大明锦衣神侯》,由网络作家“情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鸿穿越成为了一个已经死了两天的尸体!他本是地球上一名文学系硕士生,因为家境贫寒的缘故,经常做兼职补贴家用。哪知道在工地搬砖途中被高空掉落的搬砖砸死,再次醒来之后,他就成为了古代的锦衣卫首领。原主同样十分不幸,在追捕逃犯的过程中被人一板砖砸到了脑袋后身亡。在清醒之后,吴鸿有些不敢相信,抓捕的逃犯竟然是李自成?

《大明锦衣神侯》精彩片段

大明朝,崇祯二年。

徽州。

凤阳县北郊。

北门外,官道一侧有个茶摊。

四名身穿花红斗牛服,桌案上放着绣春刀的锦衣卫在饮茶。

“吴鸿的尸体好像动弹了几下,难道是我眼花了?”

一名瘦脸锦衣卫端着茶碗,看着停靠在路旁的破旧马车上,一具用麻布包着的尸体,惊愕道。

他口中的吴鸿,乃是他们这支小队的小旗长,从七品的小官。

执行抓捕暴徒任务的时候,不慎被一板砖拍在脑门上,当场暴毙身亡。

另一人道:“净瞎扯,他都死两天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除非诈尸。”又有人补充道。

“我诈尸你个大头鬼!老子真活过来了,还不快过来把我扶起来。”

马车上,忽然传来一个急躁的声音。

闻言,四个锦衣卫齐齐愣住。

其实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吴鸿就已经死而复生了。

准确说,他是从地球穿越了过来。

穿越后的时间里,他的意识并不清醒,无法动弹,同时还融合了这具肉身原主的记忆。

所以他在意识恢复的过程中,通过融合的原主记忆,弄清楚了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原本的他是一名文学系本科硕士生,因家境贫寒,经常勤工俭学,趁着礼拜天或假期做兼职。

在一家工地搬砖时,不小心被高空坠落的板砖砸死。

死后穿越。

“我跟现在的身份同名同姓就算了,还同样是被板砖给砸死的,命运离奇的一致,难怪我会穿越到他的身上。”吴鸿哭笑不得的暗想。

更值得让他庆幸的是,穿越成了锦衣卫。

锦衣卫是大明朝最为强权的军事机构,直属皇权统辖,蟒服、飞鱼服、斗牛服、绣春刀,正是锦衣卫标志性的制服和兵刃。

而吴鸿已经荣耀加身,虽然官从七品,但大小也算个官,靠着这身飞鱼服和一把绣春刀,即使不能大富大贵,最起码能衣食无忧。

这时候,那四个锦衣卫缓过神来,各自拔出绣春刀,小心翼翼的走到马车跟前。

好似真以为吴鸿诈尸了,全身心地戒备着。

一旦有所异动,就绣春刀伺候。

“嘶!我头好痛。”

吴鸿嘀咕一声,动手扯开了裹身的麻布。

正要起身时,忽然察觉到有危险逼近,他连忙下意识地翻身躲避。

“唰!”

一道刀光袭来,砍在马车上,险些削掉吴鸿的脑袋。

而吴鸿已经翻落马车,看着挥刀看他的四个手下,吓得脸色发白,心脏差点从喉咙里飞出来。

吴鸿气得直咬牙,怒斥道:“你们几个憨包!我都说了,我没死,你们居然一根筋的认为我诈尸,出门没带脑子吗?”

他已经把原主的记忆融会贯通,知道自己是他们几个的头儿,所以才敢这么斥骂他们。

那个瘦脸锦衣卫咧嘴笑道:“头儿,你真没死啊,太好了!”

此人名叫韩春,刚入行三个月的新人,为人实诚,十分崇拜吴鸿,视他为人生楷模。

“你还有脸笑,我差点被你一刀送走。”

吴鸿没好气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帮我弄点食物,我都快饿虚脱了。”

一通忙碌后。

韩春他们弄来一些饭菜,给吴鸿果腹。

风卷残云的吃饱喝足了,吴鸿的精神头恢复了不少。

接下来,就要开始办正事儿了。

就在前几天,吴鸿奉命带人追捕魏忠贤及其私下豢养的死士,却因为吴鸿的倒下,而被迫中止。

吴鸿淡定道:“不用去追捕魏忠贤了,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上吊自尽了。”

听他这么说,韩春等人不免会质疑。

吴鸿口说无凭,确实不可信。

韩春笑道:“头儿,你脑子没事儿吧,这种胡话都说得出来。”

吴鸿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不信?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五两银子,你敢不敢?”

前生身为文学系硕士生,吴鸿对华夏历史颇为了解。

其中魏忠贤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宦官,关于他的记载多不胜数,吴鸿自是对他的故事印象深刻。

“你知道我很穷。”韩春立马认怂。

另外三人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把吴鸿的话当成笑话听。

“头儿,你的信鸽来了。”

一个精壮锦衣卫指了指天空。

便见一只灰白色的红鼻信鸽俯冲而下,还不等它落地,就被韩春一把抓住。

韩春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细小竹筒,然后随手放走信鸽。

信鸽却没有飞走,而是落在吴鸿的肩膀上。

锦衣卫的各阶层的官员,都配有专属的信鸽,这只信鸽是吴鸿亲手驯养长大,所以跟他格外的亲近。

看完飞鸽传书,韩春震惊的瞪大双眼,紧盯着吴鸿。

瞧见他这副表情,吴鸿却是笑而不语。

“怎么了?”

那精壮锦衣卫好奇地问道。

韩春咽了口唾沫,说道:“头儿,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信上说,魏忠贤在幽州阜城的一家客栈上吊自尽了。”

吴鸿冷笑道:“这个老阉狗少了一条腿,跑的倒是真快啊!咱们跋山涉水的好不容易追到凤阳,他居然死在了千里之外。”

同时他不由地想到魏忠贤死后惨遭大卸八块,被丢到淮河喂鱼,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下场。

这时,韩春凝重道:“头儿,除了通报魏忠贤这事儿,总旗长还下了新命令。”

吴鸿道:“说。”

韩春看着密信,说道:“他让咱们前往并州,抓捕一个叫李自成的在逃杀人犯。”

闻言,吴鸿惊讶地站了起来,“他......让我们抓李自成!”

“怎么了?不能抓吗?”

见他反应这么强烈,韩春大感不惑。

通常当地衙门抓不住的重犯,都会上报求援,而锦衣卫的主要职能就是巡查缉捕。

如果下面的案件惊动朝廷,一般会派锦衣卫查办。

“当然能抓。”

吴鸿眼神发直,魂不守舍的说着,缓缓地坐在了凳子上,开始头脑风暴。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是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横跨几千里去抓个杀人犯,也不给拨点经费,这不是把咱们往死里折腾嘛!”韩春苦着脸发起牢骚。


“崇祯是个难得的明君,只可惜生不逢时,我也一样,穿越到哪里不好,非得穿越到明末乱世。”

吴鸿心里大发感慨,“本来好好地文科出身的专业能力,现在却要舞刀弄枪,干着刀口舔血的行当,就很难受。”

考虑到今后的生存压力,他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自成必须死!

吴鸿打起精神,抄起绣春刀,“走!去并州。”

一行五人都有各自的战马,当即快马加鞭,向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半月后,吴鸿带人抵达并州。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穿过榆林府的东城门,来到百业凋零的大街上。

榆林府正是李自成的老家,也是他犯案的地方。

“现在是一月中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自成会在二月底之前去甘肃的张掖投军,没过多久他就杀官起义,发起了兵变。”

吴鸿不断地回想。

前生的专业知识,在此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能让他掌握历史发展进程,料事于先,抢占先机,少走弯路。

“城内外都张贴着李自成的通缉令,抓捕效率跟不上,贴再多通缉令也没用。”吴鸿不屑地说道。

抓一个杀人犯而已,居然能惊动朝廷。

可见当地县衙的办案效率有多差,难怪会被吴鸿吐槽。

韩春问道:“头儿,接下来怎么办?”

吴鸿想了想,开口道:“先去县衙借兵吧,增派人手追捕李自成,这样把握会更大一些。”

“头儿,咱们的盘缠不够了。”瘦脸的马维说道。

一提到银子,吴鸿就感到头大。

这年头外出公干,一应花销全都是自费,他们一个个本来就手头紧巴,经过半个多月的消耗,已经穷得捉襟见肘了。

吴鸿沉了口气,说道:“待会看看能不能跟衙门借点银子。”

榆林府的县衙坐落在在南城。

县衙外门可罗雀,大门已经彻底褪色,鸣冤鼓破了个大洞,门柱上的清漆大面积剥落,整个县衙内外显得破败不堪。

甚至没人看守大门。

吴鸿他们把马拴在门外的石栏上,转而径直走进了县衙大门。

“这县衙也太破落了吧,乍一看跟上古遗迹似的。”韩春一脸嫌弃的说道。

“哈哈。”

此言一出,引得吴鸿等人发笑。

直至走到前院大堂的时候,总算有个头发花白的年老衙役露脸了。

一看是锦衣卫到来,老衙役诚惶诚恐,连忙躬身敬拜,“小的拜见诸位大人!”

吴鸿淡然道:“让你们县令过来见我。”

话说着,带人走进大堂。

他毫不客气,大剌剌的坐在首座上,斜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官威不小。

而那老衙役已经慌忙去内院通报。

不一会儿,县令王继领着通判和主簿及其几个衙役匆匆赶来。

看到吴鸿坐在主位上,王继有些不悦,但看清他穿着飞鱼服时,脸色立马就变得畏缩几分。

斗牛服是底层锦衣卫的制服,能穿飞鱼服的人,说明是锦衣卫的干部,即使是平级,也比七品县令高一头。

王继毕恭毕敬的拱手见礼:“下官王继,拜见诸位大人!”

“砰!”

吴鸿拿起惊堂木拍了下桌面,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来此是为了缉拿人犯李自成,需要你派人协助追捕,你马上抽调二十个衙役给我。”

拍桌子声把王继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位大人,请恕下官无能,不能给您抽调那么多人手。”

“砰!”

闻言,吴鸿又拿起惊堂木拍了下桌面,身子前倾,皱眉道:“你这么大的一个县衙,连二十个衙役都没有?逗我玩呢!”

通常的衙门有三班,值班皂隶、捕班快手、壮班白役,各负其责,总人数三五十人。

王继苦哈哈道:“是真调不出人啊!”

“你胡扯!除非衙门倒台,否则不可能抽调不出人力。”韩春补了一句。

手搭在刀柄上,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的架势。

吴鸿起身,走到王继跟前,说道:“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人少点也行,另外再帮我准备五十两银子,等抓到李自成了,功劳分你一半。”

王继急忙拱手作揖,脸色窘迫,“大人啊,请恕下官满足不了您的要求,人都被程大富调走了,银子我也拿不出。”

吴鸿疑惑道:“程大富是谁?”

提及程大富,王继似乎有了依仗,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当即把程大富的身份来历说了出来。

程大富是当地有名的财阀,也就是所谓的土地老财,田产上万亩,掌控着榆林府的农产命脉,连县衙都得礼让三分。

为了伺候好他,王继对他有求必应。

这个程大富俨然是骑在王继头上,榆林府的头号地头蛇。

王继坐下来,煞有介事道:“三班衙役基本都去给程大富干活了,忙得很呢,少数人去追捕杀人犯李自成了,下官爱莫能助,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你一个县令,被一个土财主骑在脖子上,真够废的。”吴鸿有些愠怒。

这王继的表现,当真是官僚主义的耻辱。

现在吴鸿算是明白了,问题的根源就出在程大富身上。

“头儿,咋办呢?”韩春问道。

吴鸿眼神阴沉,“还能怎么办?羊毛出在羊身上,咱们去找那个程大富,薅他的羊毛!”

“好!”

确定计划后,吴鸿带人离开。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迎面撞见了三个捕快。

领头的髯须男子一副捕头的打扮,看到一众锦衣卫,连忙停下见礼。

吴鸿打量着他,问道:“你是这里的捕头?杀人犯李自成的案子,是不是你负责?”

“在下张洛,正是县衙捕头,李自成的案子是我主办。”捕头张洛答道。

“案子进展如何?”吴鸿又问。

张洛一阵唉声叹气,“不好办啊,李自成太狡猾了。”

然后把最近的追捕进程告诉了吴鸿,他人也实诚,话里没掺水分。

总之就是一句话,没有实质性收获,就连李自成具体在哪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吴鸿当即下令,“带人跟着我走吧,以后你协助我办案,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洛有些犯难,“这个事儿,我得请示王大人。”

“少废话,现在就走!”吴鸿踢了他一脚,韩春等人也气势汹汹。

架不住锦衣卫的威势,张洛只能照办。

一群人走出县衙。

“马呢?”


原本拴马的石栏上,此时空空如也。

见状,吴鸿等人傻了眼。

吴鸿愕然道:“什么人啊?这么无法无天,竟然敢在县衙门口行窃,太无法无天了!”

“让我逮到,爪子给他剁了!”韩春气得直咬牙。

现在倒好,人力财力还没筹到,战马又给弄丢了。

而一旁的张洛却脸色十分难看,反应跟吴鸿他们完全截然相反,或者说有些反常。

吴鸿不经意地瞄了眼张洛,发现他神色有异,便问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洛一脸为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锵!”

马维拔出绣春刀,怒视着张洛,“看你做贼心虚的样子,肯定是你们监守自盗!”

“不不不!不是,绝对不是。”

张洛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大人,你们的战马被偷,跟我们无关,不过我知道是谁干的。”

“是谁?”

“程大富的人。”

吴鸿又惊又怒,“又是这个程大富,怎么不好的事情都跟他扯上关系了。”

此时此刻,他对程大富的仇恨值呈直线飙升。

大概能断定这个家伙,八成是个为富不仁的货色。

张洛硬着头皮道:“大人,还是算了吧,你们斗不过程大富的,丢了几匹马而已,总比丢了性命强。”

这话说的,听起来似乎很委婉,却让吴鸿他们更加火大。

同时也暗示着程大富有多么的霸道。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自然是去找程大富算账。

尽管张洛一再劝阻,也改变不了吴鸿的决心。

“你老实回答,程大富到底有多猖狂?”赶路的途中,吴鸿质问道。

张洛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他就是榆林府的土皇帝。”

吴鸿追问道:“他都犯过什么事儿?”

杀人放火,杀烧抢掠,侵占田产,纵人行窃,公产私用......

好似很看不惯程大富,张洛一五一十的把程大富的罪恶行径都说了出来。

林林总总十几种罪状,堪比低配版的魏忠贤。

吴鸿听后,恨得牙根痒痒,“他都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县衙也不管管?”

闻言,张洛却是低头不语。

其实他不说,吴鸿也猜得出来,县衙已经跟程大富沆瀣一气。

不久后,一行人抵达程大富的私人庄园外。

庄园位于西城,占地千亩,堪比皇宫,跟破落的城区对比,宛如两个世界。

随后,吴鸿让张洛去叫门。

得知锦衣卫登门造访,程大富立马带人赶来。

看着向这边走来的程大富,张洛低声道:“这位大人,待会好好说话,说不定程大富会把马还给你们。”

“你的意思是让我求他?”

吴鸿满脸不屑,“按照律法,程大富所犯罪过,都够斩首一百次了,我绝不会纵容他逍遥法外。”

张洛苦着脸道:“他手底下养了几十号打手,您斗不过他的啊。”

说话之间,程大富带人走来。

他留着两撇八字胡,大腹便便,穿着绸缎长袍,淡然问道:“几位差爷有何公干呐?”

吴鸿面色沉冷,开口道:“把战马还给我们,再分拨给我二十个衙役,外加一百两银子,你能办到吗?”

程大富鄙夷的撇撇嘴,“哼,你当老子是冤大头啊!凭什么听从你的安排。”

“程老爷,这几位是京城来的锦衣卫,您多少给点面子。”

见他二人一见面就互掐,张洛紧忙打圆场。

听说是锦衣卫,程大富却毫不动容,反而更加的嚣张。

上下打量着吴鸿等人,程大富不屑道:“锦衣卫算个球,哪凉快哪呆着去。”

张洛看了看吴鸿,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想到,程大富会这般嚣张,一句客套话没有,连锦衣卫都不放在眼里。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吴鸿怒不可遏。

“锵!”

他猛地拔出了绣春刀。

程大富讥笑道:“呦!脾气不小啊,敢在我面前亮刀子,有种你砍了我,来,往这砍!”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着脑袋。

“唰!”

下一刻,吴鸿毫不犹豫地出手,挥动绣春刀,精准的斩下程大富的头颅,脖子上留下碗口大的疤,鲜血直冒。

看到程大富被杀,张洛和程家的人都吓得魂不附体。

那几个无法无天的打手也吓得呆住。

同时韩春和马维等人也杀气腾腾的拔出绣春刀。

“张捕头,你去把干活的差役都喊过来,缉拿从犯,收缴程大富的所有资产。”吴鸿雷厉风行的下令。

出于对吴鸿的忌惮,张洛不敢多说,急忙照办。

韩春惴惴不安道:“头儿,程大富确实是罪该万死,可是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

吴鸿冷笑道:“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锦衣卫的职权,更何况程大富为富不仁,恶贯满盈,证据确凿,我不灭他满门,就已经够客气了。”

说归说,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忐忑。

不过也没办法,对付程大富这种大恶人,就只能以暴制暴。

“你说的也对。”韩春点头认同。

随着程大富的死去,根植榆林府的一大祸害彻底被铲除。

加上衙役的协助,程大富的党羽见大势已去,哪还敢反抗,纷纷伏法。

而吴鸿等人也找回了战马,顺带着发了一笔横财。

一片空地上。

“吴大人,县衙所有差役全都集结完毕,您可随意差遣。”县令王继涎着脸说道。

他就是个墙头草,见程大富灭亡,转头就跪舔吴鸿。

“二十一个捕快分成三队,往西北、正西、西南方向去追捕李自成,沿路的民宿、客栈、驿站挨个搜查。张洛带五个人跟我走。”

没搭理王继,吴鸿果断下令,展开行动。

然后,他带人一路往东。

好在张洛已经大概掌握了李自成的行踪,只是无法确定具体方位,结合吴鸿的推断,接下来的追捕方向就比较明确了。

三天后。

傍晚。

经过一番地毯式的明察暗访,终于在并州西部边境,找到了李自成的下落。

“头儿,已经查清楚了,李自成就住在那边的农户家里。”

路边的大树上,韩春指着西边说道。

吴鸿凝重道:“李自成是个练家子,不太好对付,他要是敢殊死反抗,就当场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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