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跑回到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看到自家的大门,恐惧的心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远远的就听到我爷爷在屋里嗷嗷的叫唤,
我太爷爷面带忧愁的说道:“儿啊,哭吧,等爹把这兔子给你娘炖上,你就能吃饱了。”
随后小跑着进了屋子,刚进屋子里就高兴的对着我太奶奶喊道!
“老婆子,你看,我抓了只啥!”
由于我太爷爷哪个村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点的还是油灯,
我太奶奶一看我太爷爷回来了,一边担心的说怎么回来这么晚,真是担心死人了,一边朝太爷爷手中望去,这么一看可不要紧!顿时给我太奶奶吓的尖叫出声!
这一生尖叫,给我太爷爷吓了一跳,刚要开口问怎么了,顺着我太奶奶的目光看向了手里的那只兔子,吓的我太爷爷一个激灵把那玩意扔到了地上。
借着暗暗的油灯看去,这哪还是什么兔子啊,而是一个黑不溜求干枯的人头啊!本以为是一直抓着兔子的耳朵,现在一看,手上还有如稻草一样干燥的头发。
这一目发生的太诡异了,吓的太爷爷和太奶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爷爷此时也在嗷嗷的哭着,太爷爷心一狠,也顾不上害怕了,伸手在次拎起那颗人头的头发,快步的走出大门口抡圆了胳膊就想给甩出去,可是这么用力的一甩,那颗人头直接砸在地面上,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头发直接和那干枯的头皮分离,手里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恶心的头发。
上去一脚直接讲头颅提出大门外,扔掉手中那恶心的一团头发,刚要往回走,眼角的余光借着月光突然发现木头栅栏边上有东西在动,就看这么一眼,我太爷爷的神经瞬间又绷了起来,因为那东西确实在动,在借着月光奓着胆子走进了几步,竟然是只大山鸡,一双大翅膀时不时的呼扇几下,我的太爷爷没敢动,先是那只大灰兔子,好端端的变成了一颗人脑瓜袋,现在又出现了一只大山鸡,不能碰,这要是碰了不一定又会变成个啥玩意个吓人的东西。
可是,这么大的山鸡摆在眼巴前,再加上屋里的爷爷嗷嗷的哭,我这太爷爷实在是忍不住想再去看看,万一那山鸡真的是一只山鸡呢,没办法呀,那个年代没有什么比饿更要命的了,于是我太爷爷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棍子小心翼翼的捅了捅那只山鸡,山鸡的嘴里发出咯咯的叫声,我太爷爷一发狠,一棒子打在山鸡的脖颈处,瞬间那只山鸡就没了动静,
不过这次我太爷爷长了个心眼,没敢直接上手拿,而是用那根棍子直接把那只山鸡给挑了起来,走进了外屋地,屋内我的爷爷可能是哭累了,也不叫换了,我太爷爷挑着那只山鸡轻声的叫我太奶奶出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一只山鸡。
我太奶奶惊魂未定的掀开门帘子的一角,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去,嗯,这回确定那是一只能吃的东西,我太爷爷又仔细的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变成其他的什么玩意,这才放下了心来!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拔毛开炖,在炖这只山鸡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还揭开锅盖看看锅里面的到底还是不是那只山鸡,刚才所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他爹呀!刚才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怎么拎个那玩意回来了?”
于是我太爷爷把这一天发生的事说给了我太奶奶,包括还救了一窝的小黄皮子,但没把鬼拦路的事说出来,那是怕我太奶奶害怕!
“他爹!你是不是累糊涂了,把那个死人头看成兔子了吧?”
“可能是吧!可能是我看错了!没事了,不用害怕,就是个死人头,这大雪嚎天儿的,应该是哪个畜生把谁的坟圈子扒了,进屋吧!一会好了,我给你端进去。”
忙乎到八九点中这顿饭算是吃完了,我太爷爷一口没舍得吃,把剩下的放在盆里,上面就木板压住,在压上一块大石头,生怕被猫耗子什么的掏了去,随便对付一个黑摸摸就睡觉了,
我太奶奶喝鸡汤也有了些奶水,我这爷爷也安分了不少,我太爷爷睡的就不那么安稳了,正当壮年,饿着肚子咋能睡的着呢,翻来覆去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睡着了,这一睡差点就没醒过来。
因为我的太爷爷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看见炕头站着一个没有脑袋的人,虽说脖子上没有头,但却能开口说话,就听这人说道:“你把我的头扔哪去了?你把我的头还给我,如果你不把头还给我的话,那就用你的头赔我!”
说完用干枯的爪子掐住了我太爷爷的脖子,就在我太爷爷被掐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又听到一声吱吱的叫声,随后感觉脖子一松,那种窒息感不见了,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恩公,恩公,先生有恩于我黄家,黄家世代定保恩人三代安保太平!我黄友信在次谢过恩公搭救我家子女,恩公不必担心,害你的那只小鬼以后不会在出现了。
说完,我太爷爷睁开眼,竟看到炕头地上立着站着好几只黄皮子,站着最前面的那只还对着我太爷爷鞠了一躬,随后带着后面的黄皮子就走了,我太爷爷清楚的瞧见,其中的一只正是白天自己救的那种,因为他的后腿上还包着那块破布条,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爷爷也不嗷嗷的叫唤了,因为时不时的,门口的木头栅栏门边就会出现山鸡,鱼啊,甚至还有过傻狍子,吃不了,还可以换一些钱。我太爷爷也为这位黄友信大仙立了排位,一直供奉着!
具体太爷爷那天遇到的鬼拦路,还有那只无头鬼为什么要掐死太爷爷,据说那个死鬼以前是个土匪头子,拦路抢钱的时候碰到了一位军统的儿子,不光抢了钱,还把那位军统的儿子身边的女人给糟蹋了,结果隔日就被人用绳子给掉了起来,不让其断气,每天还有人为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