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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歌陆九城免费全本小说

夏笙歌陆九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窗外绽放了绚烂缤纷的烟花,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夏笙歌看着耀眼闪烁的烟花,在心底虔诚的祷告,愿新的一年她所爱之人喜乐安康。“九城,烟花很美,快许个新年愿望吧。”她一脸真诚。陆九城顺着声音,摸索着抬手抚上她的脸。突然的靠近,让夏笙歌心一颤。

主角:夏笙歌陆九城   更新:2022-09-10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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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笙歌陆九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夏笙歌陆九城免费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夏笙歌陆九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窗外绽放了绚烂缤纷的烟花,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夏笙歌看着耀眼闪烁的烟花,在心底虔诚的祷告,愿新的一年她所爱之人喜乐安康。“九城,烟花很美,快许个新年愿望吧。”她一脸真诚。陆九城顺着声音,摸索着抬手抚上她的脸。突然的靠近,让夏笙歌心一颤。

《夏笙歌陆九城免费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除夕夜,零点的钟声敲响,宣告着新年的来临。


窗外喧嚣热闹,屋内却冷清至极。


空荡荡的客厅里,夏笙歌坐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划过茶几上的文件。


左边是一份《眼角膜捐赠协议》,右边是一份《离婚协议》。


看着白纸黑字,她苍白的脸色浮起一抹怅然。


三年飞蛾扑火般的坚守,终于要结束了。


夏笙歌敛了神,拿起右边的文件前往二楼主卧。


房间里,床头灯柔和地开着,驱散了一室的冷清。


陆九城躺在床上,狭长的双眸微阖,似是已经睡着。


看着他刀削般的脸,夏笙歌有些晃神。


她伸出手,在虚空中无声描绘着他的轮廓。


“出去。”男人厌恶的声音传来。


夏笙歌手一僵,有些迟缓地放下。


“新年了,我来给你送新年礼物。”


她强忍着心底的涩意,将手中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陆九城拧着眉,神色带愠。


“明知道我看不见,还给这种东西!”


说罢,他拿起文件朝前狠狠一掷。


锋利的边角蹭过夏笙歌的脸颊,刮出一道血痕。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是离婚协议。”她苦涩解释道。


陆九城微怔,蓦地神情中满是讥讽:“白天不给非要大晚上给,你想玩什么花招?”


冰冷的话语如同窗外寒冬冰刃,狠狠刺向夏笙歌的心脏。


“我说了,是新年礼物……”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左胸口疼得好似烈火灼烧。


陆九城唇角勾起一抹厌恶:“大过年的离婚办事处不上班,你掐着点签字的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三年前他眼睛刚失明,这个女人机关算尽到了他床上,就为了博得陆太太的身份。


现在陆家股市上涨,跃身成为枫城第一富商,她舍得放手?


这般想着,陆九城心情更为躁闷。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起身下床,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差点摔倒。


“小心!”


夏笙歌连忙伸手去扶,却被男人一把拂开。


她的举动,让陆九城觉得自己很挫败。


整整三年了,他还是没能适应黑暗。


夏笙歌轻手轻脚将桌子挪开一些,眼底带着陆九城看不到的卑微和小心。


“医生说了,过完新正月就给你安排眼角膜移植手术,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见光明。”


她的话,并未给到陆九城安慰。


反而,是更肆无忌惮的羞辱。


“一想起过不了多久便要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恶心。”陆九城话语间皆是浓浓的嫌恶。


夏笙歌的心狠狠一痛,让她差点直不起身。


这些年来,她如保姆般对陆九城悉心照料,换来的却是他的不屑一陆。


如今她依他所愿签字离开,得到的却是恶心二字。


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却是撞了南墙头破血流还一条路走到底。


“放心,离婚后做完眼部手术,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夏笙歌轻飘的口吻,饱含了太多苦涩的情绪,沉重到让她近乎窒息。


“咚——咚——”


这时,窗外绽放了绚烂缤纷的烟花,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


夏笙歌看着耀眼闪烁的烟花,在心底虔诚的祷告,愿新的一年她所爱之人喜乐安康。


“九城,烟花很美,快许个新年愿望吧。”她一脸真诚。


陆九城顺着声音,摸索着抬手抚上她的脸。


突然的靠近,让夏笙歌心一颤。


但下一瞬,陆九城粗粝的手指渐渐下滑至她的颈脖,一点一点收紧。


“我的新年愿望,是希望你早点死。”



夏笙歌不敢置信,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以为陆九城只是不爱她,却没想到早已厌恶到了要她死的程度。


“你就这么讨厌我?”她颤声问道。


听着她哽咽颤抖的嗓音,陆九城只觉心情躁闷。


他甩开手,仿佛碰过什么脏东西。


“明知故问。”


短短四字,字字诛心。


夏笙歌看着他,嘴里心底满是无尽苦涩。


她转过身,萧瑟凄凉地离开卧房。


这份新年礼物,她送得自讨没趣。


夏笙歌回了自己住了三年的侧卧,蜷缩着躺在床上。


屋内暖气充足,却吹不走她心底的寒意。


彻夜未眠,辗转到天明。


正月初一。


两人一同回陆家老宅,给老人拜年。


陆氏集团独揽全国烟花市场,逢年过节尤为忙碌。


在陆九城失明,所有担子都压在了陆父身上,每年初一团聚压根见不到他人影。


陆母对夏笙歌不咸不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只有陆老太太,每次看到她都笑容可掬。


“夏丫头,肚子有动静了没?”


饭桌上,老太太笑着给夏笙歌夹了个鸡腿。


夏笙歌看了陆九城一眼,随即佯装腼腆道:“九城马上要准备眼角膜手术,等痊愈后我们再备孕。”


“这些年多亏有你在九城这小子身边,他才能恢复这么好。”老太太一脸欣慰,“好孩子,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新年礼物——


夏笙歌蓦地想起昨夜陆九城许下的新年愿望,喉头一阵苦涩。


“奶奶,我什么礼物都不要,只要九城平安健康就好。”


闻言,一旁的陆九城心底涌上几缕异样情绪。


但下一瞬,他依旧嘴不饶人。


“惺惺作态。”


听着他的冷眼讥讽,夏笙歌脸色蓦地一白。


一旁的陆老太太生气地拍了陆九城一下:“对夏丫头好一点,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九城冷嗤:“这福气我宁可不要。”


夏笙歌不想老太太因为自己而被陆九城气到,连忙起身去倒水。


饭后,她如往常一般主动去厨房帮陆母洗碗。


客厅里,陆老太太看着玻璃门内忙碌的夏笙歌,扭头看着陆九城连连叹气。


“你再这样冥顽不化,有你后悔的。”


陆九城沉默着没接话,心底却情绪翻涌。


后悔?他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夏笙歌这个人!


晚上回家。


进屋后,陆九城没理会想扶他的夏笙歌,径自拿出盲杖摸索着上楼。


看着他的背影,夏笙歌忍不住喊道:“九城,明天初二可以跟我一起回夏家拜年吗?”


“那是你的家,跟我有什么关系?”陆九城冷声道。


冷漠的话语,刺得夏笙歌心口生疼。


她咽回涌上喉头的酸涩,用卑微的口吻小心翼翼祈求道:“最后一次,算我拜托你了……”


陆九城冷嗤一声,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门,夏笙歌垂在身侧的手无力的松开,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在指缝中流逝。


她迟缓地进了侧卧房间,看着冷清的一室,心底涌上难以言说的凄凉。


连最后的一个月的佯装安好,他都不愿意给到自己吗?


夏笙歌晃着神,忽的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开门声。


她下意识地担心陆九城有事,连忙走出去。


看着换了身衣裳正准备下楼的男人,夏笙歌愣了愣。


“九城,这么晚你要去哪?”


陆九城整理着袖口的皱褶,神情冷漠:“我的事,你少管。”


“我只是担心你……”


夏笙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不需要。”


陆九城扶着楼梯栏杆准备下楼,手中的东西不慎滑落至地。


他脸色微变,连忙弯腰摸索,好似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一旁的夏笙歌捡起脚边的锦盒,正要给到陆九城,神色蓦地凝滞了几分。


锦盒内,是一对情侣戒指……



“你要去见谁?”夏笙歌的嗓音有些发颤。


陆九城接过她手中的锦盒,如视珍宝的收回口袋。


“与你无关。”


他淡漠说完,便摸索着下了楼梯。


门外,司机开着车早已等候。


看着驶离别墅的车,夏笙歌攥着栏杆的手紧了几分。


想起锦盒内的对戒,她的心底倏然升起一抹不安。


陆九城曾有过一个女友,但多年前便已车祸离世。


他们两人这段长达三年的婚姻,虽然有名无实,但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陆九城的戒指,是要给谁?


这一夜,夏笙歌睡得格外不安稳。


她梦到陆九城把她丢在荒郊,开车离去。


她拼命追车,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九城,不要丢下我……”


但那个男人却加快了车速,一次也没回头。


夏笙歌蓦地睁眼,泪流满面,原来在梦里,他也会离开。


擦去眼泪,夏笙歌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


她起床走出侧卧,看了下隔壁房间,空无一人。


陆九城一夜未归。


这样的情况,是三年来第一次。


夏笙歌蜷紧手指,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上午十一点。


夏宅。


夏母张罗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夏父则整理着茶几上的八宝果盘,等着女儿女婿的到来。


眼见夏笙歌独自一人回来,夏父微怔:“九城呢,他没和你一起回?”


夏笙歌将手中的礼品袋放下,强扯出一丝欢笑:“他今天去医院复查眼睛,改天再来给你们拜年。”


夏父看出了她眼底的闪烁,但没有戳穿,而是默默叹了口气。


一旁的夏母解下围兜,神情有些失落:“妈特意做了满桌他喜欢的菜,可惜了。”


说着,她撤走了桌上一副空碗筷,进了厨房。


看着桌上的饭菜,夏笙歌只觉得心底一阵泛涩。


这辈子,她犯过的最大错误,便是让父母三年前成全了她的婚事。


至此也不会落得逢年过节团圆日,都做不到一家人团聚。


一旁的夏父招呼着夏笙歌坐下,给她夹了菜。


“吃吧,以前一家三口,现在也一样,挺好的。”


夏笙歌喉头一阵涩暖,她起身给父亲斟了酒。


“爸,女儿这些年没少让您操心,以后您照顾好自己。”她哑声说着,又给夏母倒了饮料,“妈腰肌劳损一直没好,医生嘱咐的推拿按摩一定要按时去。”


说完,夏笙歌举起手中的酒杯,眉眼间满是不舍。


“以后女儿不常回家,爸妈你们都要保重身体。”


夏母放下筷子,揉了揉夏笙歌的肩头。


“大过年的,怎么说出的话这么伤感。”她牵住夏笙歌的手,掌心有着常年累月做家务留下的薄茧,“年年岁岁有今朝,以后过节过年的,你没时间回家,爸妈去看你。”


夏笙歌心微微一颤,一言难尽的情绪涌上喉头。


“好。”她嗓音哽了几分。


一家人吃着饭,虽然有些冷清,但依旧夏馨。


饭后,夏笙歌陪着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说九城的眼睛找到合适的眼角膜捐献者了?”夏父问向她。


夏笙歌微愣,随即轻轻点头。


“嗯。”


“是谁?得抽时间去感谢人家。”夏父认真说道。


夏笙歌攥着遥控启动手紧了几分,有些迟缓开口:“是一个身患绝症的女孩,医生诊断她只有最后一个月了。”



闻言,夏父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夏笙歌看着慈眉善目的夏父,喃喃动了动苍白的唇瓣,却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不可惜的——


因为她有疼她的父亲,爱她的母亲。


只是不能陪伴他们终老,是永远的遗憾。


这时,夏笙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新年快乐,药配齐了,你什么时候来拿。”一条备注为‘迟医生’的信息发了过来。


夏笙歌扫了眼一旁看电视的父亲,低头回短信。


“谢谢医生,我晚点联系你。”


下午,夏笙歌告别父母,独自开车去了医院,随后回家。


刚开门,她却意外看到陆九城坐在客厅,嘴里哼着小曲儿,似乎心情不错。


夏笙歌正要说话,却猛地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她呼吸一滞,认出了那是昨天锦盒中的男戒。


蓦地,她脸色一阵苍白。


“回来了?”沙发上坐着的陆九城听到了动静,将视线转向玄关处,“离婚办事处过年有值班窗口,明天去办离婚证。”


夏笙歌嗓音有些发颤:“怎么这么着急?”


闻言,陆九城难得好心情地扬了扬薄唇:“既然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当然要趁早。”


夏笙歌心头闷了一下,手中装药的塑料袋被她紧紧攥住。


听到窸窣声,陆九城皱眉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夏笙歌微愣,下意识藏至身后,蓦地想起他看不见,又拿了出来。


“没什么,一些清热降火的药。”


“大过年的吃药,晦气!”陆九城说着,起身准备上楼。


临到夏笙歌身侧,一阵香水味萦绕而来。


她敛了情绪,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陆九城微顿,随即冷声:“我说过我的事……”


“我有权关心自己丈夫的行踪。”


生平第一次,夏笙歌打断了他的话。


这三年来,他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受,他的目中无人她也能承受。


可那枚戒指和香水气息,却成了击垮她的利剑。


陆九城顺着声音朝夏笙歌靠近,随后暗哑低语:“昨晚我在天上人间会所,你满意了吗。”


说罢,他扶着栏杆上楼梯。


天上人间——


他宁可去那种地方,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夏笙歌一阵眩晕,连带着头也如针扎般刺痛。


她连忙抱紧脑袋,想缓解那抹疼意。


陆九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痛苦低吟,心底一紧:“你怎么了?”


夏笙歌刚要说话,鼻子突然一热,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有些慌乱地抬手抹去,仰头看着陆九城俊朗的脸庞,和无光的眼眸。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爱至骨髓的模样。


“我好像生病了。”夏笙歌哽声道。


她卑微地祈求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对她的担忧。


但是没有,只有无尽的冷漠。


“别装了,没意思。”陆九城转过身继续上楼。


他唇角勾起一抹不耐,觉得自己刚才的愣神有些荒唐。


他是疯了才会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


生病?不过是她又一次抗拒离婚的幌子。


就算是不治之症,明天这婚也得离!


夏笙歌又一次看着陆九城的背影,眼眶逐渐涩红。


看着掌心的鼻血,她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苍白……


第二天,正月初三。


夏笙歌起床出门,发现陆九城早已不在家。


想起昨夜说过的话,她心底浸满了苦涩。


吃了新配的药后,夏笙歌又开始频繁流鼻血,身上也没有太多力气,她决定去医院看看。


“特效药的副作用会比一般药要强烈,最好的办法是住院接受化疗。”一身白大褂的迟亦说道。


夏笙歌蜷紧手心,低声道:“谢谢医生。”


字里行间,都是对化疗的婉拒。


迟亦眉眼划过一丝怜悯:“为了保护这双眼睛,你甘愿这样忍受病痛的折磨?”


“让他重见光明,本就是我的新年愿望。”夏笙歌苦涩道。


迟亦语气沉重了几分:“值吗?”


“任何感情,都没法用这个字衡量。”夏笙歌笑了笑,不达眼底。


离开诊室,夏笙歌又有些眩晕,只能扶着墙慢慢走。


医院花园,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长廊上坐着。


“九城……”夏笙歌正要出声,却蓦地卡在喉咙。


陆九城的身侧,坐着一个模样精致的女人。



那安好夏馨的一幕,刺痛了夏笙歌的眼。


陆九城身侧的女人觉察到了什么,朝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有莫名的因子在涌动。


“九城哥,那个女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许晴珃视线依旧落在夏笙歌身上,却对身侧的男人问了话。


“谁?”陆九城拧紧了眉,凭感觉环陆四周。


不远处的夏笙歌蜷紧了手指,有些迟缓地抬步走去。


“九城。”


陆九城听到她的声音,神色骤然转冷。


“你跟踪我?”


夏笙歌微怔,随即扯了扯嘴角:“我来医院看病。”


闻言,陆九城唇角勾起一抹轻蔑:“演戏还要做全套,你不嫌累吗?”


夏笙歌脸色一白,顿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


陆九城拉着一旁的许晴珃起来,保护意味十足。


牵着女孩的手,他这才转身面向夏笙歌站着的方向。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跟踪的事,丢人现眼。”


说完,他便带着许晴珃一同离开。


临到夏笙歌身侧,许晴珃意味深长的看了夏笙歌一眼,隐有挑衅之意。


夏笙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她坐在公交站牌下,看着十字路口人来人往。


有青涩甜蜜恋人,有憧憬未来的夫妻,更有蹒跚过马路相互搀扶的老人。


回首她和陆九城的那些年,这三个阶段他们都未曾经历。


于她而言,有的只是曾经的单相思,后来如保姆般的婚姻生活,现在——


想起刚才医院那一幕,夏笙歌只觉无比悲寂。


不管她怎么做,始终都捂不热那个男人的心……


回到家,夏笙歌脱了外套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叮”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笙歌拿起来一看,是母亲拨来的电话。


“笙歌,快来医院,你爸出事了!”


夏母的声音带着无助的哭腔,听得让人心肝一颤。


夏笙歌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出了门。


医院。


抢救室门口,夏母抓着夏笙歌的手,泪眼婆娑。


“你爸给陆九城打电话,听说了你们要离婚的事,一气之下心脏病犯了了……”


她攥着夏笙歌的手,好似用尽了她半生的力气,哽声道:“你老实告诉妈,结婚这三年来,你到底受了多少苦?”


母亲声泪俱下的一番话,让夏笙歌无言以对。


“妈,对不起……”


这些年所受之苦,从前她觉得甘之若饴。


可现在看到父母这般模样,她只觉得无比揪心。


病床前的父亲,迟迟没醒。


医生说,若超过48小时还不醒,家属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夏笙歌蹲跪在床边,小心轻柔地握着父亲粗粝的手。


“爸,都是我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才能将父亲唤醒。


老天,求你帮帮我,不要对我这般残忍……


夜深。


病房门外,夏笙歌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陆九城的电话。


她不奢求那个男人能来医院,只想问问他到底对自己父亲说了些什么。


第四遍拨通电话,铃声响到底终于被接听。


“什么事?”听筒那端传来陆九城不耐烦的声音。


夏笙歌握着手机,颤声道:“你对我爸说了什么?他被气得进医院了……”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片刻后才传来回应:“我都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他们这段长达三年的婚姻,夏笙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过的是什么日子。


夏笙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只觉破碎不堪的心呼呼灌着冷风,整个人如坠冰窖。


“陆九城。”她一字一字唤着他的名字,仿若泣血,“这三年来我自认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在你父母和老太太面前也是毕恭毕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另一端的陆九城冷笑一声,传来仿若炼狱之音:“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你从我的世界消失?”


夏笙歌噤了声,感觉身上的力气都在消散。


陆九城的声音继续从听筒那端传来:“夏笙歌,你到底还要活多久,才肯去死?”


到底还要活多久——


夏笙歌倏地红了眼。


老天早已定了她的生死之期,她想再多活一天都成奢望。


她喉间溢出一丝哽咽:“还有一个月,就能如你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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