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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知陆铮

江知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晋德宗四十九年冬。“江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今日处斩!”听着监斩台内传来的清冷又熟悉的男音,刚打了胜仗回来的江知知却是大脑一片空白。

主角:陆铮江知知   更新:2023-01-06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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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铮江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知知陆铮》,由网络作家“江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晋德宗四十九年冬。“江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今日处斩!”听着监斩台内传来的清冷又熟悉的男音,刚打了胜仗回来的江知知却是大脑一片空白。

《江知知陆铮》精彩片段

大晋德宗四十九年冬。

“江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今日处斩!”

听着监斩台内传来的清冷又熟悉的男音,刚打了胜仗回来的江知知却是大脑一片空白。

她江家满门忠烈,怎会通敌卖国?

无措间,她下意识看向监斩台说话之人——陆铮!

男人穿着一袭白衣,清冷矜贵,在整个血腥污秽的法场格格不入。

他是大晋国最年轻的帝师,亦是她心中窥不得光的秘密。

“时辰到,行刑!”

闻言,江知知顾不上其他,飞身跃上了斩首台:“住手!”

在场的官吏见到她,皆脸色一变。

唯有陆铮,淡然从容:“江知知,你擅闯法场,是想造反吗?”

他的嗓音极轻,却好似一把长刃插入江知知的心中,疼的她喉咙艰涩。

江知知掩下眸中的波澜汹涌,高声问:“帝师大人,我江家何错之有??”

陆铮目色淡然没有一丝温度:“江家叛国,证据确凿。”

随后他收回视线,毅然抛下那支斩杀令:“行刑!”

“不要!”

江知知拼尽全力想要阻止,却被看守法场的官兵拦住。

家人的哭喊声如雷鸣般轰在耳边,随后静默无声。

刀起头落,尸首分离!

那一瞬,温热的血迸溅在脸上,滚烫,刺目!

心神大恸下,江知知一口血徒然喷出,整个人重重倒下!

……

镇北将军府。

等江知知再醒来,已是深夜。

屋内烛火摇曳,银炭烧的正旺。

江知知看到陆铮就坐在不远处喝茶,火光映在他侧脸上,平添了几分高不可攀。

一瞬间,白日里的一切涌上脑海。

江知知几乎是栽下了床,手紧攥着陆铮的手腕:“那些……是假的吧?只是个梦,对不对?!”

可陆铮只是放下手里的茶杯,神色冷淡:“是真的。”

“江家满门抄斩,如今只剩你一人。你手中兵权已被陛下收回,贬为平民。”

他的字字句句,宛如沾了浸了盐水的皮鞭,一鞭一鞭打在她的心上。

江知知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她双手无力撑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含泪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一夕之间,她失去了所有。

甚至连江姓,都是罪孽。

陆铮见不得她死气沉沉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拖到了江家祠堂。

“江知知,你自己看清楚!”

江知知跌在冰冷的地上,神情悲拗的看着新多出的三排牌位,心痛到了极致。

陆铮就静静站在她身旁,目色清冷:“陛下有旨,江家不能有后,这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拜祭。”

“过了今夜,你便不再姓江。”

闻言,江知知身子颤了一下。

烛台上的白烛随着风晃动。

直到快要燃尽,陆铮转身欲走。

江知知听着渐渐远离的脚步声,声音不受控制的轻颤:“为什么?”

陆铮脚步未停:“前朝余孽,死不足惜。”


江知知僵在原地,浑身冷的打颤。

她甚至分不清身上的冷,究竟是来自于陆铮,还是门外渗进来的风。

卯时,天还未亮。

江知知一身素衣,踏出镇北将军府。

可门一打开,就见外面围了无数百姓。他们人手拿着臭鸡蛋和烂白菜砸来。

“卖国贼!死有余辜!”

“都是你们江家害得我们老百姓家宅不宁,从我们大晋滚出去!”

滔天的骂声,刺痛了江知知的耳。

一天前,全国还在歌颂着他们江家满门忠烈。

一夕之间,却成了国家之耻。

江知知闭了闭眼,迎着这些谩骂,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皇宫。

江知知虚弱的跪在宫门外,声音悲壮而铿锵:“求陛下彻查通敌卖国一案,还我江家清白!”

她每说一遍,便磕一次头。

天空洋洋洒落下白雪,落在江知知的身上,冻的她浑身僵硬。

可她却没有放弃。

良久,那道紧闭的后门徐徐打开。

江知知满怀希翼的抬起头,入目的却是陆铮熟悉挺拔的身影。

他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御林军:“陛下有旨,江知知藐视圣命,即刻起押入死牢,等候发落!”

江知知一怔,随即起身想闯进宫门。

可御林军眼疾手快,几招后便将她拿下,带去了死牢。

地牢阴暗潮湿。

江知知蜷缩在角落,眼里一片黯然。

临近子时,她突然听见一阵开锁的声音,猛地睁眼,只看陆铮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走了进来。

“跟我走。”

江知知原以为,陆铮是带她去皇宫见皇帝。

可出牢之后,他却带着她往宫外走。

宫门口。

江知知顿住了脚步:“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铮转头看了她一眼,深眸晦暗:“还想活着,便莫要再进宫说查案一事。”

江知知心里生疑,刚要再问。

脖间却感到一阵掌风劈来,下一秒,她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风满楼。

江知知再次醒来时,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

而头顶床幔的颜色也十分鲜艳,很像是风月场所才会有的布置。

她这是在哪儿?陆铮呢?

江知知扶着作痛的头,正想着那个人的身影时。

突然一个满脸醉态的男人,醉醺醺闯了进来:“美人,我的美人。”

江知知心头一紧,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怕是被人送到了烟花柳巷。

就在男人要扑上来时,江知知手握成拳就想朝男人的脸打去,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

她只能一脚踢向男人。

男人躲闪不及,倒在床上,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门外的打手听到动静,猛地推门拿着棍子闯了进来。

江知知浑身无力,但看到来的那些人,她咬破了舌尖,强撑着从窗户一跃跳下。

是死是活,她也已经不在意了。

但就算死,她也得死的干干净净,只有这样才能见爹娘。

江知知发丝如瀑一般泄洒,整个身躯像齿轮一般滚下。

痛,再次散遍全身。

但江知知没时间顾及伤口,只能拖着身子往前跑。

身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还夹杂着男女的怒骂声:“抓住她!别让她跑了!这可是陆帝师派人送过来的!”


陆帝师?

江知知呼吸一窒,冷意透过掌心直渗心腔。

危急时刻,她无暇想太多,只能往一边跑。

可身后的人穷追不舍,最后硬生生将她逼进一个死胡同。

江知知忍着心颤,汗湿的手紧紧蜷成拳。

如今上京,唯一能让震慑所有人的,只有陆铮。

明明是他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可她能依靠的,竟也只有他!

江知知压下情绪,一边退一边警告对方:“我是陆铮的人,我若有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落,众人哄堂大笑:“谁人不知陆帝师喜欢师妹曲白衣裳,你算什么东西?”

江知知喉咙涩哽,心横着被人割了一刀。

打手也一拥而上,准备捉人。

千钧一发之际,江知知后背忽然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惊慌回头,入目却是陆铮清隽冷峻的脸。

气氛凝滞。

打手见到陆铮,气势立马弱了下去,躬身行礼:“帝师大人。”

陆铮掏出钱袋,扔给了那堆打手,语气冷然:“人,我带走。”

轻飘飘的几个字,将几人震慑,恭敬让开了路。

走到正街上时,陆铮就准备离开。

江知知却先步拦住了他:“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风满楼?”

江家铮铮铁骨,陆铮却如此羞辱她。

陆铮淡漠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低磁的嗓音比寒风更甚:“本君做事,无需与你解释。”

轻飘飘的一句话,压的江知知呼吸艰难。

她喉咙艰涩的发出暗哑的声音:“我只问你这一句,到底为什么!?”

陆铮静静睨着她,没有作答。

可江知知却从他清冷眉眼间看到了答案,是厌恶!

陆铮……厌恶她!

那一刻,江知知再也没有力气多留,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江府的方向。

她没有回头,但冷风吹来,却红了眼角。

背道相驰,原来他们早就形同陌路……

翌日,清晨。

江知知跪在祠堂前,烧着一堆祭祀元宝。

望着火焰,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江家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就在篮子里的纸元宝快烧完时,府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一队官兵带着兵器闯进来。

江知知脸色一沉,直面来人:“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官兵拿出一张逮捕令:“奉帝师之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陆铮?

江知知心一紧,明明他们昨日才分开,陆铮为什么要抓她?

帝师府。

江知知看着主位上俊隽的男人,直问:“帝师大人找我来,所谓何事?”

陆铮姿态从容的转着玉扳指,抬眸淡扫了她一眼:“叫你来,认罪。”

他的嗓音不大,却堪比地震山摇。

江知知怔在原地,还未反应,陆铮便拿出一块染血的军牌扔到她面前。

“你可认识?”

江知知接过军牌,当看到上来大大的沈怀安三个字时,她一双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沈怀安,是陪她在战场出生入死八年的兄弟!

可将士除了死,军牌绝不会离身,那沈怀安……

她突然不敢往下想。

江知知猛地抬起头,声音都在发颤:“沈怀安的军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陆铮停下转扳指的动作,朝她淡淡勾唇。

说的话,却让她冷彻心扉:“昨夜他带人刺杀本君,当场被诛!”


“夫人!”


赶来的冬雨看着那手帕上的黑血,满脸惊恐。


江知知却忽的笑出声来,眼里的酸楚,化为泪水落下。


“夫人,奴婢去请大夫!”


冬雨匆匆离去,江知知却只擦了擦嘴角的血。


撑着身子朝着院中花草走去,喃喃道:“我的花草还没打理完呢……”


一个时辰后,冬雨带着大夫回来了。


林墨阳伸手轻轻搭在江知知的腕上,眉头越皱越紧。


他看向江知知,眼前女子苍白清丽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哀伤,眸中神色灰暗无光。


林墨阳心头闪过一抹情绪。


他收回手,道:“之前我便说过,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最多只有半年可活。”


“但若是好好医治,还可以延长寿命。”


“多谢您……只是……”江知知摇了摇头,眼神一片死寂,“心病无药可医。”


“您能治病,却治不了心。”


林墨阳眉头一皱,冷笑道:“我若要救人,便是阎王都带不走!”


说罢,从药箱最底下掏出一个玉色瓷瓶,朝江知知手里塞去。


“一日一粒,用完记得来济风堂找我。”


江知知没接,林墨阳猛地将瓷瓶往桌上一放。


“命是你自己的,那个人不在意你便也不在意,可你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


江知知眸中一顿,林墨阳的话,句句砸在心里。


林墨阳放下药,拿起药箱就走,冬雨连忙追上去送。


留在原地的江知知,半响,终于颤着手拿起瓷瓶。


……


冬雨送完林墨阳,返回时却看见沫儿在摘江知知最喜爱的那株“十八学士”茶花。


“住手!这是夫人的东西!”冬雨上前一把扯开沫儿,怒喝道。


沫儿嗤笑一声,淡淡道:“一朵茶花而已,往后,她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说罢,轻拂衣袖,便要转身离去。


突然,冬雨瞳孔一缩,上前一把抓住沫儿的手腕,一个不规则的红色胎记露了出来。


冬雨厉声质问:“你怎会有夏荷的胎记?!”


沫儿面色一慌,扯出手腕,强自镇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罢,转身疾步离去,眼中却露出一片狠厉。


冬雨回到扶风榭,内心疑惑不已,想告诉江知知胎记的事,又怕真是自己看错了。


黄昏时分。


下人闯进扶风榭大声喊道:“夫人,老夫人晕倒了!”


江知知连忙朝着寿安堂跑去。


刚进门,便听到陆铮狠厉的质问声。


“怎么回事!”


赵妈妈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颤抖:“老夫人之前一直好好的……对了,是少夫人!是吃了少夫人送来的莲子羹老夫人才晕倒的!”


陆铮狠厉的目光看向门口的江知知,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知知!”


江知知呼吸骤然一紧,她伸手去扯着陆铮的手,用力摇头。


“不是我,我没有……”


冬雨连忙跪下:“大人,夫人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时,赵妈妈忙说:“大人,东西就是这冬雨送来的!”


江知知满眼震惊,却见陆铮眸中划过一抹厉色:“来人,杖刑伺候!”


“不要!”


看着冬雨被人拖倒按在地上,江知知大声急喊。


陆铮将江知知朝地上一甩,冷眸凌厉:“你最好祈祷母亲不会有事。”


“啊——!”


棍棒加身,冬雨凄惨的叫声不断响起。


江知知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陆铮的衣摆,哀求道:“陆铮,求求你别再打了,这样打下去,冬雨会没命的。”


“她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


陆铮听她说起从前,眸色一厉。


这时,宋锦前来回复:“大人,在冬雨的床底下搜到了一包药粉。”


江知知一怔,下一刻,只见陆铮拔过宋锦腰间的剑,


然后,凄惨的叫声戛然而止——


陆铮把剑从冬雨胸口拔出,鲜红的血从剑尖滴落,滴在地上!


江知知身形一颤,眼里看到的全是血。


她扑过去抱起浑身是血的冬雨,双手颤抖。


冬雨留恋的看着江知知,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指着沫儿的方向。


“是她……是夏荷……”


话没说完,冬雨的手便垂了下去。



冬雨的话,江知知没听清。


温热的鲜血不断从冬雨身上涌出,江知知想用手堵住,但根本没用。


血越流越多,怀中的身体也越来越冰冷。


江知知颓然的松开手,看着冬雨没闭上的眼,眼泪夺眶而出。


陆铮厌恶的看了一眼江知知,沉声命令。


“将夫人带回去,即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扶风榭一步!”


江知知望向陆铮,双眼腥红,嘶哑而绝望的问:“你又认定了是我,对吗?”


回答她的只有陆铮绝情的背影。


五日后,扶风榭。


天色阴沉,凉风拂过院中花草。


江知知呆站在冬雨平日会在的位置,从来没觉得院子如此冰冷空寂。


“吱呀——”


院门被人推开。


江知知抬眸望去,眼神倏地一冷。


沫儿捂着鼻子在空中挥了挥,嫌弃道:“姐姐这里也太脏乱了些。”


江知知收回视线,没有理会。


见此,沫儿心头窜起一股怒火。


但转念想到今日来此的目的,眼里又浮起一抹得意。


“姐姐可知,你弟弟江仪沐入了刑部大牢,三日后就要处斩了。”


江知知心头一顿,眼神凛然看向沫儿:“你说什么!?”


“我不过好心来告诉姐姐,您可千万不要错过行刑的好场面呢!”


说罢,沫儿大笑着离开。


一时间,江知知心乱如麻。


这种谎言一戳就破,沫儿没必要骗自己。


她连忙朝外走去,院门口看守的人却都不见了。


江知知没时间细想,出了府便一路朝刑部大牢跑去。


牢门口。


江知知取下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买通牢头,来到关押江仪沐的牢房。


“仪沐,这是怎么回事?”江知知着急的问。


见来人是江知知,江仪沐眼神厌恶:“你来干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滚!”


江知知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虽然江仪沁是江家的养女,可从小江家人便偏爱于她。


自从江仪沁死后,弟弟江仪沐也视江知知为凶手,厌恶无比。


江知知压下心中的难过,再次开口:“仪沐,我……”


江仪沐冷笑一声:“快滚!害死了沁姐姐,现在又要来害我吗?!”


江知知噎住,只得起身离开。


刚走到牢门口,就碰到了正在给牢头塞银子的父亲江文柏。


江知知忙上前:“父亲,仪沐他到底怎么回事?”


江文柏看到江知知在,有些吃惊。


他摇摇头:“知知,这事不用你管,爹自会去求人。”


江仪沁恍然发现,江文柏的头发白了好多。


一旁听着的牢头,突然嗤笑一声,戏谑道。


“人是锦衣卫抓的,别白费功夫了,能见最后一面已经很不错了。”


是锦衣卫!


江知知心中惊骇。


她看到父亲叹息一声,转身进入了牢房。


那声叹息如一道重锤重重砸在她的胸口!


江知知回过神,立马转身朝着锦衣卫都护府而去。


都护府。


守门的人认识江知知,便将人带了进去。


江知知一进门便冲着案桌前的男人急声问:“夫君,锦衣卫为何要抓仪沐?”


陆铮眼眸一沉,却是冰冷道:“你怎么出来的?”


江知知被男人的眼神看的一惊。


她抿了抿嘴唇,上前。


“嘭——”一声跪在了地上!


哀求道:“仪沐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能不能……”


“要跪,去外面跪。”


话还没说完,便被陆铮冷声打断。


江知知心中一痛,只得走到外面跪下。


来往锦衣卫言辞讥讽不屑。


“就是她害死江二小姐,死赖着嫁给了咱大人……”


“要我说,大人早该把她休了……”


江知知听着,不觉攥紧了拳,酸涩在心口蔓延。


阴沉天色终于下起瓢泼大雨。


江知知被雨淋透,冷意席卷全身。


廊下竹帘随风摇动,江知知身影摇摇欲坠。


屋内男人身形未动半分。


江知知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终于,“扑通”一声。


江知知倒了下去……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好像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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