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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 全集

阿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一刻,我没再解释,而是转身拿了个高脚杯,将这些酒尽数倒了进去。安阮饶有趣味的盯着我,我便如她所愿,端起酒杯仰着头,二话不说地往嘴里灌。一杯一杯、一瓶一瓶。辛辣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烈酒入喉,划着喉咙一路落进脾胃,灼烧着全身各处都感到苦涩难挨,我却觉得,疼痛不比心痛的万分之一。直至第十杯酒下肚,我喝得呼吸急促,面颊通红,眼前发白,看不下去的裴怀瑾这才起身叫停了我后面的动作。“行了!”我喘着粗气,缓了半晌才自嘲的笑道,“这些,够了吗?够安小姐原谅我吗?够裴总满意吗?”裴怀瑾面色骤变,一把捏住了我的手。高脚杯登时摔下去,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微不足道地声响。“小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大家诟病!外面都在传,是你不满阮阮的存...

主角:裴怀瑾安阮   更新:2025-03-20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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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怀瑾安阮的女频言情小说《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刻,我没再解释,而是转身拿了个高脚杯,将这些酒尽数倒了进去。安阮饶有趣味的盯着我,我便如她所愿,端起酒杯仰着头,二话不说地往嘴里灌。一杯一杯、一瓶一瓶。辛辣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烈酒入喉,划着喉咙一路落进脾胃,灼烧着全身各处都感到苦涩难挨,我却觉得,疼痛不比心痛的万分之一。直至第十杯酒下肚,我喝得呼吸急促,面颊通红,眼前发白,看不下去的裴怀瑾这才起身叫停了我后面的动作。“行了!”我喘着粗气,缓了半晌才自嘲的笑道,“这些,够了吗?够安小姐原谅我吗?够裴总满意吗?”裴怀瑾面色骤变,一把捏住了我的手。高脚杯登时摔下去,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微不足道地声响。“小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大家诟病!外面都在传,是你不满阮阮的存...

《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 全集》精彩片段


那一刻,我没再解释,而是转身拿了个高脚杯,将这些酒尽数倒了进去。
安阮饶有趣味的盯着我,我便如她所愿,端起酒杯仰着头,二话不说地往嘴里灌。
一杯一杯、一瓶一瓶。
辛辣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
烈酒入喉,划着喉咙一路落进脾胃,灼烧着全身各处都感到苦涩难挨,我却觉得,疼痛不比心痛的万分之一。
直至第十杯酒下肚,我喝得呼吸急促,面颊通红,眼前发白,看不下去的裴怀瑾这才起身叫停了我后面的动作。
“行了!”
我喘着粗气,缓了半晌才自嘲的笑道,“这些,够了吗?够安小姐原谅我吗?够裴总满意吗?”
裴怀瑾面色骤变,一把捏住了我的手。
高脚杯登时摔下去,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微不足道地声响。
“小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大家诟病!外面都在传,是你不满阮阮的存在,这才叫来流氓欺负她,我若不做样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深吸气,面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
裴怀瑾又说,“小眠,我只是不想你被旁人非议!你也知道裴家长辈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块,如今出了这事,更会影响他们对你的看法。”
他解释的义正言辞,听来合情合理。
我却笑出了声。
裴家不接受我这个弃女,难道会接受一个私生活混乱、抛弃过裴怀瑾的安阮吗?
只要安阮委屈的躲进他怀里,裴怀瑾不还是排除万难的娶了她?
这些,不过是裴怀瑾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找的借口罢了。
我低垂眼帘,轻轻挣脱了他,不愿再与裴怀瑾废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谁知我还未迈出这扇门,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就迫使我停住了步伐,接着眼前发黑,仰面栽了过去!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发白的天花板。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我的鼻腔,呛得我鼻尖泛酸,难受得想哭。
很快,一道冷冽的男声自我头顶响起。
“你醒了。”
感受到他的靠近,我迅速转头与其对视,刚好对上裴怀瑾那双略显疲惫的双眸。
漆黑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似能将我吞噬。
他眼下挂着两道
朋友圈,想必已经知道我和怀瑾领证了吧!再过半个月,怀瑾还会带我出国度蜜月,还要为我准备一场世纪婚礼呢,婚纱和首饰都是按照怀瑾亲手绘制的图稿定制的,婚礼现场我也看了,很豪华,很精美,每一处都是我和怀瑾共同商议定下的,也是我们年少时畅想过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怀瑾还记得。”
我的心骤然一紧,刚想放下手机不理安阮的挑衅,可她却步步紧逼。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再三坚持为怀瑾找心源,怀瑾也不会活过来,更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你帮我照顾我老公八年,我是该好好谢谢你。”
我瞧着这些肆无忌惮的讥讽,只剩唇边一抹苦笑,甚至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再过几天我也要离开A国了。
那是属于安阮和裴怀瑾的幸福,再与我无关。
我放下手机,没做任何回应,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直至次日十二点,我才醒过来。
老宅里仍旧是安静的,裴怀瑾还是没回来,只是发了条消息短暂的关心了我一下。
公司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在家休息,昨天伤的重吗?要是难受就和我说,我叫私人医生去处理。
我怔怔地看着这几行字,眸底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失落。
半晌我才回他:不需要。
从今以后,我都不再需要你了,裴怀瑾。
等身上的伤口不疼后,我才从卧室里出来,去了后院的那颗老树旁。
八年前,裴怀瑾换心手术刚结束时,只有我陪着他在老宅里休养康复。
那时,裴怀瑾整日浑浑噩噩,无精打采,对生活失去希望。
是我说,“听说将愿望写在纸条上,塞进玻璃瓶中,挂在老树上,就会实现愿望,裴怀瑾,你要不要试试?”
裴怀瑾看我一眼,瘪嘴道,“你都成年了,还会相信这种哄小孩的话?”
“才不是哄小孩的!这是我在福利院学的!他们都这样干!我也在福利院的后院里挂上了我的愿望!”
裴怀瑾饶有趣味的咂舌,“那,愿望实现了吗。”
“当然!”
裴怀瑾还是信了我的话,跟我一起写下愿望,塞进瓶子里,
挂在后院的那颗老树上。
如今我望着被风吹日晒八年的玻璃瓶,不免有些恍惚。
我亲手将它摘下,抽出里面的纸条,看到了属于我的,以及裴怀瑾的字迹。
希望裴怀瑾早日康复,平安顺遂,得偿所愿,希望我能永远留在裴怀瑾身边,希望裴怀瑾去做自己爱的事,再变成那个恣意潇洒的他。
原来,那时我许下的愿望,都和裴怀瑾有关。
只可惜,有些愿望实现了,有些愿望,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了。
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
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
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
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
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
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
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
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
“呼……”
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
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
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裴怀瑾十六岁时,裴母就将镯子给了他,嘱咐裴怀瑾一定要把镯子给自己心爱的人。
起初,裴怀瑾打算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后,就将镯子戴在安阮的手上。
谁知他突生变故,安阮也离他而去,这原本的计划自然就搁置了。
后来,我陪了他第二年时,裴怀瑾忽然拿出镯子戴在我手上。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抱着我哭了很久,还在我耳边啜泣,说我就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所以传家的手镯给我,说今后一定会娶我。
裴家长辈反对无数次,向我要回手镯,都被裴怀瑾拦了下来。
如今,裴怀瑾和安阮领了证,这传家手镯再戴在我手上也不好,我自然要留给手镯原本的主人。
做完这
了,医生说今天就能出院。”
回了家后,裴怀瑾一连几天没出门,一直在别墅里陪我。
而我也不同于往日的活泼爱笑,总一个人独处,不和裴怀瑾互动聊天。
哪怕他主动找话题,我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令双方不欢而散。
裴怀瑾再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悻悻地靠近我,试图抱着我哄一哄,我却没给他面子,起身回了卧室。
我回头望了眼裴怀瑾失落又无措的表情,抿唇打手语,“我肚子有点疼,回卧室休息一会。”
裴怀瑾以为,我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而介怀,就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场庆功宴。
半月前,我参加手工雕刻比赛拿了全国金奖。
裴怀瑾一直说,一定要为我办一场庆功宴,叫所有人都来参加,要让裴家人都知道,他选的人有多优秀。
后来,裴怀瑾忙着和安阮领证买婚房,就把庆功宴的事抛掷脑后了。
庆功宴当天。
看在裴怀瑾的面子上,金融圈不少人都来捧场。
但我知道,这帮人皆冲裴怀瑾而来,与我无关。
这不过是一场拿我当借口的商业聚会罢了。
在裴怀瑾跟前,这帮人对我还算客气。
只要裴怀瑾有事离开,他们就会聚在一起对我评头论足,议论不止。
“要不是给裴总面子,我才不会参加一个弃女的庆功宴!还手工雕刻大赛……说出去都丢人!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水赛,听都没听过!”
“没准还是裴总帮她买了个金奖!”
“她也就是钻了空子,在裴总落魄的时候照顾了他几年,命好被裴总看上,不然她这辈子都没机会接触裴总。”
“要我说,还是裴总重情重义!换成我,给点钱就打发了,裴总以身相许太亏!”
我叹口气,佯装镇定,在角落里孤零零的站着。
“你说,咱这么明目张胆的议论,会不会不太好啊?”
“怕什么,她耳聋八年了,又听不见你说什么!”
四面八方皆传来毫不掩饰的羞辱与讥讽,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却不知这些戳心窝的议论被我尽收耳底。
那一刻我才明白,过去八年,裴怀瑾带我参加类似宴会,我都是这样被品头论足的,只不过我耳聋,听不见,还以为
他们笑盈盈的盯着我,是向我打招呼。
我忽觉疲惫,垂眸叹了口气。
若不是怕被裴怀瑾察觉异常,我也不会同意他为我办这次庆功宴。
这刻意的排挤更是令我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我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快,这帮人脸上的表情从嫌恶变谄媚。
“呀,安小姐来了!”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一同看去,刚巧看见裴怀瑾带安阮进宴会厅。
那帮人立刻笑着迎上前,“裴总!我说您怎么出去了,原来是去接安小姐了啊!还是青梅竹马关系好,这都多少年了,裴总还是这么爱安小姐!”
这帮人早就得知安阮与他领证的事。
加之竞标会后,裴怀瑾为救安阮与流氓大打出手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令他们更加确信,安阮才是裴怀瑾的良配。
自然,在这我本该是主角的庆功宴上,安阮倒成了焦点。
“安小姐气质非凡,怪不得裴总爱慕您多年呢!”
我瞧着安阮,竟有一刻出了神。
安阮眸间的自信,是用金玉富贵养出来的独特气息。
见惯了大场合的她,彼时被众人围在中间也毫不逊色怯场。
我忽觉恍惚,默默转身不再看,安阮却来到我身边,向我打手语。
“苏小姐!听说今天是你的庆功宴,我就带着礼物不请自来了!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正疑惑为何安阮也会手语时,裴怀瑾就在我身边迫不及待且兴奋的解释道:
“阮阮特意去学了一下手语!对你的事特别上心呢!”
究竟是对我上心,还是怕她的炫耀我听不到?
安阮拍拍手,门外立刻进来俩助手。
这俩人,一个牵着宠物猪,一个牵着家养鸡,明目张胆的掠过众人身边来到我跟前。
安阮更是笑盈盈地看我,热情为我介绍,“这是我给苏小姐准备的礼物!小猪叫酥酥,小鸡叫绵绵,苏小姐你看,喜不喜欢?”
一猪一鸡倒是比安阮还热情,叽叽喳喳的就往我眼前凑。
我被吓得迅速后退,一脚崴在台阶上,眼里顿生恐惧和惊慌。
“麻烦把它们抱走,我不喜欢。”

一听这话,安阮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她无措的看向裴怀瑾,又委屈巴巴的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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