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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祠

森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八年前,我那疯娘被村里人送进祠堂献祭,可她非但没死,还生下了我。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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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灵祠》,由网络作家“森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年前,我那疯娘被村里人送进祠堂献祭,可她非但没死,还生下了我。

《灵祠》精彩片段

我的事儿得从十八年前说起。
河子山上有好几个村,按理说,每个村都应该有自己的祠堂,可我们这边不一样,所有的村共用一个大祠堂。
原因谁也说不清,反正这么多年来,就是这么传下来的。
这大祠堂还不消停,隔十几年就会闹一次。
而十八年前那一次,闹得最厉害。
九罗村在半山腰,也是离大祠堂最近的一个村,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村里人都听到了空无一人的祠堂里,传来了惨烈的哭声。
村长坐在门洞子里抽烟,望着祠堂的方向一脸愁容,他知道这哭声意味着什么,明天早上,家里定会非常热闹。
就这样,他在门口做了一夜,听着雨声雷声,还有祠堂里的哭声。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没亮,鸡一叫这村里送礼的人就都来了,孙大娘带着鸡蛋,刘二婶提着肉,周老头拿着一条鱼,一下子就把村长的门给堵上了。
“来来,这东西你拿着,今晚上,你可别点我们家人啊!”孙大娘说。
“就是就是,拿着,我家爷们在外面打工,孩子还小···”刘二婶说完之后就把肉塞到了村长手里。
周老头没说话,放下鱼之后拍了拍村长的肩膀,然后就走了。
不止他们三个,这一上午,送礼的人就没断过。
只有何三爷没送,他一直在旁边看着。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村长媳妇走出来说:“到底点谁啊,你心里有谱没有?”
村长摇了摇头,说:“趁着晌午睡觉这会儿,你跟柱子把这东西挨家挨户的送回去,然后就马上回来!”
“行,唉,早知道你别收多好!”
“不收···不收这些人都吃不下饭去!”村长叹了口气。
下午村长叫了村里的几个大辈儿,到家里来商量事儿,其中就有何三爷。
他媳妇和儿子去退礼了。
村长抽了口烟,说:“昨晚上,到现在,我一直琢磨点谁,可不管点谁,都过意不去啊,要不···”
看他说话吞吞吐吐,何三爷就说:“有啥话你就赶紧说。”
“要不,就让咱村那个疯婆娘金枝···去吧。”村长叹了口气,说:“唉,这,说这话真是丧良心,可是,这有啥办法啊···”
其他几个大辈儿也都同意让金枝去,几个人说了好久,可是,这个过程中,只有何三爷没说话。
“啊!!当家的,你快看啊!”村长媳妇刚回来就在外面大喊大叫,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村长赶紧跑出去,说:“叫唤什么,不知道这商量事儿呢!”
“不是,当家的,你快看看,这井啊,这井咋了啊这是!”村长媳妇很着急,指着井口说。
他快步走过去,俯身一看。
那原本清亮的井水,居然变成了沸腾的血水,血沫红白相间,漂浮在水面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恶臭···
这水很显然是不能喝了。
“怎么会这样?”村长说。
“我哪知道啊当家的,这可咋整啊,真是,没有水连饭都做不了啊!”他媳妇说。
几个大辈儿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这个情形之后,何三爷说:“得赶紧点人献祭了···”
村长咬了咬牙,说:“就让金枝去,谁说都不好使了。”
村民们都发现了井水的问题,全都跑到村长家里来问,有的甚至都不走了。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河子山上其他几个村的村长也都来了,因为不只是九罗村,整个河子山的水都出了同样的问题。
几个村长像往常一样,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儿该怎么处理,九罗村村长说:“行了,我们村有个疯婆娘,一个人住,也没啥亲戚,就让她去吧!”
“让一个疯子去献祭,亏你想得出来!”另一个村长说。
九罗村村长叹了口气,没说话,就直接带着他们去了金枝家。
房子很破,又脏又乱,因为平时根本就没人打理,进去的时候金枝正坐在院子里,抬着头,一脸傻笑的看着祠堂的方向。
村长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说:“金枝啊,带你去祠堂玩好吗?”
一个疯子怎么知道祠堂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傻笑着点头,说:“好,好,金枝去祠堂,去祠堂玩!”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帮人根本就不是带她去祠堂玩,而是去祠堂献祭。
每次大祠堂有动静,河子山上这几个村就轮流出人献祭,这次正好轮到了九罗村,而这个献祭的名额,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这个无亲无故的疯婆娘身上。
几个村的村长,还有九罗村的大辈儿,带着金枝往山上走。
这种事儿没有村民跟着凑热闹,毕竟人命关天,人们都觉得不吉利,所以都躲得远远的。
大祠堂坐落在石河子山的西坡之上,周围只有一套很陡峭的山路,一行人上去之后,几只乌鸦在祠堂上空盘旋,转了好几圈,久久不肯离去。
九罗村村长说:“行了,金枝,地方到了,进去玩吧,有什么动静,你也甭害怕,没啥好怕的,知道吗!”
金枝笑着说:“大祠堂,祠堂大,祠堂里面都有啥,金枝去看看吧!”
然后一蹦一跳的就走了进去。
说是大祠堂,其实就是一件很大的砖瓦房,门窗老旧,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因为这里是停死人的地方,所以平时根本没人来。
她进去之后不久,一声惨叫传来,祠堂的门窗就开始剧烈抖动,那几只乌鸦也飞走了,窗户上赫然出现了几个血手印。
里面的惨叫声实在是太惨烈,奇怪的是,这好像根本就不是金枝的声音。
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祠堂外面的人很害怕,全都走了,只剩下何三爷一个人。
他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分明看见里面除了乱跑的金枝外,还有一个黑影,那黑影时而漂浮在半空中,时而落地,总之,就是追着金枝不放。
那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何三爷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于是也直接下山了。
至于金枝,没人知道她在祠堂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也没人关心她经历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金枝就坐村口,一言不发,眼睛死死地盯着大祠堂方向。
往来的人们都挺心疼这个疯婆娘,但是,他们更关心的,还是井里的水,和祠堂的状况。
河子山上的老人都说,被献祭的人,不会马上就死,但是,三个月之内,必死无疑,谁都救不活。
村长走过来,跟金枝说:“行了,赶紧回去吧,你也就剩下两个多月的活头了,想要啥,直接说,我给你买!”
“克木,克木···”金枝嘴里一直念叨这两个字。
“啥东西?”村长问。
“克木,克木···”
村长根本就听不懂,直接摇摇头走了。
就这样,金枝每天晚上回家睡觉,天一亮就坐在村口看,一坐就是一天。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过去了。
可奇怪的是,金枝并没有死,身体很好,一点没有要死的迹象。
这天村长请来大夫,给金枝号了号脉,结果,这大夫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金枝怀孕了!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河子山都轰动了,这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什么都有,有的说疯婆子成了仙,怀了神仙的种,一定得好好伺候,也有人说疯婆子是让恶鬼给糟蹋了,肚子里是恶鬼的种,绝对不能留。
但大部分人都认为,金枝怀孕这事儿,非常不吉利,谁知道会生下什么。
所以,好多人都想让金枝把孩子打了,或者说,直接把金枝给弄死,以绝后患。
当时村长就不想让金枝去献祭,因为他心里过意不去啊,现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村长自然不会同意把孩子打了,更不同意让金枝死。
所以,在村长跟何三爷的保护下,金枝顺利的生了一个男婴。
没错,这个男婴,就是我。
那个叫金枝的疯婆娘,就是我娘。
我叫金克木,何三爷跟我说,因为不知道我爹是谁,而我娘自从怀上之后就开始念叨克木这两个字,所以,他就给我起了金克木这个名字。
十八年前的这些事儿,当然,也都是何三爷讲给我的,我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十八年来,我从来没被人正眼瞧过,毕竟,人们都认为我不吉利,所以,都离我远远的。
只有村长跟何三爷管我。
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村长来了,何三爷来了,我唯一的朋友,袁大头也来了。
袁大头是我们村的孤儿,这小子脑袋不好使,好在有一身怪力,经常帮别人干活,所以人们还挺喜欢他的。
我把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虽然没多少东西。
村长买了一桌子酒菜,何三爷给我带了个蛋糕。
村长跟我说:“你小子都十八了,能喝口酒了,来,喝点!”
何三爷也说:“是啊,喝点吧,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
我笑了笑,说:“行,那就喝点!”
袁大头嘿嘿的傻笑,说:“大头也喝,大头也喝!”
我们几个人在这里吃饭喝酒,我娘在一旁坐在这傻笑,她饿了就过来吃口,吃一口就继续到旁边坐着玩。
酒过三巡,村长红着脸迷迷糊糊的跟我说:“克木啊,唉,你这孩子,你啊,长这么大,真是,真是不容易啊,当年···当年我也是没法,真没法啊,这么多人都···都盯着我呢···”
我也有点头晕,但也没到喝醉的程度,说:“没事儿叔,都过去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何三爷说:“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再喝村长就开始胡说八道了,行了,我们走了!”
“啊?这就走了啊,在说会儿话吧!”
何三爷摆了摆手,架着村长就出去了。
不知道为啥,何三爷这么做,我总感觉他俩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难道,十八年前的那些事儿,不像何三爷说的那样?
袁大头也站起来,说:“兄弟,俺也走了啊,你,早点睡,长大个,嘿嘿嘿···”
我笑了笑,说:“行,那就都回去吧,我收拾收拾,你路上可慢着点啊!”
“行,慢着,我慢着!”
袁大头脑袋虽然有点问题,但是,他还是能听懂人话的。
他们走了之后,我把桌子收拾干净了,剩下的饭菜都放进了冰箱里,这么多年来,在何三爷和村长的帮衬下,我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可以,虽然很穷,但是,也没挨过饿,没受过冻。
刷干净碗之后,我一转身,发现我娘坐在我家那旧沙发上,这是村长家本打算扔掉的,让我给捡回来了。
她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儿子,过来,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我懵了···十几年来没听我娘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从我记事儿开始,她就疯疯癫癫的,今晚上这是怎么了这是。
难不成是我喝多了?
我连跑带颠的过去,中间还差点摔一跤,坐到娘身边,说:“娘,你,你,你不疯了?”
我娘神秘的一笑,说:“十八年前的事儿,没有何三爷说的那么简单,知道吗,但是,你也不要多问,问多了,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什么意思?难道,这···”
“先听娘把话说完。”我娘继续说:“何三爷之所以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听他的安排,好好长本事,努力活下去!”
“什么叫努力活下去啊,我,我怎么了?我病了吗?”
我娘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没病,你没病,记住娘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而且,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人,都不能说你自己是灵胎,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知道吗!”
“啊?灵胎?啥是灵胎?”我问她。
听我这么问,我娘全身哆嗦了一下,然后,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边跳一边说:“开水开水,烫死小鬼,北风北风,把鬼吹懵···”
“我去,这,这怎么又疯了啊,娘,你倒是跟我说说啊,到底啥是灵胎啊!”我在旁边着急的说。
可我娘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一边跳一边胡说。
我问了好几遍,都没回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刚才我娘为什么又不疯了?现在怎么又疯了?
我无奈的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她说的那几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越想越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娘居然不见了···
“娘!”我一边喊一边找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没有我娘的身影。
于是我赶紧跑出去,到外面去找她,我在村子里发疯一样的跑,扯破了嗓子喊娘。
到最后,不管怎么喊,都没有找到她。
村里也没人帮我,刘二婶看见我这个样子,一脸鄙夷的躲开了,凡是我经过的人家,都把大门关上了,他们怕我撞进去找娘。
毕竟,在这些人眼里,我是个不吉利的东西。
没错,就是个东西,连人都算不上。
最后我一个人坐在门洞子里,绝望的哭,昨天我娘忽然不疯了,我还以为有了希望,正打算好好挣钱日后带她去看病,结果今早上人就没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袁大头来了,看见我在这哭,他还是嘿嘿的笑:“你哭啥啊,丢人,丢人!”
“丢个屁的人啊,你个傻子懂啥啊,我娘没了!”
“你娘死了啊!”袁大头笑着说。
我踢了他一脚,跟他说:“你娘才死了,失踪了知道吗,失踪了。”
“生离死别,有啥区别啊,呵呵呵呵···”这傻子嘴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就弄得我有点懵。
别说,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可是,我娘到底去哪了啊。
袁大头坐在我身边傻笑,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也不想哭,可眼泪止不住。
何三爷走了过来,低头看见我这个样子就说:“跟我回家!”
“找我娘啊?”我赶紧站起来,抹了抹眼泪就问。
“找个屁,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大头也跟我一块走!”
何三爷平时对我们很严厉,但他对我们也是真好,所以,我还是很相信他的。
他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我们俩跟在后面。
何三爷平时一个人住,但村里人都说也有媳妇,也有儿子,只不过,人们都不知道他媳妇和儿子在什么地方。
虽然家里只有他自己,但何三爷家不跟村里其他的光棍一样,家里乱七八糟,反而他收拾的很干净。
我俩坐在沙发上,何三爷看了我一眼,跟我说:“你娘不见了是吧!”
“是啊,她去哪了啊,真是,这可真是急死我了,她这个状态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在一旁不停地说话,确实是心急如焚。
何三爷直接打断我,说:“别在村里呆着了!”
“啊?”我蒙了。
“你虽然没怎么上过学,好在人还不错,挺踏实,去县城混口饭吃吧···”
“可是,我娘怎么办啊!”我问何三爷。
他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深深地抽了一口,跟我说:“你应该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吧···”
“那是,有几个人能摊上个疯娘啊!”
“不是,跟疯娘没什么关系,你自己跟别人就不一样,难道你没感觉吗?”何三爷说。
他这几句话反而把我给说蒙了,我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虽然村里人都把我当成瘟神,觉得我不吉利,可我心里还是觉得,我自己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啊。
我跟何三爷说:“我娘昨晚上说我是···”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当时我娘说不管跟谁,都不能说自己的是灵胎···
我赶紧把嘴给闭上。
可何三爷就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瞪了我一眼,说:“你这脑袋瓜子白长了是吧···”
果然,何三爷确实知道点什么。
我问他:“不是,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说个屁,没什么好说的,按我说的办吧,你娘失踪了,你在这村里也就无牵无挂了,去县城找个饭碗,也能顺道找找你娘啊!”
别说,何三爷这句话,还真把我给说动了,并不是说我多么想去县城,主要是,去了县城之后,我可以顺便找找我娘啊!
村子就这么大,既然我娘不再,那就肯定去了别的地方,县城人多,可以打听的地方也多。
而且,我在村里也确实呆不下去了,当年,我娘去献祭,换来了一方平安,所以,村里人对她还是有点感激的,也是因为有她在,村里人才能容的下我。
现在,我娘不见了,估计村里人也容不下我了,不管村长和何三爷怎么帮我,村里人肯定都容不下我。
我估计何三爷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赶紧安排我去县城。
那我还不如直接去县城,既能挣钱不说,还能顺便打听一下我娘的下落,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于是我跟他说:“行啊,我可以去县城,但是,我干什么啊!”
“想通了?”何三爷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然后跟我说:“老李在南城那边弄了个杠子班,平时给人抬抬棺材,办办白事儿,挣得虽然不多,但至少也是个手艺···”
袁大头听到之后,一边拍手一边说:“好好,抬棺材好,棺材好啊···”
对于我来说,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在县城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能有口饭吃就知足。
于是我跟他说:“什么时候动身?”
“回去打铺盖卷,这就出发。”
杠子班,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这种营生了,有些村里还存在,说白了,就是给人家干力气活的人,盖房起个房梁啊,抬一些很重的东西啊。
当然了,干的最多的,还是白事儿,也就是抬棺材。
可别小瞧了抬棺材,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有时候迈几步都有规定,多一步少一步都不行。
之前何三爷跟我讲过很多这些事儿,我都当笑话听了。
没想到,我现在居然要去干这个了。
我和袁大头各回各家家,收拾东西。说实话,就我们俩,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我把上初中时的书包翻出来了,装了点衣服,把被褥叠起来,用绳子捆上,就直接出门了。
出门之前还在镜子面前看了自己一眼···
真寒酸···
何三爷骑着三轮,带着我们两个进城,这一路上,我忧心忡忡,可袁大头傻呵呵的笑···
而且是一直在笑。
“何老三,领着他俩干啥去啊!”同村的一个人问。
“进城去!”何三爷掷地有声的回答。
听到这三个字之后,那个人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一脸鄙夷,就好像在说,这来废物进城还不得饿死啊!
可能是自卑惯了,看见这个人的眼神,我心里非常不舒服···
其实他也没说啥,但我就是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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