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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难忘

楚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只是替身,从和楚钊在一起的第一天便有自知之明。在得知他的白月光回来的消息后,我想了想,还是和楚钊提出了分手。可是很奇怪,楚钊居然不乐意了。

主角:楚钊戴知晓   更新:2022-09-10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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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钊戴知晓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少难忘》,由网络作家“楚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是替身,从和楚钊在一起的第一天便有自知之明。在得知他的白月光回来的消息后,我想了想,还是和楚钊提出了分手。可是很奇怪,楚钊居然不乐意了。

《年少难忘》精彩片段

我只是替身,从和楚钊在一起的第一天便有自知之明。


在得知他的白月光回来的消息后,我想了想,还是和楚钊提出了分手。


可是很奇怪,楚钊居然不乐意了。


我小时候有一个外号,叫呆呆。


这个外号的来源,除了我姓戴,还因为我的反应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就这,我经常被同伴嫌弃。


但也有不被嫌弃的时候。


比如玩丢手绢,大家明知我肯定抓不到人,又偏爱丢手绢给我,害我只能绕着圈子一圈一圈地跑,傻不愣登的,也不知道喊一声委屈。


楚钊就是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的。


他比我们都要大三两岁,抽条的个儿,人很白,发色也偏浅,嘴唇薄薄两片,抿成一条线时看上去又清俊又唬人。


那时大家都还小,没什么审美,但也都默认,他是不一样的。


因为是孩子王,大家面对他的训斥都不敢吱声,唯唯诺诺,导致那天再没人敢冲我身后丢手绢。


我捏着手绢,看他叉腰斥责其他人对我的不公平,不准他们再欺负我,心里想,他可真威武。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以小窥大,楚钊于我向来都是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我家和他家就住对门,也算通家之好,平时上下学都一起走,他比我要开朗,要聪明,基本我不会的功课,只要问了他就能解决。


有时听到大人们开我和楚钊的玩笑,我听得半知半解,下意识会脸红,而楚钊神经粗些,一点也不懂害臊,勾着我的脖子就大声说:「知晓以后就是我罩着的!」


大人们哄堂大笑。


我的脸也跟着更红。


日子一长,大家也就都知道,我由楚钊护着,谁也不能欺负我。


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挺享受这份特殊待遇,甚至还把自己和楚钊相处的细节写进了日记。


这么想,我是挺早熟的。


至少,比楚钊要早。


楚钊的情窦,一直到高一那年才开。


只是对象并不是我。


他喜欢的人,是赵璐,我异父异母的继姐。


赵璐母亲嫁给我爸爸时我刚上初中。


我记性不算太好,背书速度往往比别人要慢上很多,但初次见赵璐的画面哪怕是十年过去我也还是能清楚记得。


那天她穿了件花裙子,腰板挺得直直的,已经发育的身板包裹在花里,曼妙非常。


以至于楚钊应约过来找我去图书馆,刚进门就看呆了两秒。


我站在楼梯口,望得可清楚了。


那是我第一次吃醋。


所以想忘都忘不掉。


赵璐个性清冷,但待人温柔,面对我这个呆头鹅妹妹,也表现出了罕见的耐心。


更巧的是,我和赵璐还长得有些像。特别是鼻子。侧看说是一个爹妈生的都不违和,一块儿出门,不知情的都当我俩是亲姐妹。


对于这件事,我继母,也就是赵阿姨,不止一次地将其归结于缘分,说时笑容灿烂,还亲热地握着我的手跟我套近乎。


我知道她想讨好我,以借此讨好我爸。


赵璐估计也觉得尴尬,特地私下找我说:「晓晓别理我妈,她就那样。」


我倒觉得没什么。


但仍是乖乖地点头,与此同时,还顺便观察了她的眉眼。哪怕是我本人,也必须得承认,我和她,是有些像的。


这大概跟我爸的审美有关。


自我妈离开后,他之后的每一任对象多多少少都和我妈有些相像。


不过这不是说他情深义重,只是在说他审美单一而已。



赵阿姨是最像我妈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成功嫁给我爸的女人。


然而就算是事实摆在眼前,落在楚钊口中,也只是一句反驳:「你们哪里像了?」


楚钊从不觉得我和赵璐像。


他的原话是:「你呆头呆脑,赵璐多灵,光看眼睛就知道你俩完全不像。」


楚钊从来双标,不让别人欺负我,自己倒经常挖苦我。


我不讨厌赵璐,却实在讨厌楚钊踩着我夸赵璐的态度。


于是我闹了脾气,一连几天没理他。


但我并没有等来他的道歉。


准确来说,他甚至都没发现我生气了。


他正和赵璐打得火热。


赵璐和楚钊同龄,转校后又和他入了同个班级,俩人出双入对,学校已经开始有人乱传了,当事人连反驳都不曾。


我那时心灰意冷,觉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非生与死,而是我在初中部,他们却在高中部。


独独忘了在赵璐出现以前,即便我与楚钊朝夕相处,也照样没能在一起——


楚钊对我,压根就没那心思。


从头到尾,不过我一厢情愿罢了。


楚钊和赵璐在一起,仿佛是一个必然事件。


发生的那一天,恰好是我的生日。


餐桌上楚钊脸色不太好看,赵璐也一样沉闷。


只有我一个人乐呵呵地收礼物,等反应过来,他俩已然消失饭厅许久。


再出现,俩人脸上笑意如初。


我却再高兴不起来了。


在这种时候,我敏感得比任何人反应都要迅速。


果不其然,那天晚上,赵璐便抱着枕头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和她的头发缠绕在一起,鼻息全是她身上馥郁的体香。


当听到她说她和楚钊在一起时,我的心情说是天打五雷轰也不为过。


但表面上我也只是呼吸急促了那么一秒,便虚伪地说:「楚钊吊儿郎当的,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赵璐却正色纠正:「楚钊才不是那种人,他很好,非常好。」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而在赵璐面前,我只能哑口无言。


哪怕我比赵璐要早认识楚钊六年。


因为在那个夜晚,我心里某些不可名状的东西,还未破土,就已经枯萎干涸。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却不得不说,在楚钊和赵璐的感情中,我担任起中间人的角色,做了不少大度的事。

比如赵璐每次和楚钊吵架、冷战,她都愿意来找我诉苦。

诉说楚钊醋意大,诉说楚钊霸道,诉说楚钊占有欲强,诉说楚钊臭不要脸……

从赵璐这里,我对楚钊的了解一再加深。

单方面的疏远没能让我将楚钊从我生活中淡去。

我并不开心,更不愿意倾听。

可赵璐只有我一个妹妹、一个朋友。

我也一样。

所以在每一次赵璐需要安慰时,我都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事实上,赵璐没两天就会和楚钊和好。

以此衬托我的安慰是多么无力,且无用。

大概是现实太过憋屈,好几回做梦,我都梦到自己成了小丑的故事。

等梦醒时分,我一个恍惚,还会以为赵璐早知道我的心思,她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炫耀,是警告。

但她是吗?

我不知道。

当下我唯一在做的,就是离楚钊越来越远。

因为赵璐不喜欢楚钊身边有异性跟他走得太近。

我不知道这言论包不包括我,可每回楚钊揉我脑袋问我为什么最近总玩消失、不跟他说话时,我都会本能地去找赵璐的眼睛。

淡淡的,好像不在意,却又没有笑的眼睛。

太讨厌了。

我愈发讨厌介入他们,于是开始躲避。

躲得多了,楚钊有所察觉,竟在一个夜晚给我打来电话。

他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那时是我初三毕业的暑假,考得不错,直升重高,而他和赵璐也分别考去了同一个城市的两所大学。皆大欢喜。

我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忽然想起自己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对过话,不免卡壳,反而让人误会,只听他恼火地抬高音量:「真被我说中了?」

「……」我回神,「没有。」

楚钊沉默两秒,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笑了:「呆呆,你还小,不要学人早恋。」

呆呆。

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小学毕业后没多久我们就搬出了大院。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住独栋小洋楼,带庭院,连邻居都很少再遇见。

那些给我起外号的朋友,早就淡出了我的生活。

除了楚钊。

戴李两家的关系,不止邻居交情,还有工作层面上的牵扯。是以即使离开大院,也仍然关系密切,新住所之间不过隔了一条街。

赵璐便是那时候随着赵阿姨过来的,在爸爸最是意气风发的时刻,一切都正正好。

又想到赵璐,我适时清醒。

没忍住,我冷声反呛道:「学谁,学你吗?」

楚钊一愣,好半天才回:「我是不好的示范,你别学我。」

我提醒他:「你这样说自己的同时,顺带也骂了璐璐姐。」

「璐璐才不计较这个,」说着,楚钊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没好气地笑了声,「戴知晓,脾气见长啊,居然敢这么跟哥哥说话。」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想说。

只默了默,岔开话题:「你和璐璐姐,什么时候走?」

八月底了,他们很快就要一同飞往另一个城市。

在北方,一个有雪的城市。

「璐璐没和你说?在下周。」

左一个璐璐,右一个璐璐。

「哦,」我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一路顺风。」

「困了?」

「嗯。」

「那你睡吧。」

我没吭声,等他挂。

这是我的习惯。

可等了快十秒,他也没挂。

我嘟哝道:「你干吗还不挂啊。」

「呆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楚钊失笑,笑后状似无意,声音低沉。

「走的那天,你会去送我吗?」



他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这两者细微的差别,让我犹豫了许久。

但最后我还是没去。

因为他们飞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醒来赵璐已向家里报完平安落地的消息。

我看了看手机。

一条是赵璐的,问我身体怎么样了,让我多多休息。

另一条是楚钊的,只有五个字。

【小没良心的】

我发呆许久,把这两条消息都删了。

开学后,我便正式成为了高中生。

高中的节奏比我想得要紧凑,军训过后便是月考,我本来就吃书慢,临时抱佛脚都抱不动,毫无意外地从班上前十掉到了末班车行列。

这对我打击很大。

不过当时大家都考得不好,班主任恨铁不成钢,大失所望,说我们是她带的最拉胯的一届重点班,下课后就贴上了新的座位表,说是她按照成绩安排的,这样有利同学间共同进步。

我并不觉得这样有用。

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考好的睡神。

周嘉逸。

我和他初中便是校友,不同班,不认识,却对他的事早有耳闻。

比如他上课基本只上一半,接下来的时间全靠睡眠度过,但老师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就是睡,照样也能考进年级前十。

人靠的是天赋,这让我怎么进步?

还没等我懊恼完,班主任就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十分钟的对话,方才让我顿悟。

所谓共同进步,居然是由我来监督周嘉逸。

班主任说,高中不比初中轻松,周嘉逸如果还这么睡着混日子肯定是不行的,她看班上就我性子沉稳安静,也最听话,说不定能影响到周嘉逸,这样周嘉逸认真起来,也能带动我的成绩。

好一通逻辑自洽。

可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成绩寄托在一个不确定因素上?

我实在后悔自己过去没有闹腾一点,否则今天也不会因为安静而被加以重任。

性格既定,面对长辈的施压,我只能点头同意。

再回班,周嘉逸已经在新座位上坐着。

更稀奇的,是他还帮我把我的东西搬到了他的左边。

看到我回来,他登时扬起笑,向后抓了把自己毛茸茸的头发,顺势招手。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比灿烂。

「嗨,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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