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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倾宋砚青只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并不是这部小说的名字。虞倾宋砚青是一部精品的中篇小说,在此小说中,读者将会体验一个完整的故事。虞倾宋砚青故事中,既有甜美,也有苦辣:虞倾去金庭给客户送画,没想到在包厢遇到了宋砚青。隔着五年的时光,一切都变的陌生。唯独那份轻贱,依旧未变。
主角:虞倾宋砚青 更新:2022-09-11 0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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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倾宋砚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虞倾宋砚青》,由网络作家“钉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倾宋砚青只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并不是这部小说的名字。虞倾宋砚青是一部精品的中篇小说,在此小说中,读者将会体验一个完整的故事。虞倾宋砚青故事中,既有甜美,也有苦辣:虞倾去金庭给客户送画,没想到在包厢遇到了宋砚青。隔着五年的时光,一切都变的陌生。唯独那份轻贱,依旧未变。
主位处的他漫不经心的抬眸,视线掠过虞倾身上的墨绿色深V吊带长裙,没什么感情的地出声,“现在的女公关都要精通书画了吗?”
虞倾本就容貌昳丽,又加上身材高挑玲珑,总有人觉得她风尘媚俗。
但这种话从宋砚青嘴里出来,还真不是滋味。
压着翻滚的酸涩,虞倾潋滟的眸光迎上宋砚青,勾唇浅笑,“那宋总需要陪酒吗?”
宋砚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瓷茶杯,抿唇不语。
气氛瞬间凝滞。
但没人敢打破这令人窒息的交锋。
虞倾秀丽的眉峰微挑,从善如流的走到圆桌旁,捻起一只空的红酒杯,倒满。
“宋总,欢迎回国。”
宋砚青置若罔闻,但眼底深处却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虞倾浅笑着,仰头灌下。
她连喝三杯,有几滴殷红的酒液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缓缓没入胸口。
红与白交错,迷离又晃眼。
虞倾盯着无动于衷的宋砚青,眼神钩子似的,“宋总,还要继续吗?”
眼神暧昧。
在场众人就算再蠢笨,也看出了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有人刚想要开口打圆场,一直面无表情的宋砚青突然开腔,“滚出去!”
声音森冷,满是厌恶。
虞倾捏着酒杯的手指猛地一僵,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艳,声音里似绕着深情,“下次宋总要是缺人陪酒了,随叫随到。”
从容地放下酒杯,扭着腰转身离开。
宋砚青的眼神,却像是淬了冰。
虞倾从包厢出来,眼底的那份媚俗和无所谓消失的干干净净。
五年不见,故意把自己当做是女公关。
宋砚青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令人寒心。
但自己刚才的演技,应该也不会差。
可逞英雄的后果就是胃痛的要命。
当年宋砚青刚离开那会儿,她酗酒成性,胃差点给一刀切了。
现在虽然全乎,但稍微喝多点就容易胃痉挛。
忍着痛,虞倾踉跄着冲进了洗手间。
扶着墙出来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待会和闺蜜许亦柠的聚会,是去不成了。
翻着手机刚给许亦柠发了条消息,前面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唏嘘。
“你就是这么卖画的?”
听到这熟悉的音色。
虞倾挺直瘦削的脊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望向几步外抽烟的宋砚青。
灯光下,男人挺拔的身影如呼啸的冷风,深邃的五官掩映在缭绕的烟雾后,看不分明,却如罂粟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总叫虞倾无法自控地沉溺。
不管时光是否已经稀碎。
撩了一把栗色的卷发,虞倾摇曳向前,在距离宋砚青半壁的位置停下。
熟悉的冷冽松塔香夹杂着浓烈的烟草味,霸道地侵略着虞倾的每一寸感官。
以及身体深处的渴望。
身体前倾,发丝撩过宋砚青的小臂。
看着男人微蹙的眉峰,虞倾调笑着夺过他指尖的烟,熟练地吸了一口。
“那我该怎么卖?”
“砚青哥……”
一声“砚青哥”,似乎一下子把时光倒退了十多年。
但他们早就不是朝夕相处的关系了。
虞倾水沁沁的桃花眼,朦胧勾人。
宋砚青的视线却落在了她被红酒渍濡湿的领口。
又深又沉。
莫名的,虞倾身体一麻。
随即就听到宋砚青轻讽,“你就这么渴?”
虞倾笑意微顿,接着无所谓道,“久别重逢,一时情难自禁……”
语调散漫而又轻佻。
但自己的斤两,虞倾一直都清楚。
一个被宋家主母养在儿子身边,后来又甩掉了玩伴而已,重逢……
呵。
胃还在作痛,虞倾生了几分燥意,随手摁掉猩红的烟蒂。
“算了。”
撩不动。
况且,也没必要。
她又不缺男人。
但就在她与宋砚青擦身而过的瞬间,手腕被用力的攥住。
“我让你走了吗?”
“那你要给我解渴?”虞倾回头,眼中满是嘲弄。
“不是随叫随到吗?”
不给虞倾任何拒绝的机会,宋砚青拉着她大步走向电梯。
从金庭出来,黑色的车子在夜色里疾驰,宛如一头猎豹,直奔檀香山。
在车库电梯里,虞倾裙子的带子便只剩下了一根。
一进门,宋砚青便将她压在了玄关。
……
意识迷离间,虞倾仿佛回到了过去。
看着男人藏在眼眸深处的暗涌,恍惚着喊了一声“砚青哥”。
短促的呢喃,在满室的旖旎中,微不可闻。
但迎接她的,是失控般的荒唐。
虞倾醒来已是中午,身上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更可悲的是,连件能穿的衣服都没有。
她披着浴袍下楼,找手机准备给许亦柠打电话。
宋砚青端坐在中庭的沙发,专注地看着平板上的报表。
旁边放着一个纸袋,印着女装品牌的logo。
“过来!”
冰冷的命令。
虞倾慢吞吞地走过去,故作暧昧道,“再来,我可就要坏了?”
宋砚青眉头微皱,冷嗤,“你怕吗?”
说实话,虞倾没啥怕的。
但她脸皮毕竟没那么厚,况且真的累了。
不想再折腾。
可偏偏宋砚青不肯过放她。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男人都吃你这一套?”
“没有。”虞倾顺着宋砚青凌厉的下颌线往上,目光停在他的侧脸,“我知道的,你是例外。”
早在五年前,她就知道。
她借着酒意送货上门诉衷肠,却被他冷着脸赶了出来。
“清楚就好!”
宋砚青的视线终于从平板上挪开,紧盯着她继续道,“虞倾,别耍小聪明。”
闻言,虞倾失笑。
敢情宋砚青以为他昨晚是故意去金庭偶遇的……
要真知道宋砚青在那儿,虞倾绝对不会去送画。
她轻哂,“宋总,昨晚带我来这儿的可是你呀!”
“不过你放心……我定期做体检,身体健康的很,不会脏了你的!”
语落,虞倾捡起一旁的纸袋,起身上楼。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对宋砚青说,“衣服就当是昨晚你付我的酬劳,毕竟老熟人了……给你优惠价!”
“激怒我很好玩?”
“我哪儿敢呀,只是想捡捡自己扔掉的自尊。”
不顾宋砚青眼中的阴翳,虞倾转身离开了檀香山。
两人不欢而散。
但宋砚青回国的消息却已经大肆传开。
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便是许亦柠。
“听说,宋砚青回国了?”
虞倾埋头在画架前给一幅田园风光图补色,随口应了一声。
“我说宋砚青回国了!”许亦柠怕虞倾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就你那白月光。”
虞倾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神色专注,淡淡开腔,“已经睡过了。”
轻描淡写。
“什么时候?”许亦柠想到那晚的爽约,扬声问道,“上次在金庭?”
“嗯。”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告诉我?”
“多大啊?”虞倾终于停下了笔,盯着一脸紧张的许亦柠,“不就跟个男的睡了吗?”
许亦柠想说,那宋砚青是普通的男的吗?
但看虞倾这样子,不像有事。
“那你们……”
虞倾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作轻松,“一夜春风,仅此而已。”
当年,她和宋砚青那点纠缠,许亦柠是知道的。
如今听她这么说,并不觉得“仅此而已。”
如果宋砚青真的有意,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
看她一脸纠结,虞倾无奈出声,“行了,不就个男人嘛,等我忙完手上这幅,陪你再去蓝桥偶遇小哥哥,怎么样?”
“说话算话!”
虞倾虽说要陪许亦柠去蓝桥钓帅哥,但她最近忙的连想宋砚青的时间都没有。
年初她给一家叫做【快活】的茶舍画了一组《山海经》的系列油画,深受客人喜欢,于是茶社老板又给她介绍了一家书吧,还说有个VIP客户想请她给别墅画一些装饰画。
虞倾不想把自己累死,但对方报价太诱人。
只能为钱低头。
茶舍在城西近郊,古色古香,曲径通幽,是江城著名的网红打卡点,但超级难预约。
许亦柠听说后,也要跟着去,还给虞倾塞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
她有个服装工作室,专做旗袍,动不动就叫虞倾给她打广告。
“这太……”虞倾不想穿这么招摇。
“前凸后翘,就一整个爱住了……”
“滚!”
“我这么短都穿了,你必须穿!”
许亦柠软磨硬泡,虞倾无奈,只能应了。
但到了茶舍,许亦柠看见个帅哥,人就没影了。
她只好一个人去了雅间,不见茶舍老板,却在屏风后面与半月不见的宋砚青撞了个正着。
不同那晚的散漫慵懒。
今天的宋砚青白衣黑裤,端的一副矜贵模样。
瓷杯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透着白,配上那副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眼神,又禁欲又勾人。
不自觉的,虞倾紧了紧捏着小包的十指。
“又见面了,宋总!”
宋砚青冷冷的抬眸,幽幽开腔,“上次夜场风,今天民国风……”
“虞倾,你挺会玩!”
虞倾上次的确是要跟许亦柠去夜店,顺路送画,才让他一顿冷嘲热讽。
今天她穿的可是正经旗袍。
红唇浅抿,虞倾对上宋砚青的双眸,“不及宋总。”
毕竟当年,他是江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顿了顿,虞倾继续道,“不过……宋总也不要老关注我穿啥,毕竟也不是穿给你看的。”
“我嫌脏!”
脏?
舌尖抵着这个字,虞倾眼底一片嘲讽,“那宋总可要好好去做个体检,免得挂了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话音刚落,茶社老板来电话。
他报错了雅间名儿。
虞倾脸色微僵,“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她转身离开。
就在手抚上门把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宋砚青,“宋总,我就是不穿,也没空陪你玩!”
从雅间出来,虞倾一肚子火,但对着乙方不好发泄。
只能憋着回了工作室。
偏偏还有人让她不顺心。
贺家的电话一遍遍地打过来。
看着那一串熟悉的座机号,虞倾烦躁地接通了电话。
“有事?”
“虞小姐,老爷子念你,让你周六过来吃晚饭。”管家像个机器人一样,也不在意虞倾言语间的生硬。
“我没空。”
“老爷子很想你!”
虞倾不想去贺家,不想去观赏他们的幸福。
偏偏老爷子时不时的要她扮演一下乖女儿,乖孙女。
可她是个不受待见,像个垃圾一样,人人避之不及的私生女。
不想跟老管家在这僵持,因为以这位顽固管家的性子,会不厌其烦的打电话,直到她答应为止。
“知道了。”
周六晚上,虞倾卡着点到了贺家。
楼下只有管家和几个准备晚饭的佣人。
“今天有客人来,晚饭时间推迟了。”管家说。
来都来了,晚不晚对虞倾无所谓。
“爷爷呢?”
“在花园。”
虞倾从出楼出来,准备去找老爷子,却碰上了刚刚从车库出来的贺言姝。
“不是钓了新金主吗?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
虞倾今天穿的是卫衣牛仔裤,头发松松挽着,是有点随意,也不至于丢人现眼。
但贺言姝就喜欢针对她,尤其她来贺家的时候。
毕竟年纪一样,又是同父异母。
虞倾不想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贺言姝却不懂见好就收,扬手就给虞倾一巴掌,“没教养的东西,跟你说话呢!”
随手打人还跟自己谈教养?
虞倾缓缓地扯了扯嘴角,目光寡冷,抬手就要打回去。
但手臂在半空被人生生扼住。
熟悉的气息侵略而来。
虞倾想到管家的那句“客人”,她猛的回头。
宋砚青站在她的身后,深邃的双眸凌厉森冷,脸上阴云密布。
“道歉!”
几乎是不受控的,虞倾胸口一酸。
但紧接着贺言姝的两个字叫她彻底如坠冰窟。
“姐夫,晞姐姐……”
听到这两声称呼,虞倾才看到在宋砚青的身后还站着位女人。
容貌清雅,气质温婉。
完全长的宋砚青对另一半的审美上。
“小姝,怎么了?”
“晞姐姐,是她欺负我!”贺言姝一脸委屈。
虞倾却冷着脸,死死地盯着宋砚青,“我挨打了为什么要道歉!”
“虞倾!”宋砚青冷呵。
“我说错了吗?”虞倾凉凉地笑着,看了一眼宋砚青身旁的女人,“这位大姐,是你的好妹妹打了我!”
一声“大姐”叫宋砚青的结婚对象脸色顿变,“我替小姝向你道歉……”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砚青打断了,“白晞!”
言语间皆是维护之意。
而虞倾却因为这声“白晞”,心中一冷。
原来是白家那位小姐。
宋砚青传说中从小就出国的未婚妻……
还真是情比金坚。
虞倾甩开宋砚青箍着自己手腕的手臂,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砚青,对白晞说,“白小姐抱歉,我不该叫你大姐。”
语落,她泛红的眼眸扫向贺言姝。
就在贺言姝等着虞倾给她道歉的时候,虞倾扬起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我哥从小就告诉我,挨打了就要打回去!”
“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不配!”
“我哥”这两个字,她咬的特别重。
虞倾醒来时,人在檀香山。
熟悉的大床凌乱不堪,房间里还透着一股子荒唐未消的气息。
昨晚被宋砚青折腾的狠了,这会儿浑身酸疼的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
窝了一会儿准备洗澡,院子里传来了一道有点熟悉的女声。
“阿砚,在吗?”
虞倾从床上爬起来,披着浴袍走到露台。
院子里,白晞抱着一捧桃枝,白裙飘扬。
“这棵树开的晚,给你剪了几枝。”
大清早的来送花,还真是意图不要太明显。
虞倾看着宋砚青接过桃枝,突然觉得没劲。
转身就往里走。
院子里的白晞突然看了上来,“家里……藏人了?”
“一起去看看?”宋砚青反问。
“万一有个狐狸精怎么办?”
在江城,长的好的没宋砚青有钱,有钱的没宋砚青有能力。
白家和宋家的联姻,于公于私,白晞都不想出岔子。
“白家小姐还怕一个狐狸精不成?”
白晞莞尔,“藏了也不要紧,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
听着这句肉麻的表白,虞倾只觉得昨晚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她澡都没洗,直接套上昨晚的衣服下楼。
刚刚还和白晞打情骂俏的宋砚青只身走了进来,怀里抱着那束桃枝。
虞倾喉咙烧的疼,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开口,“怎么没把嫂子带进来看看你藏的狐狸精?”
听到这声“嫂子”,宋砚青眼神一沉,“水喝了就滚!”
虞倾没动,“我要赖这里,你说白晞会不会发现?”
“虞倾,不要得寸进尺!”
“砚青哥,得寸进尺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她笑的暧昧,伸手抚上自己昨天被贺言姝甩了巴掌的脸颊,学着贺言姝那矫揉造作的语气,“我也是会疼的……”
“是吗?”
宋砚青随手将桃枝扔在一旁,一步步向虞倾逼近,直至将她抵至中岛,他盯着虞倾那满含挑衅的双眸,嘴角掠过一丝虞倾陌生的浅笑,“看来这些年……你真的是疏于管教了!”
语落,他修长的指尖挑起虞倾的下巴。
虞倾被迫看向他,“你是我谁啊,就管我?”
“昨晚可是你一直在喊哥哥的……”宋砚青黑眸中一片阴鸷,挑着虞倾下颌的手指逐渐用力,“还是说……你忘了这些年每月打在我账户的钱?”
这五年,宋砚青每月都能收到虞倾金额不等的转账,没有备注,但宋砚青知道,虞倾这是在还宋家的抚养之恩。
“虞倾,这辈子你还的清吗?”
还不清……
虞倾红着眼圈狡辩。
“不是给你睡了吗?我可不便宜……”
宋砚青冷呵,“那你得日日来还……”
“我不介意你娶我。”
宋砚青一顿,“虞倾,还做梦呢……你配吗?”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昧着真心说浑话,虞倾向来擅长。
“我是不配……”虞倾眨了眨眼睛,“但做三这种事,恐怕不能陪你玩……毕竟我也有职业修养。”
“不过是婚前的消遣而已。”
宋砚青一把推开了虞倾,“这点自知之明,我希望你会有。”
虞倾揉了下被捏的泛红的下巴,笑的没心没肺,“既然如此……我们就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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