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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文阅读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秀香何茵茵的精选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小说作者是“深夜星辰”,书中精彩内容是:“禛儿。”佟皇贵妃看到四阿哥眼神一软,温柔的唤他到跟前:“快给额娘看看。”四阿哥很有礼,先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反对,乖乖凑到佟皇贵妃跟前。佟皇贵妃刚刚虽然拿四阿哥转移话题,却也是真心疼爱他,看他到了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嗯,不凉,在阿哥所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可有奴才敢怠慢?”“吃得好,睡得也好。”四阿哥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敢奴才怠慢......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8-24 2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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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秀香何茵茵的精选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小说作者是“深夜星辰”,书中精彩内容是:“禛儿。”佟皇贵妃看到四阿哥眼神一软,温柔的唤他到跟前:“快给额娘看看。”四阿哥很有礼,先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反对,乖乖凑到佟皇贵妃跟前。佟皇贵妃刚刚虽然拿四阿哥转移话题,却也是真心疼爱他,看他到了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嗯,不凉,在阿哥所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可有奴才敢怠慢?”“吃得好,睡得也好。”四阿哥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敢奴才怠慢......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你说惠棋啊!”康熙收回心神,不动声色道:“那日有遇到,还说了几句话。”

几句让她羞于无颜,不敢在自己跟前晃的话。

佟皇贵妃掐着手心,声音愈发温柔:“哦,你们说什么了?说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好在过几日就是端午节宫宴,能瞧一眼。”

“就随意说了几句。”康熙不想多说,转移话题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好,怎的好端端的动了胎气?”

佟皇贵妃顿了顿,才斟酌着回道:“可能是累着了,加上到了五月,热冷交替,这才不舒服,累的腹中孩子动了胎气。”

康熙摸挲着玉扳指眯了眯眼,明明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他知道后,就准备来开导一番。

既然她这样说……

“既然累着了,不如让荣妃、惠妃帮你分担几分宫务。”他道:“正好马上就是端午宫宴,宫里忙碌,你又动了胎气,趁此好好养胎?”

“……多谢表哥心意。”佟皇贵妃脸僵了僵:“只是我身子还能挺得住,就不劳妹妹们分担了。”说完,害怕康熙还要再提分宫权,她转头对秦嬷嬷道:“快去把禛儿叫来,见见他皇阿玛。”

康熙看到这一幕垂眸,不再言语。

“见过皇阿玛,见过额娘。”虚岁六岁的四阿哥还是个小豆丁,一头小卷毛,却配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把那张婴儿肥的小脸衬的可爱极了。

“禛儿。”佟皇贵妃看到四阿哥眼神一软,温柔的唤他到跟前:“快给额娘看看。”

四阿哥很有礼,先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反对,乖乖凑到佟皇贵妃跟前。

佟皇贵妃刚刚虽然拿四阿哥转移话题,却也是真心疼爱他,看他到了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嗯,不凉,在阿哥所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可有奴才敢怠慢?”

“吃得好,睡得也好。”四阿哥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敢奴才怠慢。”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掩饰性的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是没奴才敢怠慢,但新来的一个奴才总是有意无意说他佟额娘要有自己的孩子 ,以后就不要他的话。

他虽然还小,却知道这是挑拨,可心里还是在意了。

只是看着佟额娘怀孕这么幸苦,

怕她担心动气,就没说。

康熙看到一大一小温馨对答,微微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很快也加了进去。

等出了承乾宫,康熙坐上龙辇回乾清宫。

梁九功接到一个消息,赶紧递给皇上。

康熙看后眉头紧皱,久久不语。

等到乾清宫时,他才开口:

“把宋嬷嬷送过去。”

“这位是宋嬷嬷,以后就是桃香院的管事嬷嬷,会跟在你身侧。”

赫舍里夫人的脸色好了很多,她端坐在榻上,对刚进门的何茵茵介绍。

何茵茵顺着额娘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位40来岁的妇人,眉目端正,手上跨了一个包袱,脊背挺直,一看就是将规矩礼仪刻在骨子里,肤色白皙,脸上有这个年纪有的皱纹,却不显得苍老,嘴角带笑,精神气很好,看起来温和可亲。

“宋嬷嬷好。”她对她福身却被宋嬷嬷躲开了,反而反过来给何茵茵行了一个蹲福礼:“老奴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万福金安。”

“宋嬷嬷不用多礼,快快请起。”何茵茵赶紧虚扶起宋嬷嬷,宋嬷嬷从善如流的站起身,道:“谢大小姐。”

赫舍里夫人看了满意的点头,交代何茵茵:

“你婚期在九月底,宋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懂得多,见识广,以后有事多跟她商量着来,莫要再单纯犯傻。”这是在说心软放过秀香娘俩的事。


梁九功顺着田嬷嬷的手看去,只见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被小心的包在手帕里,可是他左右打量看不出这红豆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她如此郑重其事。

就要开口让人直接扔了的时候,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今儿在佟府假山外,皇上似乎用手帕包了东西,而这红豆糕形状一看就是女眷食用的,他心中一凛,当即伸出手道:

“还是田嬷嬷心细,这红豆糕交给杂家就好,你去忙吧!”

田嬷嬷把手中的红豆糕用帕子包好递给梁九功,心中庆幸自己细心谨慎,不然怕要犯了错而不自知,只是到底有些好奇,交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帕子。

梁九功接过帕子,余光注意到这幕,不禁眯了眯眼,带着警告的提醒道:

“田嬷嬷在宫中多年,最是守宫规本分,莫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田嬷嬷一个激灵,后背冒起冷汗,当即应声,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梁九功扫了一眼四周宫人,宫人纷纷低头,他这才迈步回了殿内。

这幕被一个出来倒水的宫女意外收尽眼底。

她暗暗记下。

另一边,看到梁九功捧着的手帕里包着的红豆糕,康熙手上拿着书,神情一怔,脑中浮现出何茵茵的身影,他与她两次见面,那小姑娘都送了他红豆糕,颇为有缘,既然如此,当时没扔,又带到宫里。

“把红豆糕包好放到之前的那个盒子上。”康熙想了想,吩咐道:“不要让洒扫的宫人乱动。”

说完,低头重新看起书来。

永和宫。

德妃已经洗漱好,只是还未睡下,她如今怀胎四个月,这胎反应特别大。

这会她刚刚吐完,贴身宫女柳画心疼的端茶给德妃漱口。

德妃漱好,对着另一边宫女端着的空盏吐下茶水。

柳画再递了一个手帕过去。

德妃擦好嘴角,被柳画扶着重新靠到软枕上,一头漆黑的乌发顺着动作铺了下来,把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清瘦的身姿衬得越发单薄,苍白的脸色映着她楚楚动人的面容,多了股我见犹怜,让人说话都不禁放轻点,生怕惊到美人。

“刚刚赵全来了?”她虚弱的问。

“是,赵全说今儿皇上独自歇在乾清宫,没去承乾宫。”柳画听到娘娘问话,有些幸灾乐祸道:“看来,今晚我们的皇贵妃娘娘期待要变成失望了。”

“哈,如此明儿那位可没脸借着请安来炫耀恩宠了。”德妃一开口,柔弱的气质打破,可下一刻,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按理皇上翻了牌子,一般不会临到头又不去,这不像咱们皇上的习惯。”

她曾是御前宫女出身,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自认为对皇上有几分了解。

皇上白天能去佟府祝寿,说明对佟家以及皇贵妃都是满意的,且皇贵妃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答应的事皇上一般都会做到。

想到这,德妃顾不得幸灾乐祸,神情一凛:

“今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柳画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娘娘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脑中回想着今儿各宫暗子传来的消息,突然神色一定,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

“娘娘,今儿从乾清宫递了一个消息出来,奴婢这时想想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德妃正了正神色,看了过来。

柳画把乾清宫暗子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禀告了出来。

“娘娘,像那种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一般都是女眷食用,还有梁九功为何如此小心?”

德妃越听神情越发严肃,大脑飞快运转,突然她眯了眯眼道:

“本宫记得佟家二小姐甜美活泼,佟家准备今年选秀送她入宫,上次在承乾宫看到她时,她面前就摆着一蝶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她好似格外喜欢。”

听到娘娘这么说,柳画也想起来这幕,当时那位佟二小姐看到红豆糕欢喜的脸都红了。

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主仆两人视线不觉对到一起。

皆是神情凝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对佟二小姐上心了?

若是真的,简直震惊满后宫,就在柳画想着怎么安慰自家主子时,德妃突然把双手放在腹部位置,眼尾浅浅的弯了弯,清新可人,开口用她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道:

“皇上一向疼爱表妹,皇贵妃就与皇上感情深厚,想来几个月后更年轻貌美的小表妹进宫,亦不例外,到时姐妹共事一夫,皇贵妃娘娘肯定欣喜激动,后宫姐妹一场……”

德妃缓缓抬起头,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却莫名多了一股冷意:

“本宫作为妹妹,就提前让皇贵妃娘娘高兴高兴。”

柳画会意出娘娘的意思,当即笑呵呵的附和:

“娘娘说的是,都说七活八不活,咱们皇贵妃娘娘如今正正好怀孕8个月了呢!”

……

翌日。

赫舍里夫人正躺在床上修养,她身体太虚弱了,昨儿的一场祝寿宴,让她再次倒了下来,连府务都暂时无法处理,只能不甘心的移交给大儿媳,可谁知躺的好好的,管家张高禀告未来姑爷隆科多来拜访。

这个时辰老爷和大少爷都在当值,府中没有其他成年男性招待。

大少夫人年轻不好出面,管家就报到了夫人这里。

赫舍里夫人知道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匆匆梳妆打扮好,托着病体在前院接待了隆科多。

“你说……你是来给茵姐儿赔罪的?”赫舍里夫人被隆科多的话整糊涂了。

隆科多一身正四品官的官虎补服,高大挺拔,端坐在正厅的左下首位置,此时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心里却不以为然。

额娘说舅母肯定会知道昨儿的事,他就算心里不舒服,也要来赔罪。

现在舅母却装作不知道,果然女肖似母,就会装模做样。

隆科多垂下眼敛,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把昨儿水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半响不甘不愿的违心请罪:

“舅母,昨儿是我冲动,不该不顾及表妹颜面,今儿是特意来给表妹赔罪的。”

赫舍里夫人听完温和可亲的脸不禁僵了僵。

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快气炸了。

面上却嗔怪道:

“你这孩子,你表妹安静内敛,我还不知道这事,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

她语气亲近客气到恰到好处,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兰。

“你去请大小姐过来。”

“是,夫人!”


他决定不再勉强自己去赔罪,至于皇上,他只是一时气没消,总归他是皇上的亲表弟,姐姐又得宠,过段时间就好,想着整个人神清气爽,抬了抬下巴,大步离开。


高海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另一边,皇宫。

康熙入睡前接到承德传来的消息,看完后脸色黑沉如水。

隆科多眼瞎心盲,以后肯定内宅糊涂,偏宠偏信。

小姑娘真嫁给他,犹如羊入虎口。

不是被磋磨的麻木悲惨。

就是一身纯白被染黑。

两种情况他都不能忍。

心中默默下了决定。

先试探一番。

于是,翌日康熙上完大朝会,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却慢慢把话题转到了皇阿玛福临身上。

“说来朕前些日子接到震寰大师的信,说是游历四海时路过五台山,进去借宿了一晚。”

太皇太后闻言持着佛珠的手一抖,看了过来。

“哦,那可有遇到……行痴?“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格外艰难,而那双深沉睿智的双眼忍不住漏出一丝苦涩,谁能想到儿子还活着,却要宣告天下儿子已死,还要叫自己儿子法号名。

行痴,行痴,好一个痴情之人。

康熙端起茶盏,淡淡道:

“有,还替朕问候了他。”却只得到一句——贫僧早已不是红尘中人,不问红尘中事,阿弥陀佛。

他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

早就知道会这样。

太皇太后虽已年过七十,却仍旧敏锐异常,一看到皇帝的表情,她忍不住闭了闭双眼。

父不父,子不子。

“董鄂妃!”

太皇太后突然猛地睁开老眼,呼吸急促,眼中恨意惊人,时隔几十年,她仍旧不能释怀,但她不后悔杀了那个女人,即便福临为此与她反目,为此不认她这个皇额娘,可福临千不该万不该为此抛下诺大的大清,抛下妻儿幼女,让玄烨少年登基,被权臣把控朝政,步步艰辛。

若能再重来一次,她仍旧会毫无犹豫杀了那个女人。

只是会更周密一些,不会让福临查出一点痕迹。

“老祖宗,莫怒,事情早已过去。”康熙连忙放下茶盏,起身拦住苏麻,亲自走到太皇太后身后为她顺气。

心中却猛地一沉,他与小姑娘之间也有身份之差。

太皇太后到底在后宫沉浮几十年,情绪很快平复了下来,她抬手拍了拍康熙的手背,欣慰道:“哀家无事,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更多的玄孙呢!”

康熙见她无事了,就要坐回椅子上,却听太皇太后话音一转:

“幸好你不像你皇阿玛,栽倒在一个情字上面,不然哀家就是到了地下也不安宁啊!”

康熙闻言身子微不可察的顿了顿,才坐回椅子上:“老祖宗长命百岁,何必说这话。”这试探的结果犹如一盆冰水浇了下来,他彻底冷静了下来,知道要从长计议,面上却仍旧一副冷情帝王的模样,开口道:“朕自然不会像皇阿玛。”

皇阿玛当年护不了心爱的女子,他却不会。

从慈宁宫出来,康熙坐在撵轿上,手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德妃扶着柳画的手,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福身行礼,同时她身后,乳母抱着虚岁4岁却因为身体不好,走路还不稳的六阿哥,福身代他行礼。

康熙睁开凤眼,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幽光,偏头看了过来:

“都起来吧!爱妃怎么在这?”

他视线在触到六阿哥时目光柔和了些,可转而想到这孩子注定夭折,又收回视线不再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再也不想体会,少些感情,少些伤心。



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 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 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远在皇宫的承乾宫,怀胎八个月的皇贵妃娘娘今夜亦是睡的不安稳。

她肚子如西瓜一般大,越往后身子负担越大,时不时半夜醒来。

今夜如以往一样,她再次因为腿抽筋醒来。

手迷迷糊糊的往右小腿摸索,只伸到一半时,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赶紧转头朝床内看去,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康熙熟睡的面容。

佟皇贵妃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吵醒表哥,随后目光却没有收回来,反而渐渐看痴了,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幸福的笑。

可没一会儿,笑容消失,脸上出现狰狞。

表哥怎么可能对佟惠棋上心!

那个小贱人要长相没长相,又是庶出,与皇上没什么交情,看起来甜美可爱,可却是自己不痛快,也见不得人好的损人不利己性子,又虚伪贪慕荣华富贵,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入皇上的眼。

更别说皇上一向重规矩守礼,他去佟家是祝寿的,怎么可能私会小姑娘。

可即便心里极力驳辩,但假如呢?假如佟惠棋使了腌臜手段?

就如她那个做奴婢的娘,借着她阿玛醉酒爬上了床。

更是一举生下了她。

佟皇贵妃越想越不安,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那小贱人是因为出身低贱,才不论是衣裳首饰,还是吃食用品,都处处讲究格调,所谓的符合身份。

连随身携带的糕点也不放过,做的精致又好看,各个如指甲盖大小,其中最多的就是红豆糕。

想到这,连肚子上隐隐传来的抽痛都忽略了。

脸上嫉恨不甘来回变换。

“哎呦!”就在这时,腹中孩子踢了她一脚,她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同时也把康熙吵醒了:“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些许含糊沙哑。

佟皇贵妃懊恼的咬住下唇,低声自责:“我没事,就是孩子踢了我一脚。”

“你刚醒着?”康熙转头看去:“可是腿又抽筋了,怎么不叫人?”说着神智彻底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就要喊人,却被佟皇贵妃打断:“已经缓过去了,不用叫人,就是吵醒表哥了。”

康熙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佟皇贵妃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是不想扰到他歇息,本来对她最近行事产生的不满也淡了下来,她终究是爱他的, 于是拍了拍她的手,关心道:

“那明儿叫太医瞧瞧,不是还说今儿肚子不舒服,你可不能不当回事。”

“听表哥的。”佟皇贵妃反手握住康熙的手,声音柔的快滴出水了:“您明儿还要早朝,快些睡吧!”

康熙点头重新躺下,佟皇贵妃轻轻依偎了过去,两人一时没睡着,突然佟皇贵妃有些为难的开口:

“表哥,我马上就要生了,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安,您今年去岫云寺时可否提前点,趁着人少,去观音殿给我求个平安符?”

康熙想了想,这不难,他每年都会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岫云寺拜佛。

只是那日岫云寺人山人海,要么提前去,要么延后去。

那这次就提前去,当即应了下来。

佟皇贵妃满意了,根据府内传来的消息,她知道佟惠棋因为家族不准备送她入宫后,打算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偶遇皇上,她当然不能让她如愿,虽然已经布了手段,但错开两人,留个后手更稳妥。

想着疲倦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可康熙却有些睡不着了。

提到岫云寺,脑中不禁想起他与一个小姑娘在那有约,那小姑娘心思纯善,还有点古板,特别容易害羞,像只未染红尘的小白兔,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摔跟头,就如她之前心软放过那对奶娘母女,如今就留下后患。

想到这,就想到隆科多为了个不安分的小丫鬟下小姑娘脸面的事。

如今更是私底下打探寻找那个被卖掉的丫鬟。

简直愚蠢又荒唐,不适合那样纯白的小姑娘。

且内宅都如此糊涂,更遑论朝中大事,一个不注意就会害了无数百姓。

是他从前高看了他?还是一直没看清他?

或是仗着身份跋扈了起来?

各种纷杂念头涌出,

康熙失眠了。

……

五月越来越近,温度高了起来,岫云寺举办的浴佛节法会就在明日。

何茵茵自那日隆科多赔罪后,几乎未出桃香院的门,她作为赫舍里府的嫡长女,赫舍里老夫人早逝,除了需要给额娘请安,就是绣嫁衣,不过都是绣娘在绣,她只需要最后在上面动上几针即可,而额娘还未休养好身子,不宜打扰,她就给自己列一个作息表。

上午读书1个时辰,主要针对这个时候的西方知识,午休后,下午1个时辰制作胭脂水粉,口脂香脂,晚上花半个时辰仔细养护头发肌肤,再有半时辰瑜伽保持不变,其他空余时间都给了钩毛绒玩偶。

还有抽空有意无意的打探她阿玛的日常行程。

为后面提前截走李四儿做准备,从人物生平记录簿中得知,李四儿是在街上卖身葬父时,正好遇到赫舍里大人,被买入府中,最后爬了床。

只是京城这么大,从哪条街上买的,她得先把他阿玛的活动范围打探清楚。

缩小范围,精准定位,没办法她手上没人,只能如此。

蜡烛上传来的刺啦声打断了何茵茵的思绪,她重新把心神放回到手上的钩针上,明日康熙就要把斗篷还回来了,她得再留个东西睹目思人,但又不能带有她身份的东西。

就想到了现代的毛绒玩偶,形状就小白兔,没有什么比它更符合她现在的人设。

只是第一次勾,废了好几个,好在手上这个就要成功,只差收线。

“大小姐,明儿您还要去岫云寺上香祈福,要早点休息。”

小草轻手轻脚的剪下烛心,有些昏暗的光线腾的更亮了些,她看着烛光下神情专注的小姐,尽职尽责的劝道。

“马上就好。”何茵茵加快手上的动作,很快收好线,看着手上如中指般长的小白兔绒线玩偶,嘴角露出清浅的笑意。

小草见钩好的小白兔可爱逼真,从没见过,不禁多问了一句:

“小姐亲自钩的这个玩偶是准备送给夫人吗?”

“不是。”何茵茵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个还有些粗糙,等我熟练了后再钩更精致的给额娘她们,而这个……”她举起小白兔玩偶,面露欢喜:“是我第一个钩好的成品,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要自己好好保留着。”

之后吹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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