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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表情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手中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南满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逃。”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
主角:南满霍占洲 更新:2022-09-11 1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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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满霍占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南满霍占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表情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手中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南满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逃。”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
“还要逃吗?”
1
男人低下头看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
雨夜,风声凄厉,头顶的灯映在地上一片惨白。
南满浑身湿透,裙子黏在身上,显出身体的轮廓,她不停地发抖,却咬紧了牙一句服软的话不肯说。
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表情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
手中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
南满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逃。”
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
南满闭着眼,脸色惨白,身体颤抖得厉害。
两只德牧离她很近,她甚至能闻到狼犬口中的异味。
胸口涌起一阵恶心。
“还真是倔强啊。”男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来。
“看你的人是宋妈吧,既然‘照顾’不好人,也不用在这一行干了。”
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切断了一家人的生路,宋妈家里穷,指望着她挣钱,这次南满是给宋妈下了安眠药才逃出来。
宋妈对她好,她不愿意连累宋妈。
但她没办法啊。
“霍占洲,你混蛋!”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有雨丝飘在他的睫毛上,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竟有几分多情。
“现在肯说话了?”
他扔掉手中的伞,把德牧交给了下属。
弯下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
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一种撕咬,男人的怒气铺天盖地,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
那天晚上,南满被折腾得很惨。
霍占洲抚摸着她赤/裸的腿,动作轻柔,面色却冷戾:“再有下次,你这双腿就保不住了,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对吧?”
南满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霍占洲说的话是真的。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南满惊醒。
她睁着眼,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恐惧之中。
后来,她的腿真的受伤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砰砰砰!”
敲门声更急促了,南满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下床,步履几乎不稳。
打开门,宋妈站在门口,一脸的着急:“小姐,你快去看看先生吧,他喝醉了!”
没等她回答,便被宋妈给拉了出去。
“先生不愿意别人近他身,小姐你去看看。”
霍占洲有洁癖,他不喜旁人近他身,唯独南满是个特例。
南满被宋妈推进了霍占洲的房间,手中还拿着宋妈给的蜂蜜水。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妈把门掩住,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却有些凝滞。
霍占洲躺在床上,领带被扯开,不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很少见到这样的霍占洲,霍占洲一向是强悍的,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无坚不摧的。
南满站在门口,离他很远,眼中带着点探究,就这样看着他。
她不知道重生回来的霍占洲为什么会伪装自己,以此来接近毫不知情的小南满,但她实在怕了前世那个喜怒无常的霍占洲。
南满心里暗下决心,不能让霍占洲知道她重生了。
不然,她就真的走不掉了。
就在她思考着对策时,霍占洲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他远远地看着她,嘴角微扬,眉目含情。
他是个好看的男人,温柔起来,没几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攻势。
“过来。”长年身处高位,这两个字也带着极淡的迫人气势。
南满沉默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霍占洲不满她的疏远,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一使劲,南满就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南满脸搁在他的胸膛之上,都能感觉到一片震动,她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霍占洲仿佛没发觉,懒懒地看着她:“怎么了?”
南满一激灵,小南满是不害怕霍占洲的,在小南满眼中,这是她的恋人。
她想离开,就只能先降低霍占洲的防备。
尽量柔化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开口:“我来看你。”
霍占洲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凉的审视,宛如紧盯住猎物的狼。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的减弱,南满飞快站起身来,她现在觉得刚才被他手拉过的地方,仿佛有风刃割过,又冷又疼。
南满赶紧把宋妈给的蜂蜜水倒在杯子里,她能感觉到霍占洲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骨子里的惧怕让她手有些颤抖,即使一个劲说服自己,现在霍占洲没暴露本性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不可以露出把柄。
但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蜂蜜的甜晕染了些许空气。
她不敢看霍占洲,怕接触到他怀疑的目光。
南满蹲下身,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唇,开始捡玻璃碎片。
耳畔,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占洲下床了。
南满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黑色的皮鞋停留在她的面前,他踩住了一块碎玻璃。
南满手一缩,指尖传来轻微刺痛。
他扶起她,声音低沉温柔:“乖,别捡了,去休息吧。”
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赤热的温度。
胳膊上的不适很快传遍全身,他话一说完,南满就兔子似的跑出了房间。
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霍占洲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感觉。
仿佛被一条正在吐信子的蛇盯住,让人不寒而立。
今天周六,从小南满的日记中,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在上大学。
霍占洲没有阻断她的学业,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这也是南满不敢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她想去上学,实在太想去了。
南满这一晚上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拿着手机,翻看着相机里南父的照片。
这时候,爸爸的身体还很健康,重回到五年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
她打了好几次南父的电话,都是在还没接通时就挂断。
她不能让父亲再次成为霍占洲威胁自己的手段,她最爱的父亲,值得世间最好的对待。
就这样,时间也过得很快,天蒙蒙亮起,南满闭着眼,她不想去见霍占洲。
宋妈尽职尽责,八点的时候,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饭。”
霍占洲已经坐在了桌旁,初升的太阳光暖暖的,照在男人的头发上,冷血动物似的人也沾了些暖。
南满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南满沉默地拿起筷子。
“汪汪汪”一阵犬吠声传来。
南满手一缩,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那两条熟悉的狗被人牵了进来:“霍总,小黑来了。”
那两条凶猛的狗有个相同的名字。
霍占洲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饲养狗的人便把狗牵到了南满身旁,那里摆着两个狗碗。
南满不敢看这两只狗,这是她的噩梦。
后来这两只狗亲手被霍占洲杀死了,他是一个冷血的人,对着养了两年的狗依然毫不留情。
“汪汪汪!”两只狗看见南满,一个劲地朝她身旁跃。
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齿,让人看了渗得慌。
宋妈倒不怕:“小姐,小黑这是让你去摸摸它。”
原来南满很喜欢这两条狗,和它们相处得也不错。
南满使劲摇头,捏住筷子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小黑见南满不理它们,只好自己去吃饭。
南满小腿微微颤抖,被狗咬的感觉在此刻又那么鲜明,满地的鲜血,她疼得快要晕厥。
狗的狂叫声,兽类绿油油的眼睛,眈眈地盯着她她,原本不怕狗的她,自那以后怕得要死。
南满坐立不安,手紧紧抓住衣角,仿佛下一刻就要逃跑。
霍占洲嘴角含着不知名的笑,看见她害怕的样子,仿佛施舍般说道:“过来吧。”
南满再顾不上其他,拿着自己的碗就朝霍占洲那边走去。
她只想离那两条狗远一点,霍占洲却拉着她坐到了他的身旁。
他的手轻搭在她的肩上,仿佛只是不经意。
“不喜欢今天的早餐?”他淡声询问道。
南满摇了摇头,低下头喝了一大口牛奶。
嘴边上沾染了些牛奶的白,霍占洲伸出手给她擦干净。
指尖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人想起某种可怕的爬行动物。
南满瑟缩得更厉害。
“冷吗?”
她摇摇头。
霍占洲手微微用力,把她圈在怀中,声音满足:“这样就不冷了。”
南满咬着牙,使劲克制住自己推开他的冲动,她感觉更冷了,他的胸膛仿若冰雕。
霍占洲嘴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楼主她肩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宛如一个温柔情人。
但极黑的眸中却格外幽深,他看着她柔软的头发,眼神餍足。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非要他使出手段逼她,她才能来到他身边。
“不是说想去公司看看,今天跟我去吧。”这不是询问,只是冷淡的通知。
霍家在海城是数一数二的豪门,霍占洲的父母在他十八岁那年就双双遭遇车祸死亡,霍氏企业虽然是霍占洲父母一手创办,但霍家人口众多,谁不想来分一杯羹。
况且那时霍占洲还在读书,面对这一群狼虎亲戚,毫无还手之力。
他选择了出国留学,人人都知道,他是被流放了。
但是四年后,霍占洲回国,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霍氏完全易主。
他成了霍氏的掌权人,霍家的亲戚全部被他以各种手段打压,最后一一给送进了监狱。
这些事情,都是南满前世时从霍占洲司机张叔那得知的,张叔希望,她知道霍占洲的年少时的不易之后,能对他多一些怜惜。
但她没有,她讨厌霍占洲到极点了。
一个人年少时的不幸不能成为他以后干坏事的理由。
南满跟在霍占洲后面,他腿长,步子迈得又大,一步顶她两步,她得走快点才能跟上。
心中却惴惴不安着,霍占洲为什么要让她去公司。
这在小南满的日记本上是没有说明的,那一整本日记,都诉说着一个少女最纯粹的感情。
她喜欢的、厌恶的,都用日记的形式一一记录下来。
霍占洲的司机仍然是张叔,这个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子,不喜欢说话,却得到了霍占洲的信任,他向来是一个疑虑心中的男人。
坐上车后,张叔朝他们一笑:“小姐今天也去公司吗?”
南满心神不定,只点了点头。
她坐在离霍占洲最远的地方,但车里空间不大,霍占洲身上的气息传来,南满都觉得压抑,不得不张开嘴小小的呼吸。
她手心浸出了毛毛汗,眼睛看着窗外。
却觉得芒刺在背,霍占洲在看她。
南满僵直着身子,坐得端端正正,像在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霍占洲坐得随意,看着她良久,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耐人寻思的笑,眼中暗潮汹涌。
气氛凝滞又沉默。
连张叔都觉察到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但他很聪明的什么都没说。
如果只是老实,哪能得到霍占洲的信任呢?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霍占洲走在去前面,南满渐渐升出了一种退缩心理。
霍占洲离她几米远,她走得越来越慢,却看见霍占洲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头看她,嘴角虽然是上扬着,却让人感觉不出多少笑意,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南满一激灵,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
他牵着她的手,明目张胆展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害怕吗?”
南满不自在地点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中含着一丝怜惜:“迟早要习惯。”
南满沉默。
他的手长年是微凉的,南满很不习惯和他这样的亲密接触,几乎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他摸她头发的时候,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但霍占洲好像很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
霍氏是在海城最繁华的商业区,独占一整栋大楼。
南满性格内敛,不习惯受人注目,但和霍占洲在一起之后,这样的事变成了常态。
她拒绝不得。
霍占洲牵着她的手走过大厅,周围肃静,只听见下属和他打招呼的声音。
南满手小小的挣扎,但却被霍占洲握得更紧,她低着头。
转瞬又被霍占洲给强制性抬了起来,他手捏住她的肩膀,声音低低:“你是我的女朋友,怕什么?”
她不只是怕,也是不想和他扯上更多关系。
她不想有一天和霍占洲分手后,还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曾经是谁谁的女人。
那些人现在没多给她一个目光,但南满可以猜到,他们离开后,背后的人会怎么说。
他们会说她是灰姑娘,酸溜溜感叹她命真好,然后揣测她是不是暖床技术好,最后猜他们还有几天分手。
对于人性的恶意,她上辈子领略得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到了顶楼,南满才松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刚刚她一直把霍占洲的手握得紧紧。
从一开始的想挣脱,到后面不知不觉的依赖。
人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很容易把身边的人当作唯一的依靠。
她一惊,迅速松开霍占洲的手。
霍占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凉凉:“还真是过河拆桥。”
她有些局促,低着头不敢看他。
霍占洲也没有再追究,身为公司的掌权人,他向来很忙的。
他在工作的时候,南满就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她不喜欢玩手机,也不想看霍占洲。
眼睛盯着桌上的盆栽发呆。
霍占洲也没有管她,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南满道了声谢。
她轻轻抿了一口。
啧,好苦。
她皱着小脸,不想再喝。
按道理来说,咖啡应该是提神的,但南满喝完之后,却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她抬头看去,刚好碰到霍占洲的目光,后者的眼中闪着诡谲的光。
她睡着后,霍占洲才起身,动作轻柔把她抱去了休息室。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即使睡着了,她也下意识皱了皱眉。
还真是绝情啊,就这么想跟他划清界限,还自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天真得可爱。
霍占洲低下头,贴上她的唇,动作轻得仿佛一片花瓣落在了水面上,不惊起丝毫波纹。
为什么总是那么不乖呢,非得逼他使出这种手段。
他并未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看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深情款款的模样。
南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肚子有些饿。
她揉了揉眼睛,脑海里迟迟想起,自己是因为喝了那杯咖啡才感觉到困的。
外面阳光真好,南满却无端觉得一阵冷风吹来。
她胳膊上甚至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她已经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霍占洲那个变/态!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她要马上回家!
飞快打开门,霍占洲仍然在工作,看见她出来了,说道:“醒了。”
南满抿了抿唇,借着那点勇气和愤怒,向他提出:“我饿了,我想——”
“刚好,今晚有个饭局,你陪我去。”说话间,他已经站起来了,走到她身前,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南满很可耻地怂了,她不说话。
霍占洲当作她默认了,把她带出了办公室。
南满心里懊恼着,她这个对着霍占洲就胆怂的毛病估计是没法改了。
张叔把他们送到了“豪门”门口,这是海城最大的娱乐会所,进出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南满还穿着早上来时的衣服,简单的外套配长裤,和豪门里面的氛围格格不入。
但霍占洲带着她,没有哪个人敢说什么闲话。
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顶楼的包间:“霍总,陈少他们在里面等您。”
包间里,两个男人在玩只骰子游戏,桌上放着几瓶开着的酒,坐在他们身旁的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姿势妖娆地靠在男人身上,娇笑声声声入耳。
南满轻皱了皱眉,她认识这个两个男人。
程毅今晚玩游戏手气特别好,赢了好几次:“卓彦,该你喝了啊。”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轻啧了一声:“你今晚上这运气好得有点邪门啊。”
程毅得意一笑。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两人抬起头,皆站起身,喊道:“洲哥,你来了。”
霍占洲带着南满走进包间。
两个女人看了一眼南满和她们完全相反的穿衣风格,眼中都是打量的神色。
程毅嬉皮笑脸地朝南满打招呼:“小嫂子,晚上好啊。”
南满朝他一笑,笑容浅浅,眼睛微弯,嘴角上扬,洁白的牙齿隐隐露出几颗,在灯光下清纯得很。她本身就是偏甜的长相,这样笑起来更是能甜进人心底。
程毅捂住自己的胸口,哀嚎道:“小嫂子别朝我笑,洲哥下来得打死我。”
南满果真就抿着嘴,不笑了,严肃着张小脸,特别正经的模样。
霍占洲轻哼了一声,他还知道后果啊。
南满对程毅是挺有好感的,霍家的保安是程毅在管着,前世,程毅暗地里帮过她。
她想回报程毅,但她的力量那么小,帮不了他什么。
霍占洲觉察出了她对程毅的不同,还威胁过她。
南满才知道,原来自己对程毅最大的帮助就是忽视。
“点菜了吗?”霍占洲问道。
“洲哥,吃什么饭啊。赶紧来,牌都洗好了。”程毅招呼着,他苦练了牌技,这次誓要一洗雪耻。
“满满饿了。”霍占洲淡淡说道。
卓彦碰了碰程毅的胳膊:“那先吃饭吧。”
这个没眼力劲的,只想着打牌,没看见洲哥的心全在小嫂子身上吗?
程毅觉得自己很冤枉,原来他们哥几个在一起,什么时候正儿八经吃过饭啊。
霍占洲把菜单递给南满:“想吃什么自己点。”
好不容易吃完饭,程毅已经等不及了。
两个女伴都会打牌,程毅随手指了其中一个,刚好凑齐一桌,兴致特别高昂:“别怕,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女伴顿时眉开眼笑。
霍占洲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南满:“你来。”
南满十分难为情:“我不会。”
她从来没打过牌。
“我教你。”霍占洲扬了扬下巴,让她过去。
南满只能坐下。
程毅一看这场景,顿时乐了:“洲哥你今天是专门给我们送钱来的吗?”
霍占洲声音清淡:“谁送还不一定。”
程毅觉得这是自己一个好机会,他赢不了洲哥,还怕赢不了南满吗?
南满是真实地被赶鸭子上架,这是她第一次打牌,霍占洲坐在她身旁,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光说指导她,但又没说过一句话。
南满不想问他,只能硬着头皮出牌。
南满输了好几局,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筹码越来越少,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输了多少钱,但他们玩的向来很大。
看女伴的灿烂的笑容就看得出来了。
其他三家皆是阳光万里,只有南满愁云惨淡。
眼看着筹码只剩最后几个,南满不得已,终于向霍占洲求助。
霍占洲离她很近,她侧过头去的时候,唇差点就碰上他的脸。
南满急急往后退。
霍占洲目光冷了点,并未有什么动作。
南满又想起自己的目的,压低声音,眼神隐有焦灼,声音像蚊子扇动翅膀那样小:“我应该出什么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霍占洲面色如常。
南满咬了咬唇,转过头继续看牌,不问他了!
她出了一张牌——
“哎呀,胡了!”程毅惊喜大叫,眼中都透出光,今晚真是让人舒心啊。
南满看着仅剩的两家人,压力更大了。
眼看着又是她出牌,南满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只能向霍占洲求助,她转过头,犹豫着靠近了点,声音有些着急:
“我现在应该出什么呀?”
她压低后的声音有种一种特别的甜软,浅浅的呼吸扑在他的耳朵上。
霍占洲能够看见她脖子上的细小绒毛,她轻轻颤抖着,可爱又脆弱。
他微翘了嘴角,终于如愿以偿。
这,是她主动靠近他的。
霍占洲随手给她指了一张牌,南满打了出去,这次十分安全,没有一家胡牌。
南满心头稍安。
之后霍占洲坐在她身后,主动指点。
他完全是一副把她抱在怀中的姿势,南满觉得不适极了。
温暖的包间里,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
程毅在一旁咋舌感叹,直呼单身狗遭到了暴击。
霍占洲瞥了他一眼,顿时,程毅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还做了一个封嘴巴的动作。
霍占洲几乎是在抱着她打牌的,南满不自在地动了动,便被他按在座位上,目光危险地看了她一眼。
南满十分明白这个眼神的寒意,身后传来的热度提醒着她这个男人身体的变化,她被吓得动都不敢动。
这个变/态!
大厅广众之下之下,居然、居然——
南满又羞又气,脸上一片红晕。
她的手紧攥成拳,牙齿也咬得紧紧,恨不得揍霍占洲一顿。
但她不敢——
牌仍然在继续打着,南满依然能感受到身后不断升高的温度。
烤得她背心全是汗,她难受极了。
汗湿的衣服贴在背上,身后的呼吸声渐重。
感受到后背传来被汗打湿后,衣服冰凉的触感。南满蹙着眉头,脑袋开始有点晕晕的,甚至连胸口略有些翻涌,她咬着唇默默坚持着。
“不玩了不玩了!”最后是程毅忍不住跳脚了。
真是没意思的游戏!
一开始他赢这么多,还以为自己要咸鱼翻身了!
结果霍占洲一来,没多久他就输光了。
霍占洲有些小失望,不过今晚也够了。
他带南满来的本意便不是打牌,回忆起刚才怀中的温软,那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南满坐在霍占洲身旁,存在感极低。
霍占洲把砝码推到她面前,道:“你赢的,给你。”
南满摇头拒绝:“不是我玩的,我不要。”
程毅听到霍占洲的话,打趣道:“洲哥,难不成小嫂子输了,你还让她给钱吗?”
霍占洲不置可否:“这是她在玩。”
众人都没把这句话当真,只有南满咬了咬牙。
这个混蛋,他说的当然是真的!
前世就发生过类似的事,她那时恨霍占洲要死,恨不得把他的家产都输光。
但最后霍占洲淡淡一句:“你输的,自己负责。”
南满当时傻眼了,之后为了还钱又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
不然,她刚才输钱的时候,才不会去求助霍占洲。
霍占洲的想法,旁人猜不透的。
“我想去厕所。”她低声道。
霍占洲点了点头。
南满洗了个冷水脸,才勉强压抑住了自己胸口的不适感,头却有点晕乎乎的。
刚才霍占洲的手擦过她脸颊带来的凉,仿佛刻在了脸上。
她狠狠擦了擦脸,白皙的脸上立即出现个红印子。
疼痛代替了凉,南满才觉得胸口舒服点。
南满不想回包间,一个人在女厕所里带了半个小时。
最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来,一定要早点搬出霍家!
打开包间门,看见里面的场景,南满顿时愣住了。
怎么这么多人啊?
她没走错包间吧?
她往后退了一步,里面传来霍占洲的声音:“进来。”
包间里坐着十来个人,门猝不及防被打开,大家应声看去。
门口站在一个长头发女孩,她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惊讶,一张脸不施粉黛,出落得干净漂亮。
特别是那双眼,又大又亮,惊讶的样子像极了误闯入小鹿,透出水一般的纯净。
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啊,众人这样想着,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霍占洲的声音。
大家顿时了然于心,原来是霍占洲的人啊。
还有一两个男人看着南满有些遗憾,要不是霍占洲的人说不定还可以玩玩。
霍占洲,他们惹不起。
南满拘束地走到霍占洲身旁,离他一步远的时候,霍占洲一下把她拉过。
南满脚下不稳,撞进了他的怀里。
臀下是他结实的大腿,南满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好不容易在压制住的那份恶心感又重新浮上胸口。
她伸出手略有推拒,霍占洲不为所动,反而紧了紧手。
“我想坐旁边。”她红着脸道。
霍占洲这才松开了手,把她安置在一旁,但手却不安分地搭在她的肩上。
“洲哥,这是您女朋友吗?”有人腆着笑脸问,想拉进和霍占洲的关系。
霍占洲姿态高高在上,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
南满知道,这个男人向来是众心捧月的存在,骄矜又冷漠,偏偏凑到他跟前的人多得数不胜数。
南满的到来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众人又继续玩游戏,这次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问:“洲哥,您要不要也来?”
刚才他们在玩,霍占洲坐在上位,漫不经心地看着,也并未接受邀约。
不过这次,南满来了。
霍占洲点了点头:“玩吧。”
程毅朝卓彦挤了挤眼:看,洲哥对小嫂子多好。
卓彦有些无奈:程毅这样子还真像个傻子。
他们玩了一轮,南满才发现,原来他们在玩一个转酒瓶的游戏。
每个人都有一次转酒瓶的机会,瓶口指到谁了,转酒瓶的人就可以要求他做一件事。
不过在这种场所,大家要求的事大多和风月有关。
南满不喜欢这样的游戏,但她身为局中人,也不能不参加。
于是每次瓶口对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都高提着,直到瓶口滑过,才慢慢松一口气。
不过她运气还是不错,瓶口一直都没指到她。
终于到南满玩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拨动着酒瓶。
酒瓶在桌子中间不停旋转,终于——
瓶口指向了霍占洲。
这也是霍占洲第一次中招。
众人皆用着看好戏的眼神,想知道南满会让霍占洲干什么。
在场的女人大多是带来的女伴,想攀上这群富家公子,求的便都是风月之事,有了身体关系,还怕拿不到钱吗?
大家以为南满大概也会提这样的要求,就是不知道霍占洲答不答应了。
口头上的女朋友,实地里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南满抬起头看霍占洲,对方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
南满其实好想说,你放过我吧,放我离开。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要求,霍占洲肯定不会同意的,反倒会让气氛尴尬。
“那,你喝一杯酒吧。”
南满这样的要求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小嫂子真是心疼洲哥呢。”程毅不怕事道。
众人皆跟着程毅说,说南满真是个心疼人的性子。
南满内心呵呵一笑。
霍占洲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利索地喝了那杯酒。
接下来是程毅转,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样,瓶口也对上了霍占洲。
程毅表情那个得意啊。
“洲哥,我也不要求多的,你和小嫂子接吻五分钟,必须要法式深吻!”程毅十分自得。
南满脸刹的就白了,手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霍占洲冷冷看了他一眼,程毅毫不退怯,反正游戏场上,他没带怕的。
但是洲哥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要不他还是换个要求?
正当程毅这样想着,霍占洲却同意了:“好。”
众人目光登时就变了,霍占洲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算得上洁身自好了,他不像其他人,把在大厅广众之下做私密事当作一种炫耀。
顿时,众人看南满的眼神也变了。
南满心绪不宁,手抖得不像话。
她现在是杀了程毅的心都有了。
霍占洲侧头来,手略微一用力,便把她抱在他腿上。
南满坐立不安,身下滚烫的热度,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煎锅上的鱼。
霍占洲没给她多余思考的机会,抬起她的下巴,渐渐低下头。
眼看着,两人的唇即将接触在一起。
忽然,南满猛地推开霍占洲,头转向一边,捂住自己的嘴——
包间里顿时静了,落针可闻。
南满侧过身,能够感觉到旁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当然,还有霍占洲的。
她透过头发看去,霍占洲安静地看着她,目光冰冷,冰冷中仿佛又燃烧着一簇火焰,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南满怯怯地低下头,胸口的恶心感依旧,心里头涌起一阵阵潮水般的恐惧。
她好怕这样的霍占洲。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口,那可是霍占洲啊,从没有被人拒绝过的霍占洲,引得无数女人前仆后继的霍占洲。
居然在吻自己女朋友的时候,女朋友恶心得想吐。
他们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几乎是摒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重了,就会引起盛怒中得霍占洲注意。
霍占洲的脸黑得不像话,手紧紧扣在南满肩上。
程毅也愣了,半晌后,他打破了尴尬沉寂的气氛,强硬扯出个笑脸:“哈哈哈,小嫂子这是怀孕了吗?”
霍占洲的目光登时追了过来,眼神似刀,程毅觉得自己被扎了几刀。
尴尬的笑停留在脸上,包间里只听得见他咯咯咯一样的笑声。
气氛,好像更恐怖了。
卓彦叹了口气,程毅这个二货,迟早得死在那个水货脑袋上。
“洲哥,小嫂子应该感冒了,你带她回去看看。”
众人才皆反应过来,顺着卓彦的话往下说。
努力给霍占洲找台阶下。
霍占洲冷漠站起身,手扣住南满的肩膀,把她提起。
声音冷淡:“诸位玩好,我先走了。”
“霍总慢走啊。”
“霍总带小嫂子去看看啊。”
霍占洲一走,包间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霍占洲那脸黑的要杀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胆颤心惊。
程毅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确定地问卓彦:“我是不是干错事了?”
卓彦拍了一把他的脑袋:“是你脑子进水了。”
南满浑身湿透,裙子黏在身上,显出身体的轮廓,她不停地发抖,却咬
紧了牙一句服软的话不肯说。
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艷西装,打着一把色的伞,表情冷漠,
高高在上的姿态。
手种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
”还要逃吗? "男人低下头看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
南满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 ”逃。”
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一一
南满闭着眼,脸色惨白,身体颤抖得厉害。
两只德牧离她很近,她甚至能闻到狼犬口中的异味。
胸口涌起一-阵恶心。
“还真是倔强啊。”男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来。
"看你的人是宋妈,既然照顾’不好人,也不用在这一行干了。'
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切断了一家人的生路,宋妈家里穷,指望着她挣
钱,这次南满是给宋妈下了安眠药才逃出来。
宋妈对她好,她不愿意连累宋妈。
但她没办法啊。
”霍占洲,你混蛋!”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有雨丝飘在他的睫毛上,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竟有
几分多情。
'现在肯说话了?
他扔掉手中的伞,把德牧交给了下属。
弯下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
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 -种撕咬,男人的怒气铺天盖地,恨不得
把她吞之入腹。
那天满_上,南满被折腾得很惨。
霍占洲抚摸着她赤/裸的腿,动作轻柔,面色却冷戾:”再有 下次,你这
双腿就保不住了,一子坐在轮椅上, 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对?”
南满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霍占洲说的话是真的。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南满惊醒。
她睁着眼,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恐惧之中。
后来,她的腿真的受伤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砰砰砰!”
敲门声更急促了,南满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下床,步履几乎不稳。
打开门,宋妈站在门口,-脸的着急:”小姐,你快去看看先生,他喝
醉了!”
没等她回答,便被宋妈给拉了出去。
”先生不愿意别人近他身,小姐你去看看。”
霍占洲有洁癖,他不喜旁人近他身,唯独南满是个特例。
南满被宋妈推进了霍占洲的房间,手种还拿着宋妈给的蜂蜜水。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妈把门掩住,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
人,气氛却有些凝滞。
霍占洲不满她的疏远,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一使劲, 南满就扑在了他的
身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南满脸搁在他的胸膛之.上, 都能感觉到一片震动,
她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霍占洲仿佛没发觉,懒懒地看着她: "怎么了?'
南满一激灵,小南满是不害怕霍占洲的,在小南满眼中,这是她的恋,
人。
她想离开,就只能先降低霍占洲的防备。
尽柔化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开口:”我来看你。”
霍占洲可有可无地嗯了-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划过
-丝冰凉的审视,宛如紧盯住猎物的狼。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的减弱,南满飞快站起身来,她现在觉得刚才被他手
拉过的地方,仿佛有风刃割过,又冷又疼。
南满赶紧把宋妈给的蜂蜜水倒在杯子里,她能感觉到霍占洲的视线停留
在她身上。
骨子里的惧怕让她手有些颤抖,即使一一个劲说服自己, 现在霍占洲没暴
露本性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不可以露出把柄。
但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蜂蜜的甜晕染了些许空
气。
她不敢看霍占洲,怕接触到他怀疑的目光。
南满蹲下身,洁泊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唇,开始捡玻璃碎片。
耳畔,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占洲下床了。
南满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黑色的皮鞋停留在她的面前,他踩住了
-块碎玻璃。
南满手- -缩, 指尖传来轻微刺痛。
他扶起她,声音低沉温柔:“乖,别捡了,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赤热的温度。
胳膊上的不适很快传遍全身,他话-说完,南满就兔子似的跑出了房
间。
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
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 -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似乎
还能感觉到刚才霍占洲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感觉。
仿佛被一征在吐信子的蛇盯住,让人不寒而立。
今天周六,从小南满的日记中,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在上大学。
霍占洲没有阻断她的学业,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这也是南满不敢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她想去上学,实在太想去了。
南满这一满上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拿着手机,翻看着相机里南父的照
片。
这时候,爸爸的身体还很健康,重回到五年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爸
爸。
她打了好几次南父的电话,都是在还没接通时就挂断。
她不能让父亲再次成为霍占洲威胁自己的手段,她最爱的父亲,值得世
间最好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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