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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知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沈昭玉。陆寒立刻闭紧了嘴巴,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他看着陆宴知地上的影子,听候他的指令。过了许久,陆宴知开了口。他说:“准备厚礼,明日一早随我去相国府。”
主角:陆宴知沈昭玉 更新:2022-09-11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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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知沈昭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宴知沈昭玉》,由网络作家“陆宴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宴知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沈昭玉。陆寒立刻闭紧了嘴巴,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他看着陆宴知地上的影子,听候他的指令。过了许久,陆宴知开了口。他说:“准备厚礼,明日一早随我去相国府。”
深夜,翊王府。
烟笼月沙中,陆宴知背着手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清冷的月光将落寞的身影拉得好长。
沈昭玉怀了身孕的事,早已经传遍翊王府。
他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先是不信,继而又生出怀疑,然后便一直忐忑。
他开始怀疑沈昭玉有怀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前世记忆中,沈昭玉嫁给他时是未破身的处子,如今怎么能怀上身孕。
抑或是,前世她的处子之身是后天修补,其实早已经委身于太子?
想到这里陆宴知猛敲了几下额头,他怎么能如此揣测。
沈昭玉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她性子刚烈,不可能做出这种荒唐事。
随凉风摇曳的桉树簌簌作响,一道绰约的黑影在陆宴知身后降落。
陆寒躬身行礼:“王爷,您交待的事我已打听清楚。”
“说。”
陆寒抱拳说道:“沈小姐已有身孕的事情是真的,我探访了为她诊脉的太医,太医说她的喜脉一月有余,千真万确。”
陆宴知的心猛地一颤,攥紧的拳头指节微微泛白,脸色已如纸般苍白。
皎洁的月光落在他坚毅的侧脸,阴影下他黑眸晦暗不明。
陆寒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陆宴知对沈昭玉的情意有多真切,他最是清楚。
为了娶沈昭玉过门,陆宴知得罪幕僚顶撞皇上,总算求下这门亲事。
成亲那天他却又突然反悔,当众悔婚。
陆寒百般不解,只是在心里暗叹:王爷早就该醒悟了的。
想到这里,陆寒出口劝慰道:“王爷,沈小姐已经做出这等毫无廉耻之事,您就放下吧,世间女子千万难道抵不上她一个?”
话音未落,陆宴知怒喝出声:“住嘴!”
陆宴知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沈昭玉。
陆寒立刻闭紧了嘴巴,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他看着陆宴知地上的影子,听候他的指令。
过了许久,陆宴知开了口。
他说:“准备厚礼,明日一早随我去相国府。”
陆寒怔了瞬,怀疑自己听力出错,斗胆说道:“王爷,属下望您三思,那沈小姐可已有身孕……”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宴知打断了他:“就按我说的去做。”
陆寒暗叹了口气,无奈答应:“好,属下知道了。”
话落,他在心里想到,那沈昭玉可要知些好歹才是!
明日会发生什么,又会是怎样的局面,陆寒不敢想。
他都这么头疼了,那王爷肯定会更头疼吧。
翌日一早,陆寒清点好厚礼便来到书房找陆宴知。
“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协。”
陆宴知放下书卷,起身往外走。
陆寒走在他前面为他开门。
门一开,戚千落站在门外,她挡住陆宴知的去路,张开手臂道:“王爷,臣妾不让您去。”
陆宴知双眸黯淡,冷冷对她说:“让开。”
戚千落受伤道:“您果真是要相国府,”她缓缓抬起头直视陆宴知脸上的淡漠:“您会后悔的,她怀的是太子的孽种。”
陆宴知眉头紧皱,戚千落接着说:“一月前的秋收大典,许多人亲眼所见沈昭玉与太子在后山缠绵,您若是不信臣妾可叫来目击证人……”
此话一出,陆宴知沉默了。
戚千落松了口气,他总算动摇了,于是斗着胆子上前挽住陆宴知的胳膊。
“王爷,成全何尝不是一种爱呢?就让姐姐与太子终成眷属,成人之美也是一种爱不是吗?”
陆宴知的手缓缓垂下,戚千落握他的手想与之十指紧扣。
如意穿过中堂,一路小跑直奔沈昭玉闺房而去,她一边跑一边喊:“小姐,你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晚了!”
莽撞推开门,床上的被褥已被掀开,转头一看沈昭玉正坐窗前对镜梳妆。
如意快步走向她,双手接过木梳对镜子里的沈昭玉说:“小姐,你猜谁来咱们府里了?”
沈昭玉瞥了她一眼,夺过木梳,明知故问道:“谁,说来听听。”
如意深呼吸喘匀气息,眸光熠熠道:“太子,太子来府上了。”
闻言,沈昭玉眼角的笑意散去,杏眉微皱住。
陆牧言怎么会来,他怎么能来。
沈昭玉轻快心情全无,放下手中木梳缓缓起身。
如意愣住,傻傻地问道:“小姐,太子来了您不高兴吗?以前您总是高兴的。”
沈昭玉拔掉头上珠钗,沉声道:“那是以前,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太子二字。”
如意呼吸微滞,低头应道:“是,小姐。”
沈昭玉回望,镜子里的她桃红粉面,不由抚上无瑕的脸颊。
前世这张脸曾让陆牧言拿刀亲手划破,这一世她本只想与陆宴知相守过完一生。
可恨那陆牧言一而再,再而三不识趣来扰!
蜷在心底的愤恨弥漫,沈昭玉攥紧拳头。
陆牧言,是你自找的。
沈昭玉深吸口气,垂下手来。
“如意,帮我更衣。”
躲不过的,那便除掉就是。
正堂。
陆牧言挥手示意手下递上礼册。
“相国公,我想取昭玉为妻,望您首肯。”
沈相国怔住,没接礼册,大有受惊之势赶忙起了身,回礼。
“殿下大礼,老臣万不敢当,我们先坐下去。”
陆牧言保持行李姿态,坚持道:“相国公若是不同意的话,我便不起来,是我一时疏忽让昭玉……”
“父亲——”
陆牧言的话被进来的沈昭玉打断,闻言回首,沈昭玉白衣白裙行至厅前。
陆牧言身随眼动,目光锁在沈昭玉身上,完全被她的清冷气质迷住。
他轻唤沈昭玉闺名:“玉儿……”
沈昭玉眉头微皱,福身向他行礼:“太子殿下,小女已嫁作人妇,还请不要随意唤小女闺名,以免让人误会。”
寥寥数语,便将两人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陆牧言对上沈昭玉冷眸,眼底的恨意让他心惊。
转瞬,沈昭玉起了身。
她转身跪在沈相国面前,俯身叩拜道:“父亲,女儿想了一夜,自知所做之事有辱门楣,女儿自请带发修行去尼姑庵修行,父亲兹当没我这个女儿便是。”
话落,杯子落地的声音响起,沈夫人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她就沈昭玉一个女儿,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现在一听她要出家当尼姑,人都傻了。
“不,玉儿你不能去当尼姑,你若是去当尼姑可让娘亲怎么办啊!”
沈昭玉扶她起身落座,心意已决道:“娘亲只是当尼姑而已,日后您想来见我便来尼姑庵便是,女儿永远都是你的女儿。”
“不,我不要你当尼姑。”沈夫人泪水涟涟,转头恳求丈夫。
“老爷,你说句话啊,你当真忍心女儿去当尼姑吗?”
沈相国跟沈昭玉对视一眼,脱口道:“我尊重她的意愿。”
沈昭玉却有些眼热。
她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前世为自己起兵谋反遭人五马分尸的陆宴知,现在好好的站在她眼前。
情绪翻涌,沈昭玉直接扑进陆宴知怀里,抱住了他:“陆宴知!”
这一声呼喊,夹杂着委屈,欣喜,庆幸……
陆宴知垂眸看着怀中人,没有说话。
跟在沈昭玉出来的如意见这幕,吓得手中喜帕都掉在了地上。
跟着愣住的还有站在一众宾客群众里的陆牧言。
沈昭玉昨日还哭哭啼啼说心悦自己,死也不嫁他这个病秧子六皇弟,今日怎跟变了个人似的。
与此同时,来观礼的宾客也惊讶不已。
“听说这沈小姐心悦太子陆牧言,是不愿嫁给翊王的,可这……看着也不像啊?”
“谁知道呢?皇家的事真真假假,谁能说的准?”
他们的窃窃议论清晰的传进了沈昭玉的耳朵。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陆宴知会怎么想。
然后就感觉手臂一紧,紧接着被人推开。
陆宴知后退了一步:“沈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沈昭玉呼吸一窒,陆宴知从来都是唤她昭玉的,何时这么生疏过!
这一刻,她有好多话想要和陆宴知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旁喜婆先一步开口:“新娘子快上轿吧,免得误了拜堂吉时。”
说着,示意如意过来,给沈昭玉蒙上盖头。
然而如意还没动。
就听陆宴知说:“不必拜堂了。沈小姐既心有所属,本王亦不强求。”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和离书。
“你我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自今日起各还本道,嫁娶不相干。”
沈昭玉夺过和离书,看着上面属于陆宴知的字迹,有些不敢相信。
他今日一袭红衣而来,不是为迎娶,而是和离!
沈昭玉紧攥着和离书:“若我非要嫁你呢?”
陆宴知皱了皱眉:“沈小姐何必意气用事,你若执意要嫁,只可做偏房。”
“偏房?”
沈昭玉呢喃着这两个字,定定看着身前这个她错过了一世的男人,横下了心。
“好!偏房就偏房。”
陆宴知,这一世正妻也好,妾室也罢,只要是你,我便嫁!
话落,她便唤来如意,为自己蒙上了喜帕,径直坐上了喜轿!
陆宴知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掩在袖内的手微微收紧。
长街十里,红锦映天,染红了大半个京城。
沈昭玉乘的八抬大轿从侧门抬进了翊王府。
王爷纳偏房,无需拜堂。
沈昭玉下了喜轿直接被小厮接引着,去往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院。
转眼已是三更。
陆宴知没有来。
沈昭玉蒙着喜帕坐在床榻上,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却没有说话。
沈昭玉攥紧了手中丝绢:“陆宴知,是你吗?”
下一秒,房内响起的声音让沈昭玉霎时白了脸色。
“玉儿,你真要嫁给那病秧子当偏房?你不是说嫁给他只是为了除掉他吗?”
陆牧言,当朝太子,也是前世沈昭玉曾爱到骨子里的人。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沈昭玉记起了前世种种!
喝下哑药时腐蚀的剧痛,剑刃划过脸颊时的刺痛……历历在目。
沈昭玉一把扯下喜帕,声音含恨:“怎么是你?”
“玉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言哥哥啊!”
陆牧言不解靠近,试图将沈昭玉揽进怀里。
倏然,一只手出现钳住了他。
陆宴知俊朗面容下尽是冷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陆牧言笑了:“我与玉儿两情相悦,六弟为何非要从中作梗呢?”
陆宴知脸色更冷,还没说话。
沈昭玉先一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手。
“太子殿下莫要胡说,昭玉心悦之人从来都只有翊王一人。”
后来,陆牧言如愿称帝,戚千落也登上了后位。
但沈昭玉不恨她,甚至有点感谢她。
如果不是戚千落在自己死前将一切告知,她根本不会知道陆牧言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可惜这一世,她不会让戚千落嫁进来!
沈昭玉大步走进来。
恰逢戚千落抬头,瞧见沈昭玉,一副女主人的口吻:“呦,是沈姑娘来了,快坐。”
陆宴知也抬头看来。
四目相对,沈昭玉径直挨着他落座,随后看向戚千落。
“一大清早,戚小姐来翊王府是有事?”
戚千落笑了笑:“我与宴知自幼相识,来府中走动是常事,日后沈姑娘习惯就好了。”
沈昭玉冷冷一笑:“倘若我习惯不了呢?”
戚千落笑容一僵,没想到当着陆宴知的面,她就敢向自己发难。
她一双杏眼蒙泪:“可是我碍着沈姑娘的眼了?”
“若如此,往后我不来就是了,只希望沈姑娘能好好照顾宴知,我也算是放心了。”
她说着,抬起手中绢帕拭去眼角的泪。
沈昭玉上辈子就见惯了她这副以退为进的把戏,心无波澜。
她抬手挽住陆宴知:“宴知如今是我夫君,我自当尽心竭力,不劳戚小姐操心。”
戚千落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
但很快,她就楚楚可怜的看向陆宴知。
偏偏他只垂眸用膳,对两人的明争暗斗置若罔闻。
戚千落再演不下去:“宴知,我想起家中还有些事,今日便先走了。”
话落,她起身便走。
沈昭玉看着她负气背影,心内冷笑。
这时,手臂传来一阵衣料摩挲声。
陆宴知抽回被沈昭玉挽着的手臂:“现在,你满意了?”
他话里的疏离让沈昭玉心一刺。
明明前一世他对自己百依百顺,为何如今却处处怀疑!
沈昭玉心里有些泛酸:“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气戚千落吗?”
“陆宴知,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
陆宴知冷嘲一声。
沈昭玉意识到他怕是又要说什么让自己伤心的话,她不想听。
索性在陆宴知开口的前一瞬,直接吻上他的唇——
温软的唇相触,陆宴知怔了瞬,抬手便将沈昭玉推开。
“放肆!”
沈昭玉摔坐回椅子上,看着眼中写满了怒气的陆宴知。
“你是我夫君,亲你一下也算放肆?”
很少见她牙尖嘴利的模样,陆宴知一时有些无言。
最后干脆甩袖离去。
夏日天气闷热,蝉鸣鸟语,吵得人心烦。
沈昭玉一路来到书房,一把推开紧闭的书房门。
“陆宴知,你到底要躲我到何时?”
沈昭玉声音含怒,更多的却是不解与委屈。
她以为重来这一世,她喜欢上了陆宴知,两人便能琴瑟和鸣,做一对恩爱夫妻。
却不想,避如蛇蝎的人成了陆宴知!
沈昭玉大步走到陆宴知身前,隔着书案与他对视。
陆宴知面无表情:“书房重地,不是你能闯的,出去!”
沈昭玉没动:“我不。”
她嗓音微哽:“陆宴知,今日回门,你是想我一人回去吗?”
新嫁女回门,若无夫君相陪,定会受人嘲笑。
沈昭玉在赌,赌陆宴知不舍得她受别人羞辱。
可陆宴知只是垂眸:“本王还有事要忙。”
一句话,沈昭玉输了。
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说不出话。
沉默蔓延。
沈昭玉深吸了口气,尽量理智问:“你要忙什么?”
她想不出这个时期的陆宴知有什么非忙不可的事,甚至连陪她回门都没时间!
陆宴知只是拿起一东西起身:“与你无关。”
随后便要往外走。
沈昭玉无法接受他这样的漠然,伸手将人拽住。
陆宴知下意识要闪避。
拉扯间,他手中物什掉落在地。
一道奏折冲进了沈昭玉的眼,而更刺痛她的是上面的墨迹——
“戚氏女戚千落品貌出众,贤淑大方,特上书一表求父皇允儿臣娶其为正妻,不日完婚。”
窗外风吹拂。
明明是夏日,沈昭玉却觉得如坠冰窟。
她怔怔站在原地,脑海中只有那一行墨迹。
陆宴知要求娶戚千落?!
沈昭玉难以置信,她望着俯身捡起奏折的陆宴知,声音微哑。
“你……要求娶戚千落?”
陆宴知不看她:“闹够了便回去,至于回门,本王忙完自会过去。”
话落,他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沈昭玉一个人站在空荡的书房,久久回不过神……
沈府门外。
沈父沈母带着沈家一众人等在府门前。
沈昭玉被如意扶着下马车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她脚步骤停,一时间不知道能说什么。
“父亲,母亲……”沈昭玉轻声唤着。
沈母上前握着她手,眼中含泪。
沈父点了点头,看了眼她身后,皱了皱眉:“翊王呢?”
沈昭玉张了张嘴,出府前那一封求娶奏折再次涌上脑海。
她抿了抿唇:“他……忙。”
此话一出,沈府众人皆是一愣。
最后还是沈母打破了沉寂:“行了,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说着,就拉着沈昭玉的手朝府内走去。
然而有关翊王陆宴知不待见沈昭玉的流言还是传遍了京城。
酒楼包厢里。
陆牧言听着小厮汇报来的消息,手指勾起怀中女子的一缕长发。
“看来我这个六皇弟是真的蠢啊!”
谁人不知,沈昭玉身后代表的是沈家势力。
陆宴知将人娶到了手却不珍惜,甚至连样子都不做一个!
“翊王怎么比得过太子殿下您?”陆牧言怀中女子娇声恭维着。
闻言,陆牧言笑了声:“千落,本太子可是听说陆宴知给父皇上了折子,说要娶你为妻呢。”
戚千落坐直身子,眼中满是嫌恶。
“一个病秧子,若不是为了殿下您的大计,谁愿嫁给他?!”
孰料,这一句话引起的竟然是陆宴知的怒火。
“不可理喻。”
扔下这句话,他甩袖离去。
风从外吹进,微凉。
沈昭玉僵站着,直到如意走进来唤她,才回过神。
“如意,去将东西收拾了,我们要回家了。”
如意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小姐早就该想通了,您金枝玉叶,何苦留在这儿受气!”
看,就连如意都不看好她和陆宴知。
沈昭玉自嘲想着,顺着来时路慢慢走回,满身寂寥。
窗外日头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偏西。
沈昭玉坐在床榻上,看着屋内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如意一点点收起。
看着这间本就不温馨的房间变得更加空旷萧条。
一瞬间,她恍然,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过客吧。
所以连离开都能如此轻易!
可莫名的,沈昭玉又想起了陆宴知。
前世,她欠他一句抱歉。
今生,他欠她一封休书。
不如就在今日都了结清楚吧,免得日后牵扯不断……
想到这儿,沈昭玉起身朝外走去。
如意瞧见,忙开口唤她:“小姐,您去哪儿?”
沈昭玉脚步顿了下:“你先收拾,我去去就回。”
话落,她快步朝着书房而去。
这一路,沈昭玉脚步急匆,也不知是在急些什么。
到了书房门口她甚至顾不上敲门,一把推开了门:“陆宴知……”
然而,案桌前空无一人。
陆宴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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