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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

脑洞山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经典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许多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晚间,李厥没有往帐篷中挤,而是钻进了马车休息。之前那姑娘已将马车里的毯子铺得齐整,见他上来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姑娘靠在马车上,李厥很自然的将头枕在姑娘......

主角:李厥李承乾   更新:2024-02-17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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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经典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许多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晚间,李厥没有往帐篷中挤,而是钻进了马车休息。之前那姑娘已将马车里的毯子铺得齐整,见他上来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姑娘靠在马车上,李厥很自然的将头枕在姑娘......

《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彩片段


“大帅,我抓了一只白熊。”

程知节接过熊,还伸手捏了熊嘴看了眼,这才轻哼一声道:“也就两个月大的熊崽子,有啥可炫耀的。”

李厥赶忙上前,天啊,熊猫,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看见活的。

可能正因为这家伙太小,兵士都不想浪费箭矢,所以直接捉活的了。

“卢公,这个能送给我吗?”

“虽只是幼崽,但还是很容抓伤人的。”

提醒一句,又叫人拿了根绳子,打了个结就套在熊猫的脖子上,将熊猫放地上,绳头递给了李厥。

哇哈哈,人家溜狗,我溜熊猫,接过绳子的李厥再度傻笑起来,陷入了深度的意淫之中。

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

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

晚间,李厥没有往帐篷中挤,而是钻进了马车休息。

之前那姑娘已将马车里的毯子铺得齐整,见他上来微微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靠在马车上,李厥很自然的将头枕在姑娘的腿上。

“奴婢姓武,嫡孙叫我媚娘就行。”

李厥轻嗯了一声,随即一骨碌翻身而起惊呼道:“啥,你叫啥?”

好吧,自己实在不该惊讶的,李厥再度躺下平复心情想到。

其实他并不知道,也是他小翅膀的扇动,让武媚的轨迹也发生了偏差,

原本武媚入宫,是因李二驾巡洛阳宫,听说武媚容止美,便收入后宫,册封为五品才人,所以武媚从一开始就不是婢女。

现在因为李厥,这姑娘真变成了一个婢女。

嗯,抱着武则天的大腿睡觉,很踏实。

在这个没有污染的清早,想睡懒觉其实很难,因为到处都是鸟鸣,吵得人不胜其烦,

李厥醒来,发现薛礼坐在自己的车辕上,双手抱在胸前,背上背着大弓。

他差不多知道,估计为护自己安全,这家伙这样坐了一夜。

“秦国公。”见他挑帘,薛礼睁开眼问候一声,随即跳下马车,也将李厥给抱了下来。

大家起的更早,此刻营地已被收拾一空,做好了出发前的一切准备。

长孙冲带着有三十几人,也在不远处相候。

与卢公打了声招呼,李厥这才回到马车,解下熊猫的绳子,让薛礼将其抱到最后一辆马车上,

这家伙李厥虽然喜欢,但一直生存在野外,保不准身上有啥细菌病毒之类,就算没有,也肯定会有虱子。

并没有早饭可吃,大军直接开拔。

这样的阵容行军,别说关中附近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是该他们躲得远远的,所以一路并无他事,

晌午十点左右,休整了半个时辰,吃了一碗一点油花都没有的面糊糊,然后就没有再停过,一直到近半夜才到五台山脚下,

又开始重复昨晚的事,设营做饭。

不得不说,行军真是遭罪,李厥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马车停下,他感觉还在晃动着。

强迫着自己吃了点东西,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日起床,他更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去拜访孙神仙,自然不能全军出动,所以程知节亲率十人,长孙冲也只带着两个仆人,

薛礼抱着李厥往五台山上攀爬。

五台山并不高,但路也不好走,并没有青石铺就的小路,有的只是长期人上下踩出的一条小道。

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厥弟,我们这是做什么?”

李象有点懵,大清早刚用完膳,就被自己的弟弟拉着,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先是宜春宫,接着又是崇仁殿,无意带着人,里面只要是能搬得动的,都已经给搬到了院中。

“大哥,我只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李象下意识的点头,还看了眼左右。

“你说这东宫还是我们的家吗?”

李象想了想道:“等皇爷爷确定新的太子人选,我们自然要搬出去的。”

“那你说到时这些东西我们能搬走吗?”

李象也不笨,当然明白李厥的意思,小嘴瞬间张成了O形,好一会反应过来,又看了眼左右,声音压得更低道:

“厥弟,我们这样做,会不会…”

“放心吧,有错那也是我的。”

“厥弟这是何话,我是大哥,岂有让你受责的道理,自然是我来背。”

李厥点头道:“好,大哥,那就你来背。”

“啊,真要背啊,咱不做不就行了。”

李厥只是逗一下大哥罢了,随即笑道:“没事,放心吧。”

李象半信半疑,不过片刻又想到一个问题道:“这里皆是皇家之物,寻常百姓就算是朝廷众臣也不敢买回去,否则就是逾制,我看还是算了。”

李厥不答反问道:“大哥,你说咱众多的叔叔中,谁的脾气最不好?”

李象想了想道:“六叔的性子稍急。”

所谓的六叔,就是李愔(读yīn,不是读an哈),生母杨妃,与吴王李恪是一母同胞,

早先被封为梁王,贞观十年改封世袭蜀王,并就任。

不过之后,随着藩王世袭制取消,大部王的亲王都开始驻留京城不之官(不去上任),由长史之类的官员代为牧民,

所以现在的李愔同样住在长安之中。

“好,那六叔就是我们的第一个肥羊。”

“厥弟,上下尊卑,不可胡言。”

“知道了,大哥,其实你应该少读点书,我真怕你哪一天真成了书呆子。”

见李象又要反驳,李厥撒着小短腿就跑。

“下一个明德殿。”

“不应该是丽正殿吗?”

“大哥,你是真傻了,丽正殿母亲住在那里,我们如何能搬里面的东西呢?”

“哦,对对。”

李厥又对着刚闲下来的无意道:“无意,我叫你送给畅公的东西可曾送了?”

“畅公吃了那个叫花鸡,还回了礼。”

……

“愚蠢,鼠胆,无能…”

蜀王府邸,这两天,类似的词不时从李愔的口中传出,且每一次提及都是怒意滔天。

但就算是心腹问及,他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在骂谁。

其实他骂的是同母哥哥吴王李恪,在他看来,争储这条路自己是没有机会的,但自己哥哥有啊!

让他愤怒的就在于此,这个哥哥根本没有向储之心,让他觉得哥哥不仅胆小且无能。

就在刚刚,他正在吃鱼鲙,大唐不食鲤鱼,因鲤同‘李’,有禁令,又因长安不靠海,所以鱼脍多以鲫、鳊、鲂、鲷、鲈等为主,

其中尤以鲫鱼为最佳。

结果他吃到了一根刺,刺戳中牙缝,不仅疼还流了不少血,这让他更为气愤,

拿着鞭子,正在鞭笞为他上菜的奴婢,恰此,下人来禀,皇嫡孙和皇长孙求见。

他再度猛挥了两鞭子,这才道:“抬出去。”

坐下喝了口茶水,想了片刻,也不知道两人前来是为何,但不见自是不好,当下开口道:“让两人进来。”

片刻两人进来,李象当先恭敬致礼道:“给六叔请安。”

李厥跟在身后,也施了一礼。

“哦,两个侄儿来了,不在家好好用功,来本王这有何事?”

李象看了眼身侧,李厥主动开口道:“六叔,家有变故,您也知晓,家父不日就要出家,我和大哥就没父亲了。”

说到此事,李厥挤了好几下眼睛,实在和李承乾那货没感情啊,硬挤都没挤出眼泪来,倒是旁边的李象居然开始抽泣起来。

“六叔,以后我和大哥想尽孝都没机会了,您知道人生最悲惨的事是什么吗?”

李愔被两人这一出搞得有点懵,还真好奇问道:“是啥?”

“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听到此话,李象哇的就哭了出来。

李愔头皮有点发麻,再度烦躁起来:“别哭,直说你们想干啥?”

“我和大哥都小,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想着给父亲塑一尊金佛,以后伴于父亲身边,但我和大哥也没有封地…”

李愔突然笑了,反手一指自己道:“哦,敢情是到本王这来打秋风是吧,说吧,要多少?”

李厥摇头道:“六叔,如何能让您平白的掏钱呢,我和大哥收拢了一些东西,六叔要不您挑两件?”

说罢,一指外边。

李愔也是好奇,就迈步走进了院子,只见一辆车中,堆放着不少的金银铜器,有银碗,有烛台,还有文房之类。

他眉头微皱,这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宫廷御制的东西嘛,他这里也有不少啊。

“这哪来的?”

“东宫里的。”

李愔觉得自己眼皮子都在跳,这还是第一次见从宫里搬东西出来卖的,就算他是亲王也没这个胆子啊。

至于说对侄子,他一点好感都欠奉,能说这么多,他已经觉得脾气足够好了。

本想训斥两人这些东西不能拿出来售卖,但看着李厥那无辜的眼神,他实在也不想再啰嗦,

随手拿起一个银碗,对旁边的管家道:“付钱,送他们出去。”

说罢,转身就回了厅。

不过官家随即就跟着进来了,禀报道:“大王,那个…”

“说。”

“皇嫡孙言,这个银碗要一千贯。”

李愔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待管家重复,他噌的站起道:“这小子怎么不去抢。”

拿起银碗出来,往车上一丢,这才对着两人道:“消遣长辈,你们要造反吗?”

又对着一旁的管家道:“把车推出去。”

他则亲自上手,一手拉起一个,直接往大门外走,到了门口他轻轻一甩道:“回家去,好好用功读书,再胡闹看我不揍你们。”

李象有些气馁,又有点害怕,李愔甩开他时,他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就这轻轻一甩,却让李厥滑了出去,下一刻,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就见李厥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

PS:宫中有大量的银铜器,本身就有价值,但李厥不能私自镕了,也不能等价流入坊间,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哈,

不然肯定有兄弟会说,都是金银器,还卖个毛啊。

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臣本想训斥,但皇嫡孙却先臣一步开了口。”

李二愣了愣道:“朕的孙儿如何说?”

“他问太子,是否是要害他和大公子?”

这个答复李二很不满意,因为此话说明,李厥也并不完全信任他这个爷爷,有防范之心。

畅清见他不语,接着汇报道:“太子闻言闭嘴,继而又叫臣代话给陛下,求陛下放过他的两个儿子。”

李二轻哼一声,依旧没有开口。

“接着,皇嫡孙向太子说起了家常,言太子妃和大公子之动向,又言见过魏王,魏王甚为疼爱他…”

李二有点懵,这倒像是五岁孩子说出的话,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还有吗?”

“臣恐牢中秽气重,不敢让皇嫡孙长待,出得牢来,皇嫡孙言,把陛下的皮裘弄脏了,

还言待他年长,必要亲自射一只大虫,给陛下做一件更好的皮裘。”

听到此,李二哈哈大笑,片刻豪迈道:“好,朕就等着家中千里驹长大。”

李二起身,伸了一下臂膀,走下高阶在殿中踱步,好一会又道:“如何看朕之孙儿?”

“他在告诉太子,一切都好,提醒太子不可再悖逆。”

李二玩味一笑道:“你是想说,皇嫡孙在唤起太子的求生欲吧?”

畅清微一躬身,并无言语。

李二在殿中绕了一圈,再次上阶坐定,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他又道:“传膳吧,朕饿了。”

畅清面上一喜,立刻命令传膳。

片刻膳至,李二见盘中一鸡腿,拿起又放下,对畅清道:“把这份赐给皇嫡孙,你去看着他用完膳再回来。”

下午时分,畅清亲自将一个折子递到了李二的案头。

“陛下,太子在牢中所写的请罪折子。”

李二先是露出厌烦之色,不过很快就平复,反而还露出一丝笑容道:“畅清,如何看朕的孙子?”

这是他第四次提及,畅清微一考虑道:“有陛下少时雄姿。”

李二哈哈大笑道:“你就喜欢说朕爱听的,朕如他这般大时,还只会上树掏鸟,河中玩泥呢。”

犹豫了一下,李二还是拿起了李承乾所写的折子看起来,折子很厚。

里面多数的内容,就是在叙家常,说及自小时,与李二和皇后相处的点滴,说及李二对他的教导之类,

看着看着,李二的双眼已经模糊,似乎也被折中的内容,拉进了回忆之中。

许久,折子在他的手里越握越紧,下一刻一把甩出,哭骂道:“早知今日,早知今日,为何这般的愚蠢,为何啊?”

畅清眉头一拧,殿中伺候的奴婢相继退出。

李二沉浸的时间很长,足有半个时辰,这才沙哑着嗓子道:“明日朝会,让皇嫡孙也参与。”

……

李厥昨晚想事情想得有点晚,再加上本就是五岁的身体,本打算今日无事可以睡到自然醒,

但没成想,外间天还没亮,畅清居然亲自过来,将他叫醒,帮他整理仪容。

“畅公,我们要去哪儿?”他有些迷糊的问道。

“陛下今日朝会,要公子一起参加。”

李厥原本还有些困意,听到此话瞬间清醒,通过铜镜看了眼还在给他梳头的畅清,直白的问道:“我父亲不会死了是吗?”

畅清的手一顿,这是皇嫡孙第一次和他交底啊,或者说在向陛下交底,

告诉他或陛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就是为了救太子。

他犹豫了片刻道:“太子乃是陛下之子,自然不会死。”

因为李厥没有成年,所以没有加冠,倒是梳了两个小啾啾头,待衣服装扮完成,

李厥转身对着畅清微一躬身道:“多谢畅公。”

畅清没有避让,反而提醒他道:“朝堂之上,多是重臣,不可妄语,若陛下不问及,公子切记不可开口。

还有今日朝会,陛下没有召见一个皇子皇孙,你是唯一一个,明白吗?”

“求畅公教我。”李厥大概明白,但他还是很虚心的求教着。

“暗示于人,陛下行事不可私下揣夺。”

李厥顿时了然,暗示于人啊,这四个字太精妙了。

畅清打量一番,确定没有疏漏,拉起他的一手,就往外走,外间辇车已经准备好了。

“不走通训门?”见有车,李厥再度好奇道。

畅清扶着他上车,面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笑意道:“自然要走横街的。”

李厥恍然,要暗示于人,自然不能偷偷摸摸。

横街之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两边悬挂着大量的气死风灯,虽无白昼之感,但足够看清道路了。

自长乐门进入,接着就是左、右延明门,太极门三个大门,

太极门是中门,只有皇上可以走,所以李厥是自左延明门进入,进去之后就是大唐的最高权利机构,

中书省、门下省、舍人院等三省六部的办公之所,再往里就是立政殿,是朝会的地方。

但在立政殿门口,畅清并未让车停下,而是自左边穿过,再越过两仪殿来到了甘露殿,到了此处,车子这才停下。

“公子可以在车中小憩,陛下召见可能还要一会儿。”

李厥没有听从,而是下得车来,站在一旁,此刻天已微亮,他自然看到了站在另一边的两伙人。

两伙人泾渭分明,形成两个圈子低声交流着。

他知道肯定都是重臣,两伙人应该是文官和武将两个体系,他没有上前结交的打算,而是对着那个方向微躬身一拜。

他也不管那边众人能不能看得到,起身之后就肃立一旁,不再有其他动作。

另一边,武将体系大多数人并未注意到他,但却有一人眼神微眯,不仅看到了李厥,还双手抱拳还了一礼。

李世绩还礼之后,再次抱着笏板如同老僧入定,也不参与其他武将的相互追捧。

而文官这一边,则有三人看到了李厥。

“赵公,我看着像是皇嫡孙。”房玄龄道。

此时的房玄龄实遣官职为尚书左仆射(从二品)、司空(三公之一,虚职正一品)。

而他所问的是一个留着漂亮长须、肤色颇白的胖子,赵国公长孙无忌,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

也是李承乾、李泰和李治的亲舅舅。

“确是皇嫡孙,他旁边站着的是畅清。”长孙无忌眉头微皱,不过片刻立刻舒展。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都不会先暴露自己的想法。

此时天色大亮,甘露殿中走出一人,尖着嗓子道:“陛下口谕,宣皇嫡孙觐见。”

畅清拉起李厥的手,就这样走进了甘露殿。

而此刻,外候的大臣也都知道了李厥的身份,纷纷猜疑起来。

不过不等他们过多议论,就听声音再传:“朝议时间到,请众臣入内。”

众臣各自又整理了一下仪容,在房玄龄、长孙无忌还有高士廉(尚书右仆射)的带领下,有序进入。

这是李厥第一次参加朝议,他被畅清拉着站在高阶之下,

等到众臣入内站定,李二这才现身,坐到了龙椅之上。

今天的李二很烧包,身着衮冕,头戴通天冠,与秦汉不同的是,没了白珠玉的十二旒,虽然做工更复杂,但反而看得要朴素不少。

众臣躬腰拜见,待李二开口免礼之后,众臣就各自跪坐于地上的蒲团之上。

“来人,皇嫡孙年幼,赐坐。”

片刻就有人拿着一个小凳子走了过来,放在李厥屁股后边,他谢恩之后,就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众臣中,一些心思活泛的,大概也明白了李二今天要唱的哪出戏。

此刻,却见李二再度开口道:“偶有风寒,致废朝几日是朕的过失,今日尚好,各位就议议如何处置那些乱臣贼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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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李愔,李泰这段时间的脾气更为暴躁,

太子已废,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居然还没议出太子的人选。

父皇已经私自召集了两次身边的重臣密议,虽然几人口风都很紧,并未透露所议的话题,

但只要稍有政治敏感性的,自然都能猜到这是在议储。

让他郁闷的是,他未探听一丝他们所议的内容,只能确定一点,到目前为止这个话题还没有定论。

不过他比李愔稍好些,他懂得隐忍,也知晓这个时候,他不能犯一丝错误,

所以,这几日除了他的心腹谋臣,其他的臣子求见的,他也都挡了回去。

就在刚刚,有人来禀,李愔被罚,他还愕然,让人打探一下才明白,这是出手伤了皇嫡孙。

“言先生,本王现在该做什么?”

“大王现在应该带上小礼物去看望皇嫡孙,让陛下明白,大王是极爱两个侄子的。”

李泰眉头微皱,对于和李承乾所有的人或东西,他都有一种逆反的心理。

为何李承乾是老大,而自己不是?

为何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入主东宫,而自己还要等他犯了大错才有机会?

就因为比自己长了两岁,所有的好事就是他的,没自己的份!

心中厌恶归厌恶,但他也明白言先生所言是对的,叹了口气道:“也罢,来人准备…”

“大王,皇嫡孙和皇长孙请见。”

言先生提醒道:“大王,不论皇嫡孙东西卖的多贵,您都应该买下。”

不说这事,李泰还能压得住脾气,说及此他再也忍不住,砰的一拍案几怒气道:

“东宫内的东西都应该是本王的,他们凭什么能拿出来私相买卖,他们为何有此胆量。”

好嘛,拿将是自己的东西高价卖给自己,只要是个人这脾气也压不住啊。

“大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李泰重重的哼了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平复心情道:“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之后,李象年长当先行礼道:“给四叔请安。”

李泰的面上早没了之前的怒意,带着亲和的笑意上前,手在两人的头上轻揉了揉道:“不必多礼,来这的事本王知晓了,

且看看侄儿带来了什么好玩意?”

他是真不想啰嗦,又怕自己压不住火,表情管理失败,所以想着尽快买个一两样东西,让这两小子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李厥赶忙做了请的手势道:“四叔,我们都是从东宫精挑细选的,在东宫里,这些东西也是独一无二。

保证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言先生并没有离开,李泰兴许是忘了让他退去,他自己则更多的是好奇,

所以当两个孩子进来,他只看了眼李象,随即略过,将目光定定的看着李厥。

听李厥如此说,他差点没忍住笑了起来,这话听着没毛病,但当着李泰的面说,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子嘲笑的味道。

李泰的手收回袖笼内,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一会才道:“好好好,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来到外间,李泰与李愔一样,先挑中了那个银碗,随即又拿了一个砚台。

“此碗何价?”

“三千贯。”李厥严肃的回道。

李象突然扭头看着幼弟,完了,刚刚从台阶摔下,这是伤着脑袋了?

之前卖给六叔一千贯都被赶了,好家伙,不降价也就罢了,居然生生提了三倍的价。

不远处的言先生面上表情也如同菊花,好嘛,这小子也太黑了。

李泰脸上表现更丰富,也不知是怒还是在笑,反正都抽巴了,银碗在手中也被捏得嗞嗞作响。

许久,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道:“本王听说,之前在你六叔府上,你报的可是一千贯。”

说完,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厥,想蒙我,不可能!

“四叔,您和六叔可不同。”

“哦,有何不同,都是你叔叔,不可妄言。”

李泰以为,李厥会说李愔不是亲叔叔,他则是,但却听李厥道:

“六叔是虢州刺史,实封只有八百户,哦,不对,前年六叔惹得皇爷爷生气,又减了半,只有四百户。

而您可是督相、卫、黎、魏、洺、邢、贝七州,兼领左武候大将军,您的实封可是六叔的几十上百倍呢,

我才涨了三倍的价,四叔,侄儿已经良心了。”

李泰好险一口黑血吐出来,自己封地多,就活该涨价是吧。

更可气的是李厥说话的语气,似乎涨了三倍还是对方照顾自己呢,咋的,一个破碗你要卖一万贯啊!

深呼吸了好几次,李泰又不死心的拿起那个砚台道:“这个呢?”

“四叔,这个砚台是皇爷爷用过的,要不是侄儿实在没有进项,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出来出售的,

这是大不孝之事,还好四叔看中了,您买去算是您对皇爷爷的孝,让侄儿所为也不至于人神共愤,

四叔,您真是好人,皇家尊老爱幼之典范,怪不得皇爷爷一直夸您呢。”

李泰麻了!

这小子心太黑了,他本想着只买那个碗,至于砚台之前就拿在手上,打算听完价格直接放下,好气气这小家伙,

但没成想,李厥直接把他给架起来了,

买了砚台就是照顾侄子,这还不是最毒的,最毒的是不买就是不孝啊!

玛的,这小屁孩哪来的?

自己为什么嘴要这么贱,多问一口价,强忍着没有暴跳,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问道:“什么价?”

“唉,这是皇爷爷用过的,侄儿实在不好开价,四叔,您随心吧。”

李泰浑身都在颤抖,这哪是随心啊,这分明是诛心,一个破碗都花了三千贯,这个砚台是父皇用过的,难道还能比那破碗低了不成,

这要是传出去,李厥还小不懂事,自己岂不是要被人说成大不孝。

“六千贯!”

“四叔,您就是个大大的孝子,您是我和大哥学习楷模,您就…”

“没事,你先走吧,四叔还有事忙。”

李泰就想着李厥快点滚蛋,他好把压着的火发出来,否则再憋下去,他估计自己都要疯。

“四叔,钱呢?”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明日我安排人送过去。”

见李象拉着李厥走了出去,李泰看着双手,一手砚台一手银碗,他喃喃道:“这两样花了本王九千贯啊。”

说完,居然一滴眼泪自脸颊滑过。

不远处的言先生此刻,则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李厥消失的地方,许久耸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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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啊,九叔是个穷鬼,你看我这袍子,都带着补丁,晋州穷蔽,王府中节俭用度,九叔我全都接济了封地,

咱是王侯,总不能看着治下百姓饿肚子吧,你有没有饿过肚子,那感受老不好了。”

清早,李象和李厥就来到了晋王府邸,当然少不了驮着的一车东西。

让他意外的是,李治也是个没骨气的,见到他兄弟俩第一眼,居然先诉起了苦。

李厥心中暗恨,怪不得这丫之后能当皇帝,果然是个没皮没脸的货,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比自己还不要脸的。

李治一副苦大仇深、忧国忧民的表情,让李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九叔,我们只是来给您请安的。”

“哦,请安啊,那就好,要不你们把那车上的东西先送回去,我去你三叔家借只羊,中午就留在我这吃羊肉。”

李厥大手一挥道:“九叔,东西不用送回去了。

晋州乃是我大唐龙兴之地,没想到这许多年,日子还是如此贫苦,九叔所言让侄儿中午如何能咽得下羊肉呢?

我乃皇孙,为皇爷爷和大唐效力义不容辞,这一车东西我不卖了,全都捐给晋州,九叔这样行吗?”

李治懵了,这…行吗?

这要是让父皇知道,自己忽悠两孩子一车东西,会不会和六哥一样,被杖责呢?

想及此不禁打了个赛颤,他赶忙补救道:“那个,晋阳虽穷,但也没到需你捐助的地步,哈哈,你这个樽何价?”

“九叔,真的不用捐?”

“不用不用。”李治再度笑道。

“哦,那这个樽我就便宜点吧,四千贯如何?”

李治的手一抖,好一会讪笑道:“不算太贵,那我就留下了。”

离开晋王府邸,他们又来到了吴王李恪的府邸。

“三叔…”

“行了,你三叔是穷鬼,只有两千贯,已经让人送到了东宫,快中午了,留下用膳,吃完就回去吧。”

好吧,三叔才是真正的厚道人啊。

因是家宴,蜀王妃弘农杨氏也露了面,还把李厥的堂哥李仁也叫了出来。

饭后,杨氏还拿出两匹绫罗放在他们的车上,对李象道:“没去拜访嫂子,是我的过失,这两匹绫子,一匹你和厥儿做一身衣服,另一匹送你母。”

李象再度躬身行礼致谢。

接下来的时间,李厥把自己的叔叔全部拜访了一遍。

李二有十四子,老二李宽过继给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李智云,不过也未长寿,早早过逝,

十一子江殇王李嚣,十二子代王李简,现在也早早去世,

所以李厥的生意对象仅剩下了十个,不像李泰和李治等人受宠,其他的几个叔叔,李厥要的也不多,千贯几百贯的皆有。

……

东宫之中,无意带着几个奴婢这两日可是笑得合不拢嘴,

平日里弱不禁风的丫鬟,抱着十贯钱都能健步如飞,那可是好几十斤啊。

“厥弟,钱太多了。”李象从库房出来,皱着眉头道。

“多少?”

“一万七千贯呢。”

现在一斗米六文钱,十二斤左右,等于说一贯钱可以买到一吨的粮食,折合一万七千吨的粮食,

李厥心中默算着,好家伙,这样一换算,自己妥妥一个千万富翁啊。

心中挺美,不过片刻他又叹口气道:“可惜了,这是一捶子买卖。”

被李厥带的,李象也不像之前那么乖了,听闻此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着李厥的贪心。

李厥拿出纸笔,开始划分这些钱的用处。

“象儿,带着厥儿吃饭了。”

正想得入神,传来了苏氏的声音,她现在对李厥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每日的功课完成,剩下的时间她并没有太加干涉。

她相信能有如此慎密的心思救出自己的父亲,那么说明这孩子应该也不会乱来。

……

其实李厥的生意还可以再扩大,比如说宗族之中,毕竟李渊可是个高产的,生了22个儿子,

除了被杀被贬的,宗族之中还有十一个,再加上那么多公主。

但他也知道势不可用尽的道理,再多不仅他人,就连李二也会说他贪心了。

第二日,他让人拉着两大车钱,直接来到了司珍房,这是专门为皇家打造物件的一个部门。

司监叫刘元,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一早他就站在监衙的门口等候。

“大监,上次蜀王来此,也未见你如此重视,这次皇嫡孙来,你为何要如此?”

刘元看了眼自己的副手,轻呵一声道:“仲宽啊,若是太子未被废,皇嫡孙前来我自是不用如此,但此刻嘛。”

仲宽还是不理解,但刘元并没有再解释。

盏茶功夫,几个仆从拥着一辇来到门前,辇后还跟着两辆马车。

李厥从辇上跳下来,也看见了早早迎候的刘元。

“臣司珍房司监刘元拜见秦国公。”

李厥微还一礼,在刘元的陪同下走进了班衙。

“大监,此次前来是求你打造一尊佛像,所耗铜钱已经带来。”

“此乃小事,国公只需下令即可,何需辛劳这一趟。”

李厥坐在正位,指了指侧坐,示意刘元落座,这才接着道:

“我自出生,便未出过内城,我知司珍房与外间多有羁绊,想听听外间现在是何情况?”

刘元微微一怔,但还是和气道:“不知国公想了解哪方面?”

“百姓、营生,衣食住行皆可。”

这个范围可够广的,刘元沉吟片刻,就挑了一些长安的趣闻说了。

李厥不时的提问,刘元并没有做到知无不言,比如说,李厥问长安谁的生意做的最大,

刘元回答是盐铁,问铁何家最大,刘元就含糊其词言也并不知晓幕后东家是谁。

两人足足聊了一个半时辰,李厥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见他提出告辞,刘元也是暗松了一口气。

回到东宫的李厥,拨出一部分钱给了无意:“去东市西市,所有的东西,只要有人售卖的,皆帮我买一份来,

记着,价格要记牢了。”

无意可以伺候在李厥身边,自然是识字的,打发走无意,他来到书房,铺开纸开始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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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畅清离开,李二又道:“按亲王等级设府,暂时还住东宫。”

……

房玄龄是第三日下午来到的东宫,李厥自午饭过后,就在东宫门前摆开仪仗等候,以示对这位老臣的尊重。

“房公。”李厥当先行礼。

房玄龄呵呵一笑,对于李厥的称谓还是很满意的,对方没有叫他梁公,而是叫的房公,

梁公是勋爵,说明是从官场上论的,而房公是私称,说明对老房本人的尊重。

不得不说,官场上一个动作或一个简单的称谓都大有学问。

房玄龄回了一礼,这才落后李厥半步进了东宫。

崇教殿中,无意亲自为两人奉上茶水之后,李厥对他道:“门口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见无意出去,李厥再度起身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道:“多谢房公。”

就在几天前,他去尚珍司的路上,路上恰与房玄龄四子房遗义偶遇,对方骑马来到李厥身边,

很直接的就说了聚隆号的事。

李厥问他为何要告诉自己,房遗义直接就说了此为投名状,说罢不再多解释就告辞了,

这才有李厥接下来的布局,不仅算计了李泰,还在李二面前露了脸。

对于李厥所做的一切,房玄龄还是很欣赏的,因为李厥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皇孙的身份,而是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份,这会让李二很自然的去除疑心,

认为李厥只是无心撞上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他面上含笑,虽然受了李厥的一礼,但嘴上却道:“老臣寸功未立,受不得郡王此礼。”

听到郡王的称呼,李厥愕然抬头,却见房玄龄微一点头。

李厥没有高兴,反而是若有所思,这样的态度,又让老房高看了一分。

接下来,两人抛开这些事,还真就谷贱伤农聊了起来,李厥尽量用浅显直白的话,给老房上一堂生动的经济课。

比如说,李厥说经济之道在于流通,并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自洛阳贩粮至长安,若是一年三趟,单趟赚五贯,则一年收十五贯,若是一年五趟,一趟四贯,则有二十贯。

然后,他又说了政策不能呆板,国家的一道圣谕下去,不能拍脑袋,应对变化要留口子,

比如说一条新的政令,可以以试运行的方式,或者选择一地来操作,发现并归纳问题,然后完善解决才大面积推广。

……

PS:简单说一下大唐的税赋,简单说来就是租庸调。

租是指,大唐一个成年男丁长成,国家就会给一百亩地,让你种植,

这一百亩之中,八十亩是你租的,身死或年满六十,这个地国家就要收回了,二十亩则是私有,称为永业田,可以传代的。

庸是指,每年义务的徭役,初唐也不高,成丁一年二十天,这是免费劳动,国家不给一毛钱报酬。

如果国家今年事少,没有活干,那你还得多缴点东西,也不高,绢三尺,这就是‘输庸代役’。

最后的调是指,家里不仅有男人,自然也有女人,女人也要纳税的,多少呢?

一般一个家庭一年要缴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实际上也不算高。

当然大唐的百姓分两种,一种是课户,就是要按照这个租庸调来的,一种是免课户,通常都是勋贵和皇室成员,这帮人是不需要交税的。

有一部分百姓钻空子,就和勋贵谈,把自己的地挂靠在勋贵的底下,然后就没了税赋,再少缴点给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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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我是对事不对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长孙无忌哈哈一笑,亲自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入厅。

进入厅中,畅清拉扯一番,还是坐在了李厥的下首,上得茶来,长孙冲进来在长孙无忌耳边说了一句。

长孙无忌看向李厥面容一板道:“来舅公这里还带那些礼物作甚,虚头巴脑的。”

李厥起身道:“那些是我母亲准备的,母亲言并非求得舅公谅解,奉上礼物乃是表达晚辈对长辈的敬爱。”

长孙无忌一时之间,思绪有些飘远,他想到了李承乾,曾几何时, 这么大的李承乾虽也聪颖,可没有这么好的牙口。

“父亲,父亲…”长孙冲见他走神,在边上小声提醒道。

长孙无忌猛然回神,愣了愣才想起刚刚李厥的话题,他微笑着道:“苏家门风甚良,你母可见一斑。”

“这才是我敬献给舅公的礼物。”

李厥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从椅上跳下双手捧于面前,长孙无忌接过放在一边笑道:“有这份心就好。”

正式流程算走完了,长孙无忌再道:“中午在此用膳吧,让你姑父陪你一会,老夫要去班房了。”

长孙无忌还要上班,也就今天李厥来,他这才推迟了。

他拿起李厥给的册子,当即出了厅。

李厥的目光看向虽在微笑,面上也带着愁容的长孙冲,不得不说,长孙冲是典型的帅哥,

翩翩公子这个词就是形容他的,再加脸上那忧郁的气质,非常的有魅力,

但他是个很节制的人,早期或逛过烟花之地,但自从长乐公主嫁过来,两人感情极浓,甚至到目前也只有一妾,

还是长安公主发脾气,强制他纳的。

“姑父,我想拜见一下姑姑,不知是否方便?”

提到此事,长孙冲面上忧郁更甚,带着歉意道:“非不让你见,你姑姑病重,恐病气过给了你,待她大好再见不迟。”

通过影视剧李厥知晓长乐公主早早去世,但他并不知道恰就在今年。

“无妨,侄儿只是想见见,求姑父应允。”

长孙冲一脸为难的看向畅清。

畅清想了想道:“驸马也不必过于担心,公主之病老臣略知一二,一般不致过给他人。”

他自然知晓,因为长乐公主的病症几乎与长孙皇后一样,若是传染,李二早就中招了。

见他如此说,长孙冲只得应允道:“你姑姑身子弱,你看看就行。”

“自不会多加打扰。”

李厥起身和长孙冲并排而行,刚入后院,就见一七八岁的男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跑过。

“延儿,不可胡闹。”

男孩停下,看到长孙冲也不招呼,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李厥好奇问道:“姑父,这是?”

“你表兄长孙延,今年七岁,胡闹了些。”

李厥发现,这孩子根本不是胡闹了些这么简单,好像是智力有点问题,

片刻,他就恍然,这是长孙冲和长乐公主的孩子,而两人是真正的表兄妹,近亲结婚的锅啊。

他走上前,看着长孙延道:“你在玩什么,好玩吗?”

“蚂蚁,好多蚂蚁在搬家,我要把他们扔到那边去。”他手指向旁边的一个小水沟,看来是想把蚂蚁扔水里。

李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弄脏袍子要洗的,你读书了吗?”

“读了,但好难,我背不住,以前爹打我,现在不打了。”

李厥见他单纯,笑了笑道:“改日到我那里玩,我那可有比蚂蚁更好玩的。”

长孙冲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人聊天,不知为何眼眶突然红了,片刻之后提醒道:“厥儿,不必理他。”


李厥心思一动道:“您真不应该推了,而是该让我皇爷爷换个封赏。”

“哦,你且说说?”

“您应该让朝廷拨地,再长安兴建一个为民服务的医所,最好是大一点的,您不仅可以在此授徒,

还可以召集全国好的医者,大家一起研究讨论病症,当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药书之后,可以再往洛阳、扬州等地建所,

如此才是惠及万民的大事、实事。”

孙思邈愣了许久,然后突然伸手在李厥的头上一拍道:“如此好法子,为何之前不说?”

说罢,又转身跑了。

“您这是又解决了陛下的苦恼,陛下可为要留住这位老人家费了苦心却收效甚微。”武媚从屋内走出笑道。

李厥笑了笑,随即又想起一事道:“对了,白糖做的差不多了,你备上几份,每份两斤,不能多了。”

他在心中默算了一下,长孙家给两份,李治那里一份,李恪那里一份,老房家里要给两份,高阳公主可是嫁给了老二房遗爱,

程知节跟着一起接,理该送一份,

算了,几个不错的勋贵都送吧,反正也不算收买人心,当是给白糖打开渠道。

“对了,装两份一斤的,一份送给六叔,一份送给四叔。”

李愔和李泰,一家给一斤就行了,嗯,李厥这货就是这么小气。

整理好之后,李厥就开始了他的送礼之路,这次他直接请示李二,登了各家的门,也算是认认门。

每家待的时间都差不多,约在一个时辰,还让主家把晚辈给叫出来,他要亲眼看看,顺便给自己挑选伴读。

武媚是个机灵的,既然李厥都把白糖当作礼物送给文武众臣,她在定价时就肯定不能定低了。

如果定的太低,那不是说明自家公子拿破烂送礼嘛。

于是乎,她安排人在东西市各盘了个市口。

大唐的东、西两市虽然没有明确划分,但整个长安人都知道,东市属于达官显贵的,西市才属于他们平头百姓购物的地方。

按说白糖这种要颜值有颜值,要味道也甜到心里的东西,应该放在东市,但武媚却不这么认为。

西市除了平头百姓,还有大量的西域、扶桑等客商。

这帮人来大唐就是在抢劫,在西域漫山都是的香料,被他们运到大唐就要两贯钱一斤,

而扶桑更不用说了,听说整个岛都是银子堆积出来的,武媚觉得,可以用白糖也抢劫一下他们。

这事李厥不操心,只是提了两个要求:一是不能让人知晓这是他的生意,就算有心人知晓也不能承认,更不能以他的身份强买强卖或欺凌他人,

其二,账目清晰,若是有一笔账不清晰,那么武媚就不要再干了。

为此他还花功夫教了武媚阿拉伯数字,还有四柱记算法,就是为了他自己到时更容易看清楚。

现在李厥的身边,没啥可用之人,对外联络和打探消息主要交给了无意,

武媚现在负责他的饮食起居,现在还要加上经济这一块。

……

李二的赏赐,是在李厥做完人情送完白糖之后来的,让人惊讶的是,这次的赏赐并不丰厚。

就连武媚内心也觉得陛下刻薄了,本以为陛下高兴之下,会将公子的王爵还给他,结果只是赏赐了一堆旧货。

李厥倒是很高兴的谢过,还让人下厨炒了几样蔬菜,让畅清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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